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共浴(剧情微微h玉佩与缅铃伪边缘控制)(2 / 3)
中,硬是在邓皇面前告了亲表兄一状。
那一次,闹得整个京城有些门路和权势的人家都有耳闻,但安国公主不在乎名声也不在乎自己的婚事会否因此艰难,将彼时大有前程的大表兄告到下狱之后,又顺便不动声色地把自己的亲兄长忽悠去了边境。
虽然后续事情的发展有些超出预料,但靖安并不打算因此忏悔。嫡亲兄长与姨母为了争夺外祖周家的支持,把她当作巩固自己势力的棋子也就算了,但是这样恶心又下作的手段,不配为一国储君。
所以,后来的安国公主练成了千杯不倒的女中豪杰,也成了放浪形骸沉迷男色的靖安长公主。
黎穆断断续续地听完了整个故事,他喘息未平,艰难出声:“所以,皇后娘娘更中意那位周广将军?”
靖安仍流连在他胸腹之间的手微微一顿,眯眼审视了他片刻,还是回答道:“是啊,毕竟那是我的二表哥,除了周黎之外最合适的人选了,不是吗?”
相比之下,靖安对周广明显更亲近一些。因为后者虽然也是被皇后硬塞到靖安身边,但本人对当初那件事并不知情,对靖安也没什么别的心思,反倒是碍于皇后的意思一直没能成亲。
但黎穆却抓住了她的手,第一次如此认真的探究她那些未言明的心思,最终轻轻叹了一声,似提醒似安慰:“殿下,周家若此……大厦将倾。”
靖安被他握着的手微微一颤,是了,连一个局外人都能发现的事,身处权力中心的人却毫无察觉:姨母一心希望她嫁去周家修复关系,舅母仍怨怼她对大表兄不留情面,外祖父带着舅舅们一心一意练兵在外。谁还记得,无论是尚主还是立储都应是皇家之事,哪里容得外戚屡次插手呢?
但身为长公主,这些话她永远也不能说出口。于是她只能笑着抚上他不自觉微蹙的眉,捧着他的脸轻轻啄吻一口:“在外面可不能这么聪明啊。”
她笑起来时仿佛不曾见过任何阴霾,趴在他身上挪了挪身子,磨蹭着与兴奋稍退的小黎穆打了个招呼,“毕竟言多必失嘛,是不是,小敬熙?”
“……”自认为难得好心劝慰的驸马再次因为某人的不着调,羞愤地扭头不理人了。
靖安趴在他身上笑了好一会儿,她许久不曾如此愉悦,像是卸下了长久以来的重担,整个人似乎都轻松起来。
察觉到身下的某处不自觉恢复了热情,靖安心下有些异样。
自从周黎的事发生之后,她有相当长一段时间没有办法接受任何人的接近,偏偏那段时间她的婚事又被皇后频频提起。所以,像是出于某种逆反心理,靖安长公主在短时间内收拢了一批颇有姿色的少年青年,但即便如此,她仍然很少与人接触,就算真的有也仅限于道具亵玩。
但是黎穆却又不同,或许是他这幅皮囊过于有欺骗性,即便在这样的时刻,也很难让人感到被冒犯。
虽然这并不意味着靖安会为他破例,但她决定今天先不要太过分了。毕竟,这样有趣的驸马值得更多一点耐心。
靖安倾身拉开黎穆身后的暗格。公主府里有不少这样的设计,藏着些奇奇怪怪的小玩意,靖安虽然从来不容许人进自己的浴池,但隐约记得以前曾吩咐侍人准备过,也不知道还在不在。
事实证明,公主府的下人素质还是过硬的,一应用品都换了新的,以便主子们放心使用。
靖安挑了一串缅铃,顺便从驸马脖子上摘了一块玉佩下来。
这枚玉佩是黎穆一直贴身带着的,早在认识的第一天靖安就发现了。无论是成色还是纹式,都显示出这并不是什么价值连城的饰品——大概纪念意义更重于实际价值。
但这不在靖安长公主关心的范围内,将玉佩递到人唇边,理直气壮地吩咐:“张嘴。”
黎穆忍不住转过头来,似乎没料到这世上真的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脸却不受控地红了。
那是他自小带着的玉佩,按照黎国皇室的传统,每一位皇室子弟都有一块类似的配饰,类似于某种身份象征。虽然并没有发挥过什么实际作用且以后也不会用到了,黎穆也没把这当做多么珍视的物品,但毕竟是唯一留下的旧物。
他咬着牙不肯开口,但正如以往的每一次,靖安总有办法达到目的。
浸入水中的缅铃在微烫的水温下颤动起来,在靖安手中更是发挥了成倍的威力。
无论是若有似无的触碰,还是“不经意”地刺激到的敏感处,初经人事的黎驸马显然不是靖安长公主的对手,很快就难耐地溢出几声喘息,被抓住机会的靖安长公主捏着下颌将玉佩塞了进去。
美人楚楚,毫无反抗之力地被半压在浴池边上。衣衫凌乱,眼尾的红与眼底的水光连成一片,唇角衔一截红绳,随着呼吸不住起伏,无法闭合的齿关再也挡不住诱人的呻吟。靖安默默欣赏片刻,不得不承认这幅几可入画的美景主要还是靠着黎公子过于惊艳的颜值撑起来的。
至于刚刚才决定不要太过分?不存在的。
靖安隔着衣物将缅铃系上了小黎穆的根部,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