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上巳(女装当然要和女孩子一起玩啦)(2 / 3)
怕被人听出声音不妥,不敢多说。
但等靖安被溪水沾湿的手指触到驸马光裸的腿时,他却陡然一惊,下意识想按住她的手,被靖安随意挣开了:“姐姐害羞了,没关系,大家都是一样的,没人笑你呢。”
她手指轻触着那白纱,描摹其下的眉眼轮廓,凑到黎穆耳边:“女孩子的清白最重要,不许偷看哦。”
黎穆掩在薄纱下的长睫微颤,慢慢闭上眼,轻点了下头。其实哪里是这个原因呢,分明是她在马车中……
此时驸马看似衣衫齐整,实则亵裤中衣一并被长公主没收了去,代之以细细捆束的红绸。胸前的茱萸被两枚银夹钳制,被红绸紧紧压着才能勉强遮掩住胸前的凸起。手腕脚踝上俱戴了细细的银环,尤其是那一双足环,稍不注意就会彼此碰触作响。腿间的性器则更是可怜,铃口被细长的银簪牢牢堵住,茎身根部又被银环束缚,细细的链子缠绕在腿根,后穴中则插了一根不算粗却打磨得光滑的玉势,为了不滑脱,逼着人每走一步都要努力收缩穴口,却偏偏获得不了多少快感。
一旁的姑娘们不知何时纷纷入了水,肆意游嬉追逐,有的身上仅一件贴身里衣,露出大片脖颈胸膛,保守些的则穿着中衣外裳,在水中也勾勒出丰腴的轮廓。
靖安也随手扔了外裳,只留一件抹胸长裙,悄然潜入水中,驸马意识到不对伸手一探,身边已经没了人。
黎穆惊惶了一瞬,脚腕却被一只微凉的手抓住,一瞬间心跳几乎停滞,想出声又不生生止住。
手指的主人却半点不理解他的心情,暧昧地抚摸过脚踝间的银环,微微施力。溪石湿滑,黎穆一时不察,半身便已经被拖进了水中。
冰凉的溪水瞬间打湿了裙摆,紧贴着赤裸的双腿,黎穆哆嗦了下,那只手却已经沿着裙底向上,摸到腿根处的细链。
“殿下……”在被半强制着分开双腿时,他终于颤声道。
靖安并不理会,专心抽插他后穴中的玉势,间或顶出几声压抑的呻吟。
“安国,安国……”在她抚上那半勃的性器、轻轻转动顶端那枚玉簪时,黎穆终于抑制不住地低叫了起来,他极力抑制着喉间的哽咽,“不要这样,你……别不说话。”他或许能强忍羞愧接受在人前隐秘的亵玩,却偏偏怕极了她像个陌生人一样沉默。
靖安被他胡乱抓住手腕,抓着她的手颤抖到几乎使不上力,她心软下来,声音却听不出异样:“姐姐这是怎么啦?”
“熙妹妹,”刚刚与她搭话的阮姓女子注意到这对姐妹的情况,忍不住关切,“可是有何不妥?”
靖安领她的好意,含笑摇头,“没什么,我姐姐有些怕水。”
女子舒了口气:“无事便好,各人天赋不同,还是不要太勉强了。”
这女子姓阮名宁,家住城南,是个九品小官之妻。正逢三月初三上巳日,夫君忙于庶务脱不开身,她与几个曾经的闺中好友、如今差不多品级的官夫人相约来到桑溪边沐水祓禊,却遇到了一对陌生的姐妹。
那对姐妹中的姐姐身材高挑,但或许是因为眼疾,性子却显得羞赧安静,一直乖顺沉默地跟在妹妹身边。那身穿红衣的妹妹倒是活泼大方,令人心生好感。
但这对姐妹相处的方式却有些奇怪:她们感情绝没有不好的,熙妹妹与旁人说不了三五句,就一定要转头关切自己的姐姐,两人举止亲昵并非作伪;但若说尊敬却不尽然,在她转身游开前听见那位妹妹并没有刻意压低的“责备”:“姐姐出门前答应我这次会认真游玩的,又不听话了吗?那我可是要罚姐姐的。”
……想来是因为姐姐身体的缘故,这对姐妹平日在家中就由妹妹占主导多些吧,刚刚与自己交谈时,也是以妹妹为主的。
总归是别人的家事,她虽感到与熙妹妹投缘,却也不好交浅言深。这个念头随意在阮宁脑海中过了一圈,便转身游开了。
另一边,见周围没了人,长公主抽出被驸马夹在腿间的手,笑了:“熙妹妹……不对,该是熙姐姐、敬熙姐姐?你说是不是?”
驸马心神高度紧绷过后瞬间松懈,哪还有力气细思她的话,却不敢不回应,只胡乱点点头。……反正,只要是长公主问出的话,无论问的什么,最后都只能有唯一的、她喜欢的答案。
“姐姐认罚就好。”她声音更轻快几分,带着点不谙世事的天真,微微抱怨的语气却让黎穆脊骨一凉:“刚刚明明有人与我们说话,姐姐却一言不发,让我好生下不来台。”
“……明明说好今天要好好陪我的,姐姐却这般不用心。”
他哪里想得到,长公主口中的一起出游是要他穿着女子的衣裙啊,还是在这样的日子里……黎穆心中叹了口气,只得尽量将声音放得轻柔:“我错了,殿下要怎么罚?”
“就罚姐姐今日要一直戴着我送给姐姐的簪子好了。”靖安的语气像是姐妹间的玩笑,手却隔着衣裙抓住他身下之物,轻轻旋转顶部的银簪。
一旁几个嬉水的小姑娘却发现了有趣的事:那个新来的红衣姐姐将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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