&esp;&esp;云靳风忽地又阴冷一笑,“父皇放心,落锦书得意不了多久,她今晚开始会过府为王妃治伤,治疗会持续一阵子,等王妃情况稍好,恰好便可办满月宴,届时王妃会当众中毒吐血,太医再搜出药渣有毒,便可指证她下毒,便就算云少渊能为她脱罪,但她的名声已经与恶毒谋害沾边,京中权贵不会与她来往,而且云少渊护着她,也失了英明。” &esp;&esp;景昌帝蹙眉,“这计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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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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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云靳风忽地又阴冷一笑,“父皇放心,落锦书得意不了多久,她今晚开始会过府为王妃治伤,治疗会持续一阵子,等王妃情况稍好,恰好便可办满月宴,届时王妃会当众中毒吐血,太医再搜出药渣有毒,便可指证她下毒,便就算云少渊能为她脱罪,但她的名声已经与恶毒谋害沾边,京中权贵不会与她来往,而且云少渊护着她,也失了英明。”

&esp;&esp;景昌帝蹙眉,“这计策看似简单,但需步步缜密,若走成功了自可以重重打击萧王府,你不可擅自做主,叫郭先生好好筹谋一下,不可出错,否则反而容易被她反咬一口,因着她闹起的几番事端,你已经成了京中笑柄,若此事再兴不起萧王府的波澜,反而把你自己圈进去,那么这年内,就休再提立储之事。”

&esp;&esp;云靳风觉得此事有何难?当场叫太医追查,只要查出是药渣里有毒,她落锦书跳进黄河洗不清。

&esp;&esp;不过,他确实不能再出错,还是要叫郭先生盯着一些才好。

&esp;&esp;谈过正事,云靳风才看到父皇脸上的伤,问道:“父皇,您的脸怎么了?”

&esp;&esp;景昌帝看了他一眼,并不想回答,并非因此事羞辱,只是进殿已经这么久了,才发现他脸上的伤,还如此轻飘飘地问一句。

&esp;&esp;云靳风却道是他不想说,便道:“那您保重,儿臣去给母妃请安。”

&esp;&esp;景昌帝气得冷哼一声,“滚!”

&esp;&esp;云靳风想着父皇是为云少渊生气,走之前还丢下了一句,“父皇息怒,犯不着为那些狗东西生气。”

&esp;&esp;景昌帝气得够呛,这儿子是被他宠坏了,不屑于看任何人的脸色。

&esp;&esp;就连他这个父皇,因知道极宠他的,也全然不放在心上。

&esp;&esp;云少渊和落锦书用过晚膳之后就出宫回府了,马车上落锦书想问一下皇长子生母宁妃的事,但又觉得这始终是八卦事,还不如在马车睡一下,今晚还有一场手术要盯着,不能出错。

&esp;&esp;连日劳累充实,她已经不知失眠为何物。

&esp;&esp;马车行出不到一百米,她就睡着了,如微风吹羽毛一般的气息,散在云少渊周边。

&esp;&esp;云少渊本以为她只是闭目养神,直到感觉她呼吸均匀,才知早进了甜睡状态。

&esp;&esp;他忍不住侧头去看她,马车外挂着的风灯映照进来,只余淡淡芒萤,她整个五官被瞧不真切,只能朦朦胧胧地看到轮廓,眸子闭上,掩了所有的冰冷锐芒,整个人显得温暖柔和。

&esp;&esp;如纯净无害的小兽。

&esp;&esp;望着她这副模样,云少渊心头充满了奇异的感受,想伸手把她抱入怀中,让她睡得舒服些。

&esp;&esp;但伸出的指尖只是轻轻地碰了一下她的手臂,又旋即收了回来,这一路回去本不远,免得惊醒了她。

&esp;&esp;只是脱下了身上的披风,轻轻覆盖在她的身上。

&esp;&esp;华灯初上,长长的御街两旁,灯火蔓延如同静止的银河,御街本没什么烟火气,急急奔跑的马蹄声,车轱辘压过青石板的音律,生动了这画卷一般的凡尘夜。

&esp;&esp;寒气被隔绝在马车以外,马车内,暖意盎然。

&esp;&esp;到府门马车还没停下,只是速度慢了下来,落锦书便仿佛感知到了,迅速地睁开了眼睛。

&esp;&esp;淡暗之中,瞧见云少渊的眼眸如星子似嵌在朦胧的脸上,灵动不已,心头怦然地动了动,“我睡着了!”

&esp;&esp;声音清哑,别有一番魅力。

&esp;&esp;“嗯!”他微微点头,轻声道:“到了!”

&esp;&esp;她坐直,身上的披风滑落,她俯身捡起,狐裘披风柔而暖,裹住了他坚冷修长的手指。

&esp;&esp;他也恰好低头去捡。

&esp;&esp;一抬头,他脸颊就在唇畔,不超过两公分,浓密细长的睫毛几乎都扫到了她额头。

&esp;&esp;他没动,温热的呼吸撩着她的额发,落锦书差点亲了上去,但她忍住,不能,不可以,他们的初吻不可以被这样一同弯腰捡披风的狗血桥段夺走。

&esp;&esp;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esp;&esp;“吁……”地一声,红狼策停了马,马车稳稳地停在了府门口。

&esp;&esp;帘子被掀开的一瞬间,云少渊迅速抬起了头,危坐正襟,莫名的一股火在体内乱窜,方才差点没忍住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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