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毒舌秦暮生(2 / 2)
去啊。
“打你是我不对,什么时候使用暴力都是不对的,对不起。”赵文犀先开口道歉,反将一军,“该你了。”
“……”秦暮生被赵文犀的利落给一刀斩于马下,他宁肯让赵文犀再给他百十来个大耳刮子,也说不出道歉来,他就是这么个宁被打折不肯低头的性子,“行行行我嘴贱我道歉我错了行了吧?”
他敷衍地连声喊道。
“我是正式任命的副哨长,白纸黑字写着命令,你说谁给我的自信?你是不是错了?”赵文犀也不哭了,吸了吸鼻子,义正言辞地说。
“错了……”秦暮生瘪瘪嘴,老实认了。
“条令里明文规定副哨长负责副业生产和内务卫生,我说你们内务不行是我职责所在,你是不是错了?”赵文犀又问他。
“错了……”秦暮生隐约觉得他好像看到了自己的初中老师,那是一个个子小小但讲话特别有理有据的老头,那也是少数让他发怵的对象。
“我从昨天来到哨所到现在已经二十四小时了,我没有一个字一丁点意思说我要回去。你是不是错了?”赵文犀再次问他。
“错了……”秦暮生满头大汗,他隐约感觉自己好像惹到了一个他用熟悉的经验无法战胜的对手。
“最后,我看得书是叶斯卡尼语,因为叶斯卡尼亡国组织最近活动频繁,最新文件要求每三百公里的范围至少有一个哨所配备懂叶斯卡尼语的专业人才,苏木台位于最边界,却位于周围五个哨所的中心,所以才把我这个八级翻译派过来,你说我看外文书是不会留在这儿的表现,你是不是错了?”赵文犀最后疾言厉色地问道。
“我错了……我真错了……我嘴巴子跟屁眼子长反了,你就当我刚才喷粪呢,成不成?”当秦暮生把他的毒嘴用在自己身上的时候,那就是真的知道错了,他诚心实意地道歉。
赵文犀将秦暮生逐条反驳,这才终于散去心里的怒气,哼了一声。
看着赵文犀解气的样子,秦暮生思量了一下,抬起头:“不过赵副哨长,有一件事你说错了。”
“什么?”赵文犀愣住了。
“我们不天天巡逻,不是忘了我们的职责使命,是我们做不到。”秦暮生看了看远方松林,又看了看赵文犀,脸上露出有些残酷的笑容,抬手将自己的背心脱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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