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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归程(发热梗戒尺与sp与羞耻背书)(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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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说你只是低热,发发汗就好了。”靖安笑着打断他,“说个数吧,黎公子?”

在靖安长公主的威慑之下,病弱的黎公子实在没什么反抗的余地,轻易被靖安压在了车内的矮几之上。

达到目的的靖安长公主慢条斯理地将他手上的链子与桌腿绕在一起,趁他不能反抗之际解开了黎穆的衣带。

皮肤突然接触到冰冷的木板,黎穆下意识哆嗦了一下,顺便咽下到嘴边的话。

算了,他想,不过是迟早的事情,那些无谓的自尊心实在是可笑。

靖安似乎察觉到他情绪的变化,想了想,顺手揉了揉青年的脑袋,又胡乱理了理他披散满背的头发。

靖安公主的动作绝对谈不上温柔,甚至扯得黎穆头皮微微发痛,但这点疼痛却让他奇异的平静了下来。

黎穆忍不住侧头望去,正对上了靖安看过来的目光。

黎穆心中一动,轻声唤道:“殿下。”

“嗯。”靖安难得耐心,手指沿着他的背脊向下,轻轻抚过他背上的鞭痕:“很疼吗?”她顺手解开他的亵裤。

黎穆一时哽住,“……没有。”他几乎想要叹气出声,靖安长公主真是煞风景第一名。但最终仍是认命道:“请殿下责罚。”

虽然他其实并没有什么错处,但既然长公主想,没有错,也要罚。

靖安一边揉捏着他光滑细腻的臀肉,一边思考着道,“韩昌黎的《进学解》,总该记得吧?”

说完又有些后悔不该一时心软放过他,于是她拍了拍黎穆仍然白皙的臀,毫无负担地增加难度:“记得报数哦。”

“?”

不等黎穆问出声,戒尺已经挟着风声落在他臀上,“呃,一。殿下,这不……”

与鞭子的凌厉相比,厚重的木板并不会带来过于尖锐的疼痛,因此即便以黎穆现在的状态也不必担心很快支持不住。但这并不代表挨罚的人会因此好受多少。

相反,被戒尺抽臀的羞耻感甚至比被人围观时更甚,黎穆感觉自己好像真的是因为背不出书在学堂上被先生扒了裤子打屁股的学生。更不要说还被要求一边挨打一边背先贤文章了。

他拒绝开口,但靖安总有办法逼他就范:“错了重来,背完今天就结束,能挨多少你自己掂量。”说着话,手上的戒尺却是不停。

黎穆沉默了一瞬,不得不屈服:“二,三……国子先生晨入太学,招诸生…呃四…招诸生立馆下……”

背书的同时还要计数,两边还都不能出错,即便是黎穆也进行得有些艰难。背不过一半就被靖安纠正了两三次,原本白皙的臀肉上被戒尺抽出了一道道的红印,还被时不时提醒不许偷懒。若是有人此时进来看到,恐怕真的会以为黎公子这是因为功课不过关而正在挨罚呢。

靖安不紧不慢地扬手,却毫不客气将两瓣臀肉抽得通红微肿,直到白皙的皮肉渐渐染成自己满意的颜色。绯红映雪,触手生温。

“……然而圣主不加诛,宰臣不见斥,兹非…其幸欤?”黎穆轻喘着回头望了她一眼,因为疼痛眼中愈发水光潋滟。

“罢了。”靖安打断道,突然意识到这话从他口中道来似乎不甚合适,万一有好事之人听见了难免又是一场风波。

她细细端详了一下自己的作品。靖安长公主的入幕之宾不少,于此一道自然甚是精通。但眼前这具身体却实在让她满意极了,无论是鞭痕交错的背脊还是均匀红透的臀瓣,香艳至极却又不带一丝淫靡。只可惜……沈郎腰瘦,减尽风流。

她犹自欣赏叹息,被欣赏的对象却有点意见,“殿下,我可以先穿上衣服吗?”怕冷的黎公子如是问。

“可以啊。”靖安随意回道,从箱柜中翻了件缝了薄绒的披风盖在他身上,却任由红肿的臀肉裸露在外。

红木戒尺印上去,冰凉的尺身贴着微烫的臀肉缓缓摩挲,缓解了些许疼痛,却更让人不安。

黎穆瑟缩了下,但是靖安决定暂时放过这块饱受折磨的皮肉,她将视线缓缓下移,落在黎穆仍然光洁的小腿和足底。

未经过刑责的皮肤裸露在外被冻了半晌,接触到带着体温的戒尺时便又是温暖的了。

靖安长公主完全没想起上午是谁拖着病体勤勤恳恳地为她揉腿按脚放松解乏,恩将仇报地让黎公子在未来的一段日子里时刻都能体会到“坐立难安”究竟是种什么感觉。

当然,顾忌着队伍的行程,靖安长公主没下太重的手,只是能够感受到轻微的肿痛却不影响行动的程度。至于之后的日子里隔三差五重温一下类似的项目,那是靖安长公主与她的准驸马的闺房之乐,这里便不必多说了。

而可喜可贺的是,不知是因为这种力度的拍打有益于气血通畅,还是真的如靖安所说“发发汗就好了”,反正这次热身运动之后,黎公子确实不再发热了。

总之,长公主的治病方法大获成功,或将考虑成为日后惯例。至于是福是祸,且由当事人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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