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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曲意承欢(sp羞辱自罚)(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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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国甚至以为,以黎太子的为人这该是他委曲求全、示敌以弱的极限了,等手环打开重获自由,黎穆会在下一刻——或者任何合适的时机暴起反抗,又或者传消息给门外的守卫。

于是她手中漫不经心地翻看着书案上的东西,身体却始终暗自戒备着,只等看黎穆如何应对。但是没有,后者连眼都不曾抬一下,半点不带停顿地进了浴房,又半点花样不曾耍地出来了。

安国眯起眸,黎穆的底线比她想象得更低,却不知是好是坏:越是百般顺从,越是所图甚大。

安国公主心中隐隐兴奋,她承认自己曾经有过野心,但事到如今能否成行尚在其次,却不必为了一己私欲让刚刚明朗些的局势重回黑暗。于是,余生唯一能被满足的爱好也就是调教美人了,刚巧眼前这个就是绝色中的绝色,能多把玩一天是一天,及时行乐,不过如此。

黎穆无端打了个冷颤,悄悄抬眼看去。他虽跪着,脊背仍挺的笔直,青松翠竹,宁折不弯。

然而等看清安国手中的物品,黎穆面色仍僵住,那一柄戒尺格外眼熟,乌木尺身衬得那双手愈发白皙柔软,领教过这份厉害的黎太子却不敢小瞧了去。

昔日黎王请大儒谢沛教导嫡长子昭与五公子穆,谢大儒出身世家,最重血脉门第,自从教导两位公子,最遗憾之事就是见嫡不如庶,常与人言:“公子聪慧乃天赐之恩,可惜天恩却降错了人。”

那柄乌木戒尺,是谢先生授学第一日让他跪在堂前所赐,意为“时省己身,勤不敢怠”,黎昭记没记住师长教诲暂且不谈,但此后近十年间两千余日夜,黎穆从不敢松懈片刻,直至受封太子、入主东宫。

不过这些倒不是重点。重点是,谢先生在黎穆即将被封太子的风声传出后便悬车告老,从此再没人敢如谢大儒一般对太子动辄责戒,这柄戒尺自然也被束之高阁。

——至少不该出现在太子的新房里。

由此便知,安国刚刚那副找不到趁手工具的作态是假,不过是为更彻底地羞辱一番太子殿下罢了。

“太子这回该没有话说了,请吧。”她示意了下桌案。

待人自觉在桌前趴好,戒尺便紧随着落下,仍是饱受折磨的右臀。

腹中压力缓解,身后的疼便更清晰了。更何况,经过刚才漫长的责打,指痕、板痕在反复的捶楚中层层叠加,模糊了边界,只能看到连成一片的殷红。一侧臀瓣高高肿起,稍稍碰一下都是折磨,更不必提戒尺了;另一侧却被保护得极好,似乎连摸上一摸都舍不得,直教人从心底升起些难耐来。

“报数。”

五下之后,戒尺落下前身体已经不自觉地颤抖,那是刻在本能里的畏惧。

十下过去,黎穆开始小幅度地躲闪。

二十下,挣扎越发剧烈,意志已经无法控制身体继续停留在原处。

终于,戒尺敲在掌心,手指明显因疼痛蜷缩了下,却没有躲开。

戒尺停了下来,安国的声音凉凉传来:“太子殿下在先生面前,也是这样逃罚的么?”

“唔!奴求主人怜惜。”黎穆记着她的话,不敢直接求饶,只能拿出柔媚示弱的态度来。

安国不置可否:“这要看太子一会儿的表现了。另一只手也伸过来。”

手背贴在肿热的臀上,稍稍缓解了几分痛意,掌心却再次迎来了火辣辣的责罚。隔着手掌,戒尺落不到臀上,但每一次冲击却仍挤压着臀肉,效果持续,余韵不绝。而且,完全是自找的。

同样是二十下戒尺,掌心通红一片,薄薄肿起一层。

安国收了戒尺,“既然太子怕罚,剩下便自己动手吧,要两边对称才好。”

红烛泣泪,暗香盈室,芙蓉帐暖。

床帐薄纱落下,挡住了外泄的春光。

黎太子跪趴在床上,右肩和双膝支起身体,他腰肢伏低,臀部却高高翘起。肿胀的臀峰愈发显得挺翘饱满,其上遍布暧昧红痕。

若不是那身被高高撩起、又顺着身形滑落堆积在肩膀处的礼服上繁复庄重的纹饰,只怕会被人认作是哪家的床奴,犯了狐媚惑主的死罪,侥幸被宽容的主家饶过一命,却逃不过夜夜刑责加身,生生被抽烂了两瓣白皙圆润的臀。

安国随意靠坐在床头,手中是一卷随手从书架上抽来的书,借着床头的烛光细细品读。身侧的奴隶扭着身子扬着被抽肿的手,一下下扇在自己左侧仍显得白皙的臀肉,极力压抑着喉间细细的呻吟。

偶尔声音大了些,或是不小心泄出几声哭喘,女主人的戒尺便落在右臀上,蹙起秀眉露出读书被打扰的不悦:“噤声。”

“主人…主人…”实在受不住时,这是他唯一被允许发出的声音,“奴烦请主人检查。”

女主人不耐地抬起头,瞅了眼那两处同样肿胀不堪的臀,仍是皱眉,“继续,还不够。胡言乱语,看来是没长记性,手伸出来。”

每一次错误的请求都有更严厉的惩罚,奴隶不禁战栗胆寒,颤抖了许久才勉强伸展开蜷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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