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 坦言(银簪戒尺与家法)(2 / 3)
为。“您……”他欲言又止,像是不知如何开口。
靖安充分展现了人类喜怒无常的本质。毫不客气地用戒尺侧面的棱角戳着他的脸颊,见后者不为所动,便又照着刚刚的位置不轻不重来了一下,慢悠悠开了尊口:“其实我这儿的规矩本来也没什么。可惜,第一条便是——有话直说。”
说话间戒尺滑动,沿着刚刚的印记细细密密抽下去,白皙的肤色上渐渐浮起整片的薄红。
“不想说的话最好烂在肚子里,要说就别吞吞吐吐。如果你敢让我猜——下次再犯,自己掌嘴。”
靖安长公主傲慢地、高高在上地向他投来一眼:“现在你还有一次机会,刚刚想说什么?”
黎穆安静地与她对视,就在靖安以为他打算嘴硬到底时,他却微微叹了口气,定了定神道:“刚刚席上之事…是穆无状了,并不敢为自己开脱。然臣与八妹连日来多蒙殿下看顾,深知殿下为人,只是一时情急,并非真的质疑殿下。失言之处,任凭殿下责罚。”
意思是说,他故意的,但不是因为真的觉得人是被自己带来的,而是为了转移其他人的视线才那么做的。因为这样,事情就变成了他和长公主之间的矛盾,要骂要罚都是靖安的事情,其他人当然不能再插手或者逼迫八县主做什么了。
隔了好一会儿,靖安才轻轻敲了敲手中戒尺:“有时候说实话未必是个好主意,黎敬熙。”
她有点分不清这是什么意思,刚刚的事都快揭过去了,黎穆不可能听不出来。这是要告诉她,不该为不信任罚他,应该罚个别的?这是嫌罚的不够重吗?靖安长公主不太确定的思索。
黎穆缓缓吐出一口气,“不敢欺瞒殿下。”
这些话盘桓在心中许久,吐露时却并不觉得轻松。若放在从前,这是不需要犹豫的选择,因为黎五皇子从前的生活就是这样的,在黎皇、皇后和嫡太子还有几个出身高贵的庶母庶兄之间周旋,每一句话甚至动作表情都不无深意,祸水东引才是常事。
可是,被他推到对立面的小姑娘比八妹大不到两岁,又凭什么要承担这样无妄的指责呢?不过是他仗着长公主向来对他“心软”而已。
于是此刻就连试图解释的念头都显得龌龊,所以最终他只是苍白着脸轻轻重复了一遍:“求殿下责罚。”
长公主扬起了戒尺。
她不说话时,轻柔如调情的抽打也像是冷冰冰的训诫,黎穆默默闭上眼,只觉得被尺面接触的一整片皮肤都火辣辣地烧了起来,不是生理上难以忍受的疼痛,却越发羞耻难当。
他不知道长公主今天罚人的标准是什么,但也知道这点惩罚甚至比不上过往游戏的程度,但靖安却停了手。
迎着长公主长久审视的目光,他还是忍不住开口:“殿下?”
“叫主人。”靖安抬手捏着他下颌打量,两颊传来疼痛让他下意识皱眉。
“……主人。”
黎穆觉得这个称呼仿佛打开了什么不该触碰的机关,靖安长公主周身气势立时一变,“上来。”
把人摆成跪伏在榻的姿势,戒尺随即不带停顿地落下,将臀肉拍得乱颤。
黎穆轻喘一声,双手交叠放在额前作为缓冲,默默承受。
“第二条嘛,”长公主有心挑剔,却也不得不承认黎敬熙这些日子以来确实把乖巧听话和予取予求发挥到了极致,就连所谓的把柄多半也是他自己送上来讨人欢心的,分寸掌握得刚刚好。
所以靖安长公主自觉没什么值得特意拿出来立的规矩了,只是道:“安静。”
要在漫长而又不计数目的惩罚下保持长久而缄默的忍耐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于是驸马被生生抽肿了屁股,直到哪怕最轻微的触碰也会为那两瓣饱受折磨的臀肉带来沉重的痛楚为止。
靖安一手压着美人颤抖的腰肢,另一手却毫不客气地享受着肿胀的皮肉被揉捏在指尖的触感,忽然道:“这个颜色才衬你。”
正默默忍受着她所施予的痛苦的人隔了许久才转过头,显然暂时还无法明白这句话的意思,目光茫然。
“我是说,”长公主好脾气地、温和地换了一种表述,“我希望——至少在婚礼之前——能一直看到这样漂亮的颜色。”
“……”
这是要他以后经常主动讨打的意思。黎穆要思索一会儿才能真正理解,因为身后持续的疼痛,他对其他感觉的反应有些迟钝,因此显得格外乖顺,“好的,主人。”
……这个称呼从黎穆嘴里说出来还挺刺激。
长公主手下一个没控制住力度,逼出美人一声含痛的呻吟。
她将戒尺交给黎穆,“回去收好了,最好是供在床头,这可是家法呢。”
黎穆毫不掩饰地瞪了她一眼。但是隔天公主床榻旁的矮柜上就端端正正摆了个放着红木戒尺的架子。
那么,还有最后一件事……靖安看向躺在一边的锦盒。
其实她只是在和八县主说话的时候忽然想到了这件以前留下的东西,然后随手把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