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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雪泥(洞房h指奸拉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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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笑他到了此刻还在嘴硬,不过她并未为难,“自己去拿啊。”

轻轻在他大腿内侧拍了拍,“转身,爬过去。”

驸马乖乖跪起来,大红的床褥衬得他越发肤白似雪,唯有臀上带着暧昧的粉红尚未褪去,是几天前靖安出宫来特意留下的。

手炉放在床头柜上,散发着温暖的热意,倒是不必下床就可以够到。然而靖安分明已经点上手炉并且拿来了,却偏偏要放在离床榻最远的对角线上,一看就是有意作弄。

果然,驸马不过膝行一步,一根手指就已经抵上了后穴,靖安长公主移动了个位置靠在床头,正好更方便自己动手,“继续呀,还是不想要了?”

驸马的后穴带着一点湿润的松软,应当是已经清洗过了,手指轻松探入,正绕着穴口打转,就被热情的肠肉绞紧,几乎寸步难行。

黎穆又听见长公主在笑了,有种想要埋头装死的冲动,全身的皮肤都滚烫起来。

长公主另一只手沿着驸马的脊背一遍遍向下抚摸算作安慰,又在堪比女子的纤细腰间揉捏了好一会儿,才总算哄得人渐渐放松下来。

靖安继续在驸马的穴内探索,附在驸马耳边轻声:“看来手炉是真的不需要了,抽屉里有润滑用的膏脂和一个长形的木盒,去拿过来。”

驸马几乎是四肢并用着磨蹭到床边,抖着手要拉开抽屉时,却正好被靖安找到了那处凸起的地方,“呃哈……”

不过是轻轻一按,驸马却几乎立刻软了腰,若不是靖安还算手疾眼快及时扶住,整个人都要栽到地上去。然而由于这突然的前倾,原本含在穴内的手指滑了出来,浅浅的指甲狠狠剐蹭过肠肉,说不出是痛更多还是爽更多,只能看到穴口的媚肉无助地翕张。

这么敏感?

靖安稍有愕然,随即坏心地更加高兴起来。靖安长公主裙下之臣不少,正经的驸马却就这一个,能忍到大婚才下手已是不易;念在驸马初次的份上,靖安是特意让人寻了一件“小礼物”的,原意真的是想让洞房的体验更加快乐一点,在看来……说不定会是过度愉悦的折磨呢。

并不给他太多适应的机会,纤纤玉指再次探入艳红的小穴,抽插间带出清晰的水声,听得驸马红着脸将头深埋在手臂之间。

靖安犹嫌不足,扬起手在臀缝间狠狠抽了一下,驸马闷哼一声,受惊的小穴再次紧紧夹住手指。

手指难以继续深入,长公主似有不悦,仍扬手不紧不慢抽打着那染着粉意的臀肉,穴肉随着抽打的不住收缩,却仍柔顺地包裹着仍含在体内的手指讨好。

靖安一面享受着驸马体内的温软和紧致,指尖则毫不客气地按着那一点反复搓揉瘙刮,驸马挺着腰身想要逃离,却换来了更狠戾的责打和持续的刺激。

“不不——不要!那里,别……啊!”他抖着声求饶,身体绷紧到极致,后穴不受控制地抽搐着。

他射了。

靖安笑着将浑身无力的驸马翻过来按在床上,驸马的发冠刚刚撞在床头,早已歪斜下去,拨开凌乱的发丝,就能看到那一双因高潮而迷离的眼,阖眼时一点水滟的水光颤巍巍沿着眼尾落下。驸马眼是红的,脸是红的,整个人都散发着春情糜烂的气息,偏偏又是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可怜又可爱。

过了好一会儿,黎穆才勉强从那可怕的快乐中回过神,喘息着看向靖安。后者拿着手帕替他擦了擦身前和床铺上的狼藉,却将那根湿漉漉的手指递到他面前,“黎公子,你刚刚湿透了呢。”

今晚驸马脸上的红就没有消下去的机会,只是一根手指而已,就轻易逼得他缴械投降,后面……简直不敢想象。

靖安将手上透明的液体蹭在他胸前,轻轻叹息一声,神色似有忧虑,却带着藏不住的跃跃欲试:“我让嬷嬷准备了好些东西,万一驸马受不住可怎么……唔。”

忍无可忍的驸马主动伸手,干脆地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却又小心翼翼地献上自己柔软的双唇,灵巧的舌尖轻轻舔舐女子唇上残留的朱红口脂,沾染上一点诱人的艳色。随后……

……自然是又被捉住狠狠欺负了一番。

就着黏腻的膏脂,串珠顺利破开了驸马的后穴。这是一件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珍宝:顶部是一颗直径约有小指粗细的南珠,其后各类翡翠玉石打磨成圆珠,由小到大依次排列,尾部的玉珠直径足有两指有余,在红烛照耀下愈发显得温润细腻。

细细的竹条被浸泡得柔软,穿过珠孔将宝石连成一串,手柄上的花纹简洁却古朴,为这件珍宝添了几分大方典雅。

乍一看,确实很适合作为礼物。但它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名字——拉珠。

靖安长公主只用一根手指将驸马亵玩了个遍,却刻意没有任何扩张,因此即便是湿透了的小穴想要将这件礼物完全吞下也绝非易事。

驸马仰躺在床上,不时发出或轻或重的呻吟。他双腿折起分开在两侧,骨骼分明的手指死死按在脚踝,主动将自己摆成门户大开的姿势,正蹙眉忍耐着串珠进入身体时带来的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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