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把男人们操得高潮不断接连内射男人在骚叫(1 / 2)
视线拉到第一个被侵犯的胡杨林身上。
身体被人侵犯,但最关键的下半身却躺着乖乖挨操,只敢摇头摆手,嘴上骂骂,做些无谓的挣扎,他只觉得自己真贱。
反抗啊!反抗啊!
在感受着自己的身体被异物不断侵入、占有、折磨时,他脑子里这么叫嚣着。
可现实是,不管他多愤怒,多么厌恶女人的侵犯,他那被入侵的该反抗的私密部位却怎么都不敢拒绝侵犯自己的孽根。
他害怕,他怕痛,怕因为挣扎而被体内的凶器伤害到身体,所以,他是那么懦弱,懦弱到老实躺在她身下,乖乖张开大腿挨操,任由那异物在自己体内蹂躏。
更可耻的是,他在女人的侵犯下,那可耻的部位竟然湿了,分泌出大量的体液给那孽根做润滑,像是在迎合她的入侵。
他心中为自己流出淫液而感到可耻,可隐隐的,又无比期待身体能流出更多体液,因为只有这样,自己才能适应那东西,不至于因它的进入而难受。
这也就算了,在疼痛感逐渐消散过后,他竟然还被奸出了快感!
每当这该死的女人冲入体内深处时,他的身体仿佛被那火热的异物给温暖了,不知为何产生的空虚也被粗挺的肉棒给填满,瘙痒难耐也得到了狠狠的疏解,深处的敏感被冲撞,更是让他爽得身体忍不住痉挛而起。
仿佛被撞到了骚点、磨到了媚肉、满足了淫穴、让他舒爽地淫叫着。
都是叫声,之前是痛得尖叫,而现在却是爽得淫叫。
他的身体好像真的被操服了。
体内的满足感,身体的快感,让他的手不知何时从挣扎变成了攀附在女人身上,从被强迫,逐渐转变成迎合对方。
还有他的下体,不知何时又扭动起来,但这次不是反抗,而是难耐地摇摆着,仿佛在向身上的女人诉说自己的快乐。
他此时的反应,似乎和过去自己幻想中的画面重合了。
只不过,这次是男女对换。
自己这个男人,躺在女人身下,淫荡的身体紧紧地缠住她,在对方猛烈的操干下,难耐又渴求地摆动着腰肢,扭动着身体,口中是娇媚的吟哦,在她胯下娇喘连连、哭着求饶、不停地喘息,最终化成婉转承欢,彻底臣服于她。
好贱啊!
但还有更贱的。
身体好像受不了了。
受不了这么猛烈的冲击、满胀的填充、火热的厮磨,可又沉溺于这灭顶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过多的难耐让他的双手抓在女人背上,指甲几乎要嵌进她的肉里,手上甚至因为抓得太过用力而青筋凸起,指尖泛白,那被抵在床上凿弄的腰身不住地摇摆着,双腿难耐地厮磨床面,双脚在床面上直蹬,蹬得脚后跟都火辣辣的一片。
每回被顶入时,快感似乎都会被贯入体内,让他的身体变得酥麻绵软却又兴奋无比。
体内胀热不已,又舒服到了极致,爽到让他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栗,被侵犯者撑大到极致的淫穴忍不住蠕动起来,想要缠住那将他插满的火热粗挺,让那硬物狠狠地凿弄自己,撞击、碾磨他的骚点,给他带来无边的快乐。
“啊,呃啊,不要...好大,轻点,好热...求求你,啊,用力,插嗯,插到了,用力插,啊,哦啊,好猛,太快了,呜嗯...啊啊,啊,啊啊啊...受不了了,啊,快,不,啊,去,去了...”
不知道在哪一刻,身体几乎被操到失控的男人,只觉得有一股强烈的快感随着那火热硬物的进入,由那撞到他骚点的顶端射入,钻入他的尾椎骨,随后直窜天灵感,溢满他的全身,几乎让他窒息。
很快,新一轮的快感继续这么不断被那粗挺撞入体内,涌入他的脑中,让他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的颤栗,以及那敏感淫穴的痉挛抽搐,而深处,似乎有热液狂涌。
当男人恢复意识时,他发现,自己的四肢竟然如八爪鱼般攀缠在女人身上,身体在无意识地骚扭迎合,口中不断吐着娇喘吟哦。
他想合上嘴,但嘴巴颤抖了不知几多次,最后还是没合上,反而是被巨根占有的下体,倒是不自觉地张张合合个不停,似乎在贪婪地吞吃自己正咬着的粗大火热且挺硬的大铁棒。
意识回归,他才反应过来,自己给这女人给干出了高潮,被她操得淫水直喷,连那骚穴似乎都被操得更敏感了,敏感到哪个地步?
敏感到只要被那火热的大铁棒一磨,就能让他身心颤栗,骚穴酥麻软烂,口中吐出吟哦,双腿更是止不住地缠上她。
真的好贱呐,他为什么要有这么贱的身体。
胡杨林一边唾弃自己,一边又摆动着四肢,紧紧缠住身上的女人,在她胯下承欢,并且身心都给出最诚实的反应。
“贱货,被干得爽吗?”叶思琪身下大力操干着男人的身体,双手在他赤裸的身上肆意地蹂躏着,脸上邪肆地笑。
回应他的是男人止不住的淫叫声,“啊,呃啊...”
但这似乎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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