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攻被插透肛门 被骑穴骑得鸡巴硬挺滴水 洗干净屁眼却被老色鬼翘起的阳具无意戳入(1 / 3)
情药的效果实在是太好了,再被硬如烙铁的鸡巴抽送挑逗一番,提尔现在整个身体都饥渴得要命。然而他饱满的大屁股,仍在顽强地保护着其间被干得吐出白沫的小肉眼,阻止法瑞姆的胯部与他的穴口彻底地亲密接触,不肯让老色鬼最后一截阴茎递入体内。
听到提尔这淫荡的请求,法瑞姆只觉一股欲火将他整个人都点燃了。“骚逼!”法瑞姆不再按住提尔的腰,双手猛然下沉落在那两瓣结实的屁股上,一下子将它们掰开。
提尔完全暴露出来的股沟顿时被寒风掠过,敏感地颤了颤。正在被疯狂打桩的肉嘴死死咬住滚烫的硬物,脆弱的下体毫无遮掩地被尽情翻搅的事实,带来了无尽的羞耻。提尔一瞬间烧红了脸。
“噗嗤”一声,法瑞姆狠命往前一撞,阴毛都撞到提尔红肿的屁眼上了。失去了大屁股的保护,法瑞姆爽得滴水的阳根轻松连根插进了提尔湿软的直肠,酸麻的菊穴不得不吞下前所未有的长度,提尔眼睛立刻瞪大了,他咬住牙关,却没能吞下淫浪至极的哭叫:“唔啊––太长了,嗯嗯、肛门要被操透了!”
“父亲,您能不能操得轻一点?客人们都听见了您干提尔的声音了。”正在提尔被连续几下深插日得满腿淫液时,却听见了法瑞姆大儿子塔拉齐的声音。他如遭雷击,抬头看去,只见那个曾经向他自荐枕席的少年来到了大厅外,站在几步之外,直勾勾地盯着他与老头交合的下流地方,脸上带着难以遮掩的不屑。
不愿意干我这个年轻力壮的美男子,却愿意趴在墙上被我那个行将就木的父亲插屁眼,还爽得鸡巴直流水?难怪不肯接受我,原来提尔骚成了这个样子,骚到要这个色老头拖着不举多年的身体灌溉自己青涩的男人屁眼!这也太为难法瑞姆枯木般的身体了。
“他们听见就听见吧,你的后母现在可是很难受,如果我不接着狠狠喂满他的骚穴,他恐怕会爬到马厩里,迫不及待地坐下去强奸那匹屌最大的种马呢!”
法瑞姆呼呼喘着气,一下比一下重地把粗黑的下体砸进提尔高高翘起的臀间,每次长长的阴茎破体而入时,都要无情地拒绝缠绕上来的层层媚肉,才能顺利操到提尔最隐秘的深处。
提尔下体被不停地进出,坚挺的肉棒深深满足了他空虚的屁眼,他像是一匹被驾驭的烈马,每次丈夫侵入他的身体,他都会忍不住发出低颤或者高昂的呻吟。
“不行了、别干了呃啊啊!屁眼被插得要裂开了,鸡巴也要喷了……”提尔双目失神,被当成泄欲工具不停强势贯穿、被一次次全根捣入刚刚开苞的小屁眼奋力耕种的感觉,真的好舒服。
看着塔拉齐闪烁不定的眼睛和凸起的下体,听着宾客们被勾引得打飞机甚至群交的淫秽声音,提尔只觉一阵阵屈辱流淌过他的每一根血管。他咬了咬舌头,想挽回一丝清醒,然而不断被老人胯下硬物贯穿的肠壁,传来令他根本无法抗拒的极致快感,胀痛和酸麻交织,被填满屁眼的变态快乐让提尔眼角泛湿。
提尔已经被骑穴骑得崩溃了,身前的凶器早就威风凛凛地上扬,直挺挺地贴在自己的小腹上,顶端怒张的马眼已经难以抑制地渗出了黏稠的淫液,顺着勃发的巨屌流下来,把提尔浓密的阴毛和胯下那一大包卵蛋都沾湿了。
“呜、做爱真的好舒服……呃啊啊!被龟头捣射了!”提尔嫩红的菊眼早就被日得绽开了,硕大的龟头不停递到他直肠的最深处,捅得他腹肌一阵阵收紧,一副爽得要死的模样,鸡巴顶端也冒出了可疑的白色液体。
“大鸡巴都快被插得射出精液了?”法瑞姆惊讶地抹掉了那一滴白浊,不怀好意地使出浑身力气,在男人紧致的后穴中拼命冲刺。“啊啊啊啊!不行了……吃不下鸡巴了,屁眼要爽哭了……”身后的肏干越来越激烈,如狂风骤雨一般,提尔眼珠都已经上翻了,身前男性的骄傲也一下子喷出了大股大股的精液,有力地冲到墙上。
“嗯,嗯啊!”提尔虚弱地依靠在墙上,身后的占有还在继续。灼人的性欲暂时消退,理智也回复了大半,这使得他更觉屈辱,就像在自愿用从未经历过性事的屁眼服侍糟老头的下体……
“呃!骚逼夹得我忍不住了!”法瑞姆又狠狠抽插了几百下,“该死的,干死你!干烂你的嫩逼!”提尔低喘几声,被矮小的老头在肆意奸淫自己后门的事实刺激地不得了,不断被占有的屁眼传来的快感让他胯下的巨兽再次抬起了头。
即使有魔药的强力加持,法瑞姆也终于忍不住强烈的欲望,努力把湿淋淋的肉枪捅到强壮新郎的深处,被肿胀颤抖的甬道吸吮着,痛痛快快地射出了稀薄的精水。
提尔浑身一颤,只觉体内一湿,是被糟老头的一泡精液射在了内壁上。他微微张开薄唇,大鸡巴顶端溢出几滴淫液,然而身后的冲刺却停止了,徒留他的直肠蠕动着吞嚼还未软下来的大肉肠。
法瑞姆慢吞吞地将阴茎拔出,心满意足地带着早就泄身在裤裆里的塔拉齐离开了,似乎是要去安抚宾客。
提尔坐在地面上,无力地靠着墙壁。到了后半夜,才有路过的好心女佣发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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