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攻同时互cpy 比赛谁先c射对方 肉花含满对方的精液后 被自己艹溢出(2 / 3)
肯吐出。
扈平澜的鸡巴泡在扈雪烽后穴的淫水中,那个青涩的浅色肉穴已经泛红微肿,一副被精水滋润过的样子。肉褶也有明显的被磨开过的痕迹,不复之前紧致层叠的模样。至于肉花,更是一片淫糜,不断流出带着血丝的精水。扈雪烽的阴茎也被扈平澜深红的屁眼紧紧咬住。那个只被扈平澜肏干过一次的软穴此时真正尝过了其他雄性的肉刃,泛着淫糜的暗红色,诱人进攻,肛口都被硬物蹂躏得嘟起了嘴,紧紧包裹在深插在屁眼中的肉刃上。两人相拥着休息一阵,扈平澜就将手中的灵器递给了扈雪烽:”我赢了,来吧。”
扈雪烽接过那支邪恶的灵器,它的外壳上还留着扈平澜手掌的余温。扈平澜很自然地坐在他的大腿上,用眼神催促他开始。扈雪烽图新鲜倒是用过几次飞机杯,但这一次,鸡巴捅进去的时候却格外羞耻。他也不循序渐进,不怕受伤,只怕太丢人,直接用力将肉棍整根送了进去。
出乎意料地,扈雪烽并没有受伤,他能感受到一根硬物就着淫液长长地顶入自己屁眼中,把肠道塞得满满的。进出间,龟头把肠壁上的肉褶一层层磨开,重重碾压过每一寸嫩肉,让扈雪烽不由得浑身战栗。
他的阳具在雄性的本能下,忍不住在销魂的穴道中尽情驰骋,湿漉漉的屁眼却传来羞耻的胀痛和快乐。他阳具享受的是自己的后穴,鸡巴甚至能感觉到这个淫穴刚刚被肏弄的明显痕迹……扈雪烽不敢细想,可身下两处的强烈感觉却时刻提醒着他这些。
刚开始还有所保留的龟头终于在一次深入时顶开闭合的肉花直直捣了进去,扈平澜刚刚播洒在里面的种子顺着扈雪烽自己的鸡巴喷溅出来,热乎乎的浊液泡着扈雪烽的龟头,羞得扈雪烽这个厚脸皮的都红了眼睛:”唔……小崽子,你、射了多少啊……””射得你肚子都是着我的精液啊。不过只有一部分被你含住了呢。”扈平澜一脸理所当然。
扈雪烽没法注意扈平澜到底在说什么了。他只知道挺着硬邦邦的鸡巴狠狠肏干那个多汁又紧致的屁眼,把软乎乎的穴肉干得烂熟,每次用力送胯,都能让还留着扈平澜精水的屁眼被肉刃塞满,连刚刚被开发的可怜的小肉花都被顶得发颤,又痛又爽。
一滴滴精液随着肉花被进犯流到肠壁中,等肉花中大约一半扈平澜的精液都被扈雪烽自己捅出来的时候,扈雪烽已经完全控制不住强烈的欲望了。他低低呻吟着,一次比一次深地将肉棒埋入软肉中,敏感的屁眼也被鸡巴干得汁水纷飞,眼看着就要高潮了。
”我看老祖光是吃自己的鸡巴,还不够满足啊。”扈平澜不满足于旁观,说着站起身,一手按住扈雪烽的脑袋,一手轻轻点了点那张薄唇,就一耸腰,将粗长的肉棒送入男人湿热的口腔中。
男性性器的味道更刺激了扈雪烽的性欲。他口中含着阳具,青涩却又努力地用舌头服侍着它,任由它肆意在自己的嘴里冲撞,甚至顶到喉间。扈平澜倒不是指望扈雪烽第一次就能帮自己口出来,他只是想看,这样一个男人舔着别人的鸡巴被自己肏射的样子,有多淫乱。
扈雪烽不负所望,再拿男根在自己后穴做了几百下活塞运动,就已经在爆发边缘了。最后几下尤其欲望浓重,把肉花干得都快合不上嘴了,只知道被一下下喂着咸腥的鸡巴。扈雪烽嘴里含着肉物,身体内部,肉花连带着肠壁抽搐着达到了高潮,一片片肉瓣紧紧缩在一起。他的最后一下却没有抵在肉花内,而是稍微拔出一些,射在了肉花外面,烫得肉瓣轻轻颤动,只有几缕精液顺着还未来得及合拢的肉瓣渗入其中。
那个生殖用的肉花外沾满白浊,看着倒是极为色情,可扈平澜却有些不解:”为什么?”
”因为我想要,里面更多的是平澜的精液。”
”这里,还没解决呢。想要多少都有。”扈平澜上下扫视着扈雪烽满身性交痕迹的身体,目光灼人,指着自己沾满扈雪烽的口水、却还未发泄的下身道。
”呼,呼……”扈雪烽稍稍调息,就恢复了精力,听言也不废话,径直吻上扈平澜性器的顶端,赢来他一声闷哼。
”接着来。”
扈平澜和扈雪烽又滚了几天床单,就准备回地球老家结婚度蜜月去,顺带看看扈平澜当初扔家里放任自流的儿子扈渠。
他们选择了一个扈渠那小子还没完全渡过中二时期、还相当需要父爱和父亲的铁拳的时间点回去。”扈汲”的身份干涉颇多,尤其他还与当年庄文湖他们一家被反叛的事情有关,扈雪烽难得回来一趟,自然不愿意与庄家子孙辈动手。因而,扈雪烽的身份就是扈平澜的叔父,从扈家嫡脉走失多年。扈家内部消化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婚礼办得堂堂正正,凡是跟扈家有交集的,都被邀来喝了喜酒。
唯一的烦心事就是扈渠。这小子脾气跟他老爹当年当年一样大,可还是敌不过扈雪烽的拳头。男人之间的友谊嘛,无非就是打出来的,扈渠对扈雪烽是崇拜中带着点哥们式的意气相投,哪还管自己得管这男人叫”后妈”。没几个月,扈雪烽就成了扈平澜教训扈渠的时候,扈渠护身的最后一道战线。扈渠知道,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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