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1 / 2)
&esp;&esp;这般敷衍的话,云靳风却是许久没听过了,“几日了,你才来过一次,你好狠心。”
&esp;&esp;冷箐箐叹气,“知道你心里难受,不想见人,所以我才不来的。”
&esp;&esp;“那你还叫那贱人来?”
&esp;&esp;冷箐箐端着药坐在一旁,轻轻地吹了一下,用勺子送到他的唇边,“她要来,我能不让她来吗?回头母妃知道了,又说我嫉妒狭隘了,殿下也知道母妃喜欢她的。”
&esp;&esp;“别提母妃,她也不管本王了。”云靳风眉目含恨,就着她的手喝了药。
&esp;&esp;这几日,他就只喝药。
&esp;&esp;冷箐箐喂着他喝药,“母妃怎么会不管你呢?她是有事情忙着。”
&esp;&esp;“忙什么啊?儿子都快死了,她忙什么啊?”
&esp;&esp;冷箐箐吹着药,缓缓地说:“我听说,魏国公府寻了个专门医治女子内症的大夫,进宫去给母妃诊脉了,估计是要调理身子。”
&esp;&esp;云靳风皱起眉头,“宫里头不是有太医么?且她怎么了?病了么?”
&esp;&esp;冷箐箐不忙回答,放下碗拿了手绢去擦拭他嘴角的药汁。
&esp;&esp;等喝完了药,便顺势往他嘴里塞一块糖。
&esp;&esp;云靳风下意识地要吐出来,但甜腻的滋味,让他整个口腔都为之贪婪起来。
&esp;&esp;纵然每日喝着汤药,但饿是真饿。
&esp;&esp;没吃着的时候,还能死死扛住,糖到了嘴里,再吐出来竟是舍不得了。
&esp;&esp;他把脑袋埋在软枕里,吃了这颗糖,竟觉得更加的饿了。
&esp;&esp;冷箐箐这才缓缓地道:“母妃是否身体不适,我也不知道,但魏国公府找的是专治女子妇病的,对外说是调理身子。”
&esp;&esp;云靳风忽然想到了什么,猛地抬头,“她是不是想再生一个?”
&esp;&esp;冷箐箐道:“是也不奇怪吧?母妃其实还年轻啦。”
&esp;&esp;“年轻什么?她都四十了,还生?要不要脸了?”
&esp;&esp;他冷笑,怪不得啊。
&esp;&esp;怪不得他挨打了也没派人来问候一句,敢情是如今他被当做了疯子,再没有机会当太子,她便要再生一个。
&esp;&esp;她是要放弃他了。
&esp;&esp;心头越发激愤,抡起拳锤在罗汉床上,“备轿子,本王要进宫去。”
&esp;&esp;第336章 皇后的手术
&esp;&esp;冷箐箐指尖压住眉峰,看到他这个暴躁的样子,特别的烦。
&esp;&esp;陛下派人把你的入宫令牌收了,咱进不去。”
&esp;&esp;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狠狠地打在云靳风的脑颅上。
&esp;&esp;脸上那本来就没什么血色的脸,瞬间惨白无比。
&esp;&esp;他这几日虽然悲愤,但心里很清楚,父皇杖他是迫不得已,他是皇帝,要对臣民交代。
&esp;&esp;谈判的事情不管自己付出多少努力,终究是办砸了。
&esp;&esp;也差点令到徽国与燕国断交。
&esp;&esp;那些咄咄逼人的臣子怎么会放过他呢?
&esp;&esp;他得父皇宠爱多年,他们早就看不顺眼了,现在逮到机会还不往死里整他?
&esp;&esp;所以他一直都认为父皇是迫不得已。
&esp;&esp;可听到父皇收回入宫令牌,才意识到并非是他所想那般。
&esp;&esp;父皇要放弃他了,父皇不爱他了。
&esp;&esp;他骄傲横蛮的底气,来自于父皇的宠爱,没了帝宠,他什么都不是。
&esp;&esp;一时间,慌乱,心寒,悲伤,愤怒,各种情绪涌上心头,这一刻,才是真真的心如死灰。
&esp;&esp;冷箐箐没有安慰,只是坐在一旁陪着。
&esp;&esp;对这个男人,她已经没有半点的怜悯与爱惜。
&esp;&esp;她有过更绝望的时候,他选择的是落井下石。
&esp;&esp;他蠢,他疯,对别人而言是一个笑话,但对她来说,是真真切切的伤害。
&esp;&esp;她每一次想起自己被送到别院里头等死,等死还嫌太迟,还把冷霜霜送了过去。
&esp;&esp;这都是她心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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