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 燕尔(绳缚秋千)(2 / 3)
在这一刻重合。
靖安一时分不清自己遗忘了什么,下意识出声:“和椿,什么时辰了……”
“殿下。”珠帘外传来脚步声,挑帘进来的却不是想象中朝夕相处的玩伴,而是个高挑俊秀的青年。
她盯着人怔了几瞬,记忆才慢慢回笼:哦,她好像不是栖梧殿里无忧无虑的小安国了;她是靖安长公主,眼前是她刚刚拐回家的驸马。
……这就是她不喜欢进宫的原因了,住在栖梧殿里,她总是容易想起母后。可换一个住处?呵,她何必搬出去便宜外人?
黎穆见她神色有异,近前几步:“殿下?”
他今日穿了身玄色长衫,从领口到手腕包裹严实,长发一丝不苟地束进发冠,实在是稳重禁欲极了。
长公主看得有些心痒,扯着他的腰带将人拽上了床。
黎穆顺着她的力道躺在她身侧,有些无奈:“已经申时了,一会儿皇后要请您去用晚膳呢。”
“母后……”靖安刚睡醒的大脑还未完全清醒,一时失言。等反应过来他口中的皇后是谁,声音便平淡下去:“皇后娘娘如何说的?”
黎穆只当自己没听出来,将在凤仪宫听来的话重复了一遍。
果然长公主兴致缺缺,倒是对他这身衣服更感兴趣些,正专心致志解他的腰带。
“公主……”他象征性挣扎两下,衣衫交缠间露出了腕上一点淤痕。靖安捉着他的手腕,沿着那道昨夜被绳索束缚出的痕迹轻轻摩挲,又一点点向上探索被衣衫覆住的部分。
午后的寝殿内静谧一片,阳光被床纱遮挡大半,床榻间光线半明半昏,这样的环境里,只是最轻微的触碰,也显得暧昧丛生。
黎穆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他听见靖安轻轻笑了:“黎公子,你喘什么呢?”
只是被她碰一下胳膊而已……黎穆有点难堪,侧过脸去不说话。
靖安沿着宽松的衣袖一路抚摸到肩膀处,指腹下碰到一点粗糙的凸起。
除却被靖安戏称为天赋异禀的敏感体质外,这才是驸马此时如此轻易情动的直接原因:在包裹紧实的衣衫之下,是另一幅完整的——绳衣。绳子从颈后绕过肩膀来到胸前交叉打结,绕过劲瘦的腰肢,从身后穿过股间,固定住后穴含着的玉势,再与身前的绳结连在一起。多余的则在这几根主绳间反复穿梭,交织出精致又细密的图案。
这一副绳衣仅在躯干上缠绕,并未束缚手臂和双腿,表面上并不影响任何正常活动,实则却无时无刻不摩擦着皮肤,带来细微却连绵的刺激。
靖安一点点揭开他的衣服,含笑欣赏自己的杰作。细细的红绳衬着他一身白皙的皮肉,果然惊艳——正合她在阵前第一眼见到黎穆时的想象。
她或轻或重地拉扯那道绳索,黎穆便随着她的动作发出细碎难耐的喉音。其实若是用红色绸缎,视觉效果会更加精美,可却不如粗粝的绳索带来的反应有趣。
绳索在胸前交叉成十字,将两边乳肉勒出一点起伏,正中的乳尖也未被放过,被人细细爱抚至完全挺立后,又被尖利的夹子毫不客气地亲吻。夹尾各坠着一段细细的银链,延伸至小腹处,与另一条稍粗些的链子相连,另一端则连接着在锁住性器根部的银环。三条链子同样长度正好,不会影响活动,但在挺直腰背时会带来轻微的拉扯,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佩戴者它的存在感。
总之,这是一套无伤大雅却格外磨人的束具——靖安长公主一想到以前在宫中无聊的日子就大感头痛,自然要可着劲儿地 好好装扮自家驸马,毕竟这可是既能避开检查、又把有趣的小玩意带进宫的唯一途径。
很难想象,长公主驸马就带着这一身装饰在凤仪宫端坐了半日,还能谈笑自若地应付周皇后的试探。
“平王殿下就是这样大摇大摆地在宫里走动的?也不怕被人发现扒了衣服示众?”靖安扯了扯那条链子,看着黎穆不自觉地弓起身,“还是说——其实平王更希望这样?”
黎穆幽幽看了她一眼,他面染薄红眼含雾色,一点也看不出人前疏离稳重的样子,“臣自然是——怕极了。可臣的主人百般逼迫要我如此穿戴,却又将我一个人扔在那虎狼环伺之地。臣胆战心惊却也不敢不从,否则安知她又要如何折辱于我?”
“咳。”说起这个,靖安长公主难免有点心虚。被父皇单独叫走非她所料,但后来把人落在凤仪宫的确实是她,她绝对信任黎穆能应付得了周皇后,却完全忘记自己出门前做过的好事了。
但黎穆这几句控诉卖惨却勾起了她心底蠢蠢欲动地念头。凭借着以前应付男宠之间修罗场的经验,长公主迅速替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面色顿时一变,换上一副玩世不恭地笑:“哦?那你家主人可太不小心了。不过这样的小美人撞到我手中,我可得趁着主人家找来之前好好玩弄一番才不亏。”
“?”还能这样?驸马叹为观止,反应却很迅速,口中自然接上了她的话:“不!不可以——”
他语气仿佛十分慌乱,却又逼着自己冷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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