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有一就有二,这事没完的。 &esp;&esp;而且,这些话魏国公能打听出来,却不能出自他的嘴巴,一个字都不行。 &esp;&esp;所以,他只得站起来以敬酒推搪过去。 &esp;&esp;这一推搪,魏国公便给杨博钦打了眼色,杨博钦便懒洋洋地道:“户部最近也忙碌得很,本官想了想,兵部递上来的条子,本来就靠后,不能逾矩啊。” &esp;&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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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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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有一就有二,这事没完的。

&esp;&esp;而且,这些话魏国公能打听出来,却不能出自他的嘴巴,一个字都不行。

&esp;&esp;所以,他只得站起来以敬酒推搪过去。

&esp;&esp;这一推搪,魏国公便给杨博钦打了眼色,杨博钦便懒洋洋地道:“户部最近也忙碌得很,本官想了想,兵部递上来的条子,本来就靠后,不能逾矩啊。”

&esp;&esp;上官岚气得肺都要炸了。

&esp;&esp;欺人太甚,欺矮子太甚了。

&esp;&esp;偏生,酒醉的谨王还在那里嚷嚷,“上官大人,你说说又怎么了?国公爷位高权重,还不能问问军中的事了?”

&esp;&esp;他站起来,拍着桌子,“不就是那点兵阵的事吗?国公爷知道了,兴许还能给些帮助,我皇叔就是没想开,以为国公爷跟他作对呢,国公爷一心为了朝廷,为了江山社稷,皇叔他小气,他小心眼,他气量不够。”

&esp;&esp;上官岚盯着他,他为啥子要长一张嘴?为啥子出生的时候不是个哑巴?为啥子没人想过要毒哑了他?

&esp;&esp;上官岚来的时候,忐忑不安却也怀着期待,走的时候是满肚子的怒火,想撞墙的悲愤。

&esp;&esp;到了家中,老父亲病情加重,大夫说怕就是这几日了。

&esp;&esp;他瘫坐在地上,任由寒冷从屁股一直凉到心尖上。

&esp;&esp;至于还在酒席上的杨博钦很快就被拉到赌局里去,他开始还摇手说不去了,但魏国公拍拍他的肩膀,笑着说:“不去的话,你那十万两银子怎么赢回来啊?”

&esp;&esp;他的脸色一下子就惨白了起来。

&esp;&esp;那银子是借国公府的,打了欠条,打了好多好多年的欠条,没还,也压根还不上。

&esp;&esp;那时候的魏国公,只是国公府的世子,跟着当时的太子殿下如今的陛下办差,一场随随便便的赌局,他喝了很多很多酒,等酒醒之后,他欠下了十万两银子。

&esp;&esp;他还记得当时的感受,恨不得上吊,死了算了。

&esp;&esp;当然,后来也知道这是一个局,十万两银子实打实的欠条,也把他的仕途生涯给赔上去了。

&esp;&esp;他其实比谁都恨魏国公,所以,他一直都效忠陛下,但陛下重用魏国公,且拿着那十万两欠条的人,就是魏国公,他没有办法。

&esp;&esp;后来长子出身,他想尽办法把长子送到梁时身边去,就怕一旦出事,梁时能护着他点儿。

&esp;&esp;也算是给他们杨家留个后。

&esp;&esp;人人都道他是真心追随魏国公,唯有他自己知道,他是迫不得已上了贼船的。

&esp;&esp;确实也依仗着他与陛下的扶持,能让自己在四十出头那年,便当上了户部尚书。

&esp;&esp;可他太明白了,这样的机遇,是伴随着多大的凶险。

&esp;&esp;赌了一个时辰,他赢了一百两银子,临走的时候,魏国公笑着对他说:“杨兄运气不错啊。”

&esp;&esp;他赔笑,“国公爷谦让了。”

&esp;&esp;哪里是他运气好了?这一百两是他今晚听话的奖赏。

&esp;&esp;但这一百两他也是拿不走的,当做十万两银子的利息。

&esp;&esp;国公府最近越发小气了。

&esp;&esp;他心里是真有了别的想法,那日听了夫人转述女儿的话,再从自己的渠道里打听到的,陛下最近确实跟丞相来往甚密。

&esp;&esp;本来嘛,以为丞相是太上皇举荐的,陛下不会相信他,甚至会想办法遏制相权,殊不知完全没有这样的举动。

&esp;&esp;所以,他觉得陛下和丞相越走越近的意思,就是要和国公府越走越远,甚至是背道而驰。

&esp;&esp;而在这个时候,萧王殿下竟然去了军营训兵,还因为弓箭的事跟兵部闹僵了。

&esp;&esp;萧王躲的时机还挺诡异的,难道他不该先拉拢丞相吗?

&esp;&esp;他昏昏沉沉的脑子里,萌生出萧王的两种可能。

&esp;&esp;第一种,萧王与丞相其实早就结盟了,瞒着陛下呢,毕竟太上皇最宠爱的儿子,就是萧王殿下,太上皇亲自布置棋盘,能不把自己最宠爱的儿子放在将帅之位上吗?

&esp;&esp;第二种,是他觉得无法拉拢丞相,只能躲避锋芒,因为丞相新官上任,必定是要拿谁开刀立威,他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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