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黑夜降下帷幕(10 / 15)
类的傲娇的猫。
&esp;&esp;美丽……可爱的……充满慈爱,会让人得到抚慰和救赎。
&esp;&esp;……哪怕是他这样的人。
&esp;&esp;莫里亚蒂伯爵心里想着她,面上露出不自知的渗人微笑。
&esp;&esp;【9】
&esp;&esp;阿尔伯特捡起落在地上的属于白夫人那件厚浴袍,把怀里怕冷的少女又裹了一层,免得害她生病,然后又招来妹妹一顿骂。
&esp;&esp;接着单手抱着她站起身,另一只手拿起小圆桌上的烛台递给她。
&esp;&esp;极近的火光照出少女昳丽精致的面容。似是被惊扰,她抬起眼帘幽幽瞪他一眼,立刻又闭上了眼睛,倦容更甚,一点也不愿搭理他。
&esp;&esp;“……”阿尔伯特失笑。双手被束缚的状态下还要拿一盏沉甸甸的金属烛台,好像确实强人所难了。
&esp;&esp;烛台放回桌上,他将火光吹熄。
&esp;&esp;在黑暗中的休息室走到门口对阿尔伯特来说并不是难事,屋内的布局他了然于心。
&esp;&esp;“信。”怀里忽然响起轻柔的嗓音。
&esp;&esp;很短促,只是一个提醒。
&esp;&esp;“……”他的心脏却在这瞬间因为这忽然的一声狠狠悸动,肾上腺素狂涨,他甚至没听清她说了什么,只觉得他想不管不顾就在这里将她抱得更紧融入骨血。
&esp;&esp;喉结上下一动,阿尔伯特克制心情,低声说:“现在晚了不方便,明天再拿吧。”
&esp;&esp;虽然没听清,但他大概猜得到她的想法。
&esp;&esp;“……”回答是沉默。
&esp;&esp;阿尔伯特也不在意,只是稍微遗憾不能在黑暗里听到她的声音,抱着人离开回房。
&esp;&esp;他再次穿过走廊,经过夜雨敲打玻璃的窗,雷声终于击穿厚厚云层抵达人间,轰隆——轰隆——仍是很沉闷的巨响,但此刻他心情良好,察觉不到那份夏日的苦闷。
&esp;&esp;推开房门,没有点灯,阿尔伯特将怀抱里的少女放在他漆黑颜色的床铺上,是他的床。黑暗里最熟悉的路当然也是回自己房间的路。
&esp;&esp;目不能视时人的其他感官就会比平常更敏锐。阿尔伯特也躺下时将沉默的少女又继续抱在怀里,她似乎从细微不同的气味里、或者别的什么地方轻易得出了不是她自己房间的判断,虽然没有尝试挣扎反抗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手指却暗自抓紧了披在身上的浴袍,纤细的身子蜷缩成一团,像是要变成坚硬的壳把自己保护起来。
&esp;&esp;天真得可爱。惹人疼怜。
&esp;&esp;他翻身,双手支撑在她身上。二人之间的体型差异能让阿尔伯特将她完全覆盖。
&esp;&esp;他低头想要吻她。她再次躲开了,一双被捆缚的手臂挡在他们中间。阿尔伯特无可奈何,亲爱的白夫人不喜欢亲吻,讨厌亲吻,每次只有在她意识不清或无力反抗时,他才能吻住她柔软的唇瓣厮磨。
&esp;&esp;浴袍散开,他摆正她的身子与他面对着面,无光的环境里他看不清她的表情和眼里的情绪,也就不知道现在是对着他厌恶还是恼怒还是淡漠无情……不过没关系,无论露出什么表情她都很可爱。
&esp;&esp;猫猫性子高傲,不愿意黏人,但猫猫能逃出人的手掌心吗,她不能的啦。
&esp;&esp;更何况他已经被纵容着做了很多,是,很多很多……但他贪婪地还想要更多。
&esp;&esp;将少女的双手压至她头顶位置,他单手解开自己身上衣物,赤裸的胸膛贴着她柔软的胸脯,手指缓缓抚过她的面容,向下是脖子,锁骨,胸乳,薄薄的一层皮肉轻易就能摸出肋骨的形状位置,随着肺部的呼吸有节律地一涨一缩。他摸到她的心跳和脉搏,血液静静地流淌在血管里,证明她和他一样是有血有肉也有欲望的活着的人,可她却能如此平静,冷眼看着他深陷在情欲的浪潮里。
&esp;&esp;阿尔伯特经常想说些什么,说他实实在在的感受,悸动的心情和汹涌的本能,说他抚摸到她身体美好的每一处,告诉她当他怎样做时她会有哪些诚实的可爱的反应,关心她体贴她,想要她也得到最真实最极致的快乐……可她太沉默了,像一颗石,一尊瓷器。
&esp;&esp;起初她还会用一迭的词句骂他,他一直没告诉她那些话语好像来自地狱的吟游诗,每一句修辞都像诗篇优美,从她嘴里用娇软动听的嗓音念出来时,他根本就没听进去她在骂他什么。可惜后来她连骂也不再骂了。
&esp;&esp;做爱对她而言似乎就是单纯的肉体媾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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