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生病微h(1 / 3)
夜晚昏黄的灯笼下,一群婢女正在院子外踢着毽子,几个青春洋溢的少女有说有笑的聚在一起,而这时大家亲眼看到春梅衣不蔽体的被男主扔了出来,男主面无表情,嘴唇紧抿,而春梅脸上满是惊慌羞愤的眼泪,双手捂脸,早春的夜晚仍是透着冷意,她雪白娇嫩的肩膀颤抖的起伏着,所有婢女都惊惧的跪下来,整个院子安静的只能听见她低低的啜泣。
春桃还是个孩子,见过的男人少之又少,又见着男主这般粗鲁不留情面之人,看着这一幕难免受了惊,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恨不得把头扎进泥土里,手里紧紧攥着毽子,满手心里都是汗水。
男主看向映织,话里透着几分阴寒:“映织,你进来。”
话语一落,他转身走了进去,明亮如火的房间此时竟比野兽的洞穴还要渗人数倍不知。
冬儿抓住她的袖子,低垂的脑袋此时忧惧的望着她,低低道:“主子……”
映织拍了拍她的手背:“无事。”
路过春梅身侧时,她仍是蜷着身子哀婉的啜泣,哭的很是小声,生怕惹的里面那个男人不悦。
映织自知对不住她,解下自己的外衫,轻轻搭在她的背上,对冬儿吩咐道:“带她下去洗个澡,好好休息,这几日不用来跟前儿伺候了。”
一阵刺骨的冷风拂过脸颊,她深吸一口气,跨过门槛时,顺便关上了房门。
男主正坐在桌边徐徐饮着一杯浓茶,映织心跳加快,轻声道:“茶是凉的,还是不要喝了,我让她们再端壶热茶上来。”
“不用了,刚刚那个婢女是你的意思?”他揉着剧痛的额角,目光凌厉的扫着她。
她点点头:“是我的意思。”
“为什么?”
“我身子不适,妇德也说过,作为妻子应该贤惠,必要的时候替丈夫分忧。”
他冷笑:“分忧?我可没说过让你塞个女人给我,至于刚刚那个女人……明天找个人伢子卖了。”
“她是姑姑赏赐的下来的,不能动。”
“那就带着她去封地,以后找个由头发落了。”
映织才不会听他的,但却是真的不能让春梅在靠近他了。
“但是你们男人不都喜欢年轻貌美的女人吗?”映织不解的问,“而且越多越好,给我上课的姑姑就是这么说的。”
男主略微恼怒的皱眉,不由垂下手,额角反而越揉越疼,嘴唇蠕动几下,无奈的叹道:“我不想要别的女人,阿织,娶你之前我说过,这辈子只会守着你一个。”
映织可不愿他这样,宁愿多些女人分散他的注意力,也不要他只盯着自己。
“过来。”男主背靠在床榻上,“把烛火吹了,这光亮的我头疼。”
“是你喝了太多酒,你素日里不会这般放纵自己,今日怎么变了?”她吹灭蜡烛走过去,男主以她的大腿为枕,满脸的疲惫,可眼神确实掩藏不住的兴奋。
映织轻柔的按着他的额角,沿着穴道轻轻的按压。
“因为太子知道我就快带你离京了。”
男主喝了酒的时候,话都比平日里多几句,尤其是今日,仿佛出了多年的恶气,他盯着她优美无缺的下颚,说道:“太子舍不得你。”
“他与我兄妹多年,我如今远嫁,自然舍不得,姑姑只怕是更舍不得我。”她微微一笑,仿佛再说一件正常不过的事。
男主从她膝盖上直起身子,和她靠的无比贴近,低沉沙哑的话语就在耳边:“兄妹?他可不会这么想,阿织,他妒忌我,我有的他永远都不会有。”
“他有的,你也不会拥有。”映织被他身上的热气和酒气刺激的身体僵硬,硬是憋出这么一句。
“是啊,他会有很多女人,而我只有你一个女人。”
他抚摸着映织白皙娇嫩的脸蛋,嘶哑的开口:“你怎么不说话了?嫉妒他有别的女人?”
“我真是受够了。”映织第一次觉得男人也可以小心眼到这种地步,冷硬的回道,“若你不相信,那就休了我,我出家当尼姑。”
他的手在她的唇边停住,薄唇贴在她的耳边,嘶哑说道:“为了你,我甚至得罪了未来的皇帝,怎么还会休了你,你死了也是我岳家的鬼。”
映织被他吻住耳垂,冰凉的耳垂瞬间被口腔里的温热裹住,他抓着她的手,伸进了自己的裤裆里,强迫她抚摸自己微微发硬的物什:“现在,摸我。”
“我小日子来了,不能行夫妻之礼……”耳垂被他咬了一口,疼的发烫,他身上传来的酒气几乎要令她窒息。
“那也要摸我,我喜欢被你弄出来。”他说着浑话,仍是不依不饶的亲吻着她,沿着她精致的下颚缓缓亲吻着,留下淫靡湿漉漉的水渍。
映织忍受着男人留在脸上的口水,无数次的欢好早就逼迫练就默默承受的本领,这可是这个世界里女人的强项。
只可惜在心理上她仍是无法接受这个男人,令自己情动的药物已经不多了,她必须趁着留在京城的这段时间,多刷刷表哥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