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孕妇皮带抽逼到失禁/花洒冲逼红酒灌肠(2 / 3)
疼了。”
楚依依露出一个笑容,她温柔地亲吻言启诺的耳朵,“我们尝试一些甜一点的性爱也未尝不可,言言,我乖乖地和你尝试口交,好不好?”
言启诺耳根有些泛红。“也好。”她俯下身去,亲吻楚依依的唇齿,去舔弄她,亲昵于她,用手抚摸她受伤发肿的肉瓣。
红肿的逼肉慢慢地被打开,伸进去几根手指,挑逗着肉粒,拨弄着,直接在蚌肉上反复揉搓。言启诺吻着楚依依的唇,有些粗暴地用手指鞭打着她的下体,抽弄着那个已经淌水犯骚的逼穴。
楚依依疼得抽噎,表情皱了起来,她搂着言启诺,伸手去摸对方的乳首。言启诺皱紧了眉却还是任由她玩自己,瞧着对方把手伸进她的酥胸上,用手揉捏着雪白的双乳,抖动着又去掐她逐渐挺立的乳晕。
言启诺心里骂她,抽打楚依依私处的手就下了狠劲。楚依依疼得哆嗦,结束了吻。她松开了手仰着躺倒在茶案上。只露出那个被人肆意玩弄的骚逼,大敞着邀请言启诺调教。又红又肿还在淌水,淫乱极了。
言启诺想起来上辈子,楚依依的这处被别人玩烂了。不管是逼肉还是屁眼都是大张开的泛黑肉洞。言启诺嫌弃脏,明确地跟她说过不再搞她。楚依依跪着苦苦哀求她,甚至愿意接受她任何的惩罚。
肠肉被抽拦,逼肉屁眼的那几处嫩肉被打烂了,破了皮。下面却还是喘息着在潮吹流水。那时的楚依依就已经真正被她泯灭了心智吧,只能对粗暴的性爱舒服起来。即使被皮鞭抽烂了贱逼臀缝,也能在毒打下撅开了腚眼淌水。
言启诺除了第一次用烟头烫烂她的肉逼,有轻缓地给她上过药,之后的每一天看见她都是越来越心生厌弃。毒打折磨施虐,楚依依被折磨得遍体鳞伤。
我为什么…不曾怜惜过她呢。言启诺望着楚依依,低下头去亲吻她的骚逼。用舌头逗弄舔舐着楚依依下体每一处淫乱撅起的肉瓣。楚依依兴奋地尖叫,求饶呻吟,自己用手玩着自己的嘴巴和舌头,享受着上面下面一起被玩弄调教的舒服滋味。
言启诺用舌头反复地在楚依依私处打圈,温柔地舔舐着挺立起来的阴蒂,磨搓着听见楚依依高潮的兴奋尖叫。楚依依翘高了屁股,在言启诺的嘴里潮吹,喷了她一嘴的透明浊液。楚依依也不嫌弃,耐心地舔吃干净,用舌头慢慢地安抚楚依依。
言启诺从来不曾这样为人口交。纵使是上辈子有七个老婆,她也只是用假阴茎阳具调教别人,器械触碰他人。兴许她是有轻微洁癖的,所以后来瞧着楚依依的眼神,越来越厌弃。哪怕碰楚依依的只是她的假阳具她也会心里别扭觉得恶心。
这种思想折磨着楚依依,把她害进了低谷。这辈子下意识的出轨,就是已经承受不住言启诺的宠溺,认真地觉得…‘你是我的主人,你不该对我这么好的。你应该折磨我,把我往死里揍,狠狠地抽,毒打我,折磨我,永远厌恶我。’那才是我配得到的。我这种人…不配得到幸福。
好像开始为她心痛了,言启诺后知后觉。也许我很喜欢她。也许我不止是喜欢她。也许我…想为了眼前人牺牲所有。
我会折磨你,我还是会毒虐你,我甚至会狠狠抽打着你身上最娇嫩的地方,楚依依。因为我爱你胜过世间一切,我狂热嗜虐的爱意,是我对你唯一的证明。我想占有你,一直到把你深深刻进我的骨髓和血脉。
楚依依一次又一次在她的调教逗弄中释放,都被言启诺耐心地舔舐干净,然后像在舔伤口一样去安抚那个红肿的骚逼。
舌头伸进去打圈,逗弄着往里钻,楚依依脸颊红透了想去挡住身子,却还是任由言启诺玩弄。她只觉得这次的性爱比以前每次都更加温柔舒服,好像也很不错。
等解决完性欲。楚依依慢慢爬起身,被言启诺揽在怀里,掐着胸前的肉豆。她低下头瞧着,默默思考自己胸前好像的确有些贫瘠,都不能让主人掐弄玩得开心。
言启诺把楚依依抱起来,去洗手间搓洗。楚依依光裸着身子被淋得湿漉漉的,抬起头乖巧地向言启诺汇报。她一口一个主人喊得很开心。
言启诺想着,将之前的心中所想复述了一遍。楚依依在她说到还会有毒虐和欺辱,甚至狠狠鞭打私处的时候,兴奋地整个人都颤栗起来,恨不能现在就撅起屁股扒开肉瓣等待毒打。
“主人,我是属于您的!”楚依依兴奋地望着言启诺,她分开双腿撅起屁股,扒开后面红肿的骚穴。“您怎么折磨调教惩罚,依依都心甘情愿。”
言启诺拿着花洒头,狠狠地对着楚依依身后的骚逼冲了下去。楚依依闷哼一声,逐渐舒服地呻吟起来,又叫又哆嗦着身体,她伸手想去摸骚逼想要自慰,被言启诺一巴掌狠狠地拍飞。
“二十下皮带。” 言启诺的语气冰冷。
“是~~~”楚依依兴奋地撅高了屁股等着调教,肉穴被冲洗着,兴奋地慢慢潮吹,淌着水。骚逼被言启诺的手温柔地掠过,擦洗着私处,又用水冲洗干净。
洗浴完毕,搂着抱在怀里裹浴巾。楚依依被言启诺抱在怀里,她就又有些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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