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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黑夜降下帷幕(14 /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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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为管理官送完早餐。”

&esp;&esp;“她看着精神很不好。好像昨晚着凉导致了风寒感冒。”

&esp;&esp;“……”阿尔伯特微笑。维持他的面具。

&esp;&esp;“真是太不幸了。”

&esp;&esp;牙白。感觉又要被表妹攥着肩膀的衣服一边问一边骂了。

&esp;&esp;满车的工作文件填满了阿尔伯特那张办公大桌的空隙,并且摞出了比昨天还恐怖的高度。

&esp;&esp;钱班霓拉着空了的餐车离开,出去前站在门口。

&esp;&esp;“r。”这位黑色短发的女士对着被工作淹没的上司突然说了一句:“我猜您应该不敢告诉您妹妹这件事。”

&esp;&esp;“……”沉默。

&esp;&esp;“威廉先生和伊文捷琳小姐明日上午就要来伦敦了,您最好节制,也祝您不被发现。”

&esp;&esp;“一个半小时后有月度会议召开,二楼。管理官说还是由您代为参加,请务必准时到场。”

&esp;&esp;啪,门关上了。

&esp;&esp;阿尔伯特:“……”

&esp;&esp;今天想必又是十分充实的一天呢。

&esp;&esp;上午。

&esp;&esp;批文件。

&esp;&esp;开会。

&esp;&esp;中午。

&esp;&esp;享用午餐。

&esp;&esp;休息半小时。

&esp;&esp;下午。

&esp;&esp;批文件。

&esp;&esp;汇报工作。

&esp;&esp;阿尔伯特推门进了管理官办公室。

&esp;&esp;她靠坐在一旁会客用的沙发上闭目养神,眉头微蹙。整个人看起来还是恹恹的。精致面孔苍白没多少血色,长发披散,更添两分琉璃般的脆弱感。露在衣领外的脖子缠着绷带,似乎又厚了一层,七八月夏季燥热的天气里她却穿着长袖长裙,披一件长的针织外套。

&esp;&esp;看见是他进来,她神色也未有什么变化,只是稍微抬手示意他不必再走上前。

&esp;&esp;“有事说吧。”嗓音还是有点哑。

&esp;&esp;“钱班霓说您病了。休息后有感觉好一些吗?”

&esp;&esp;“……”

&esp;&esp;她看起来不想跟他闲聊。

&esp;&esp;阿尔伯特也不见外,自觉走到另一个会客用沙发坐下。他们之间隔着一面小圆桌,一个白瓷花瓶,仿佛昨夜共共休息室的情景再现。

&esp;&esp;今天花瓶里的花是向日葵和大波斯菊。花朵明亮的颜色衬得她似乎也更鲜妍了些。

&esp;&esp;他把带来的东西放到桌面,用手推到她那边。

&esp;&esp;一个信封,一副眼镜,一支发簪。

&esp;&esp;“……”她嘴唇动了动,看起来有点像是要骂他。

&esp;&esp;但没有。

&esp;&esp;有的只是淡淡一句不辨喜怒的:“出去。”

&esp;&esp;阿尔伯特选择性耳聋,就当没听见。

&esp;&esp;接着开口汇报起了真·工作,侃侃而谈。她不得不跟着转换到管理官的身份里,与他进行正常的工作流程交接,时不时还要给他个回应。

&esp;&esp;眼看她进入到状态,精气神似乎都好了一点儿。

&esp;&esp;阿尔伯特眼神睠注地望着她,嘴里是工作心里想的全是她。可对面的美丽女子却垂着眼,拒绝与他对上眼睛,视线一直落在桌面的某点上。

&esp;&esp;很快汇报差不多结束,阿尔伯特忽然中止工作的话题,转而关切地问了一句:“昨夜睡得还好吗?”

&esp;&esp;“夫人。”

&esp;&esp;“……”

&esp;&esp;苍白的皮肤一下被晕染成漂亮的绯色。

&esp;&esp;她终于抬起眼看他,绯红双眸仿佛酝酿着风暴。她面无表情地环顾了一下四周,似乎在找什么东西——不过没找着——桌上那个花瓶确实是个方便又称手的凶器。但以管理官的力气,单手应该不好拿起来。

&esp;&esp;最终她伸手一指门,叫他:

&esp;&esp;“滚!”

&esp;&esp;-f-

&esp;&esp;小剧场

&esp;&esp;-关于初夜姐姐的视角-

&e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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