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别胜新婚2(H)(2 / 3)
.”谢栗双手抱住薛勉的头,一边哆哆嗦嗦地吐出毫无诚意的拒绝,一边不住地挺胸,仿佛要把整个嫩乳都塞进薛勉嘴里。
薛勉哪里不懂得自家老婆的欲拒还迎,口腔吸得更勤,一把抓住谢栗的右乳,大肆揉动,还不忘坏心眼地将手掌空握,让那敏感淫荡的小红豆在享受到顶级待遇后又悬着落空。
尝过滋味的谢栗当即扭动着胸乳,猴急地将那右乳往薛勉手中递,每每那殷红的乳珠将将蹭上薛勉宽厚的掌心,他甚至还来不及发出一声舒服的吟哦时,薛勉又笑着将手掌腾起。如此反复几次,谢栗才意识到爱人的故意捉弄。
偏偏他在床上脸皮极薄,轻易不会自己吐露那些“淫言秽语”,薛勉次次都不心急,每回都能好整以暇地捉弄到他崩溃,让他哭着乖乖淫叫,才施恩一般满足他。
“阿勉......好老公......摸摸我......摸摸我的胸......啊啊......小乳头想要被好哥哥摸,呃啊啊啊......”话音刚落,薛勉松开唇舌,促狭地欣赏谢栗每每都要上演的“逼良为娼”戏码,揉捻着他的右乳珠,看他自己伸出手来捻动刚刚受到冷落的左乳。
谢栗潮红的双眼弯着,毫不意外地看到薛勉得逞的笑容,又气又爽。昨晚才使用过度,现在还可怜兮兮肿着的的小嘴儿不知什么时候又哆哆嗦嗦吐出蜜汁来,打湿了气势汹汹抵在他腿间的肉杵,鼓舞得那孽根又涨大两分,愈发烫人。
方才还诉苦的腰肢不自觉地挺动,将那肉棍夹在腿心小幅度摩擦,试图吞进穴里去。这不,流涎的小穴着急忙慌地吃了小半个冠头,正一鼓一鼓地想要下咽。
“嗯啊......进来了......老公的肉棒进来了......好舒服......好烫......烫坏了......小骚货的花穴被老公的大肉棒烫坏了......哦哦......”谢栗媚叫着,要勾引那茎柱肏进他空虚的骚穴中。他已经完全不去想那让人喘不过气的压力和恐惧,只想沉溺在薛勉对他一个人的温柔和纵容中。
“嗯......”薛勉被吸得囊袋一跳,那话儿叫嚣着要捅进那翕动的小嘴儿中。但是他却不进反退,艰难地将阴茎抽离那温柔乡,将从马眼中涓涓流出的液体涂在谢栗颤抖的腿根,缓缓呼出一口气。
“宝贝,你十点还要演讲,这场演讲不是最重要的吗?小花穴都肿了,你打算夹着一个被马蜂蜇过的小洞站两个小时吗?”薛勉好声好气地哄着身下的小赖皮。双性人的性欲的确是比较旺盛,一灼起来,谢栗又忘了昨天是谁再三要求薛勉不要折腾自己,让他好好给自己的“巡回演讲”收官。只摆着胯,去蹭动薛勉的肉茎,自发把双腿分到最大,摇着屁股,把漏着春水的小嘴儿给薛勉看,嘴里吐出无意识的呓语,双目含春地看着他,无声地哀求着眼前的男人,求他给自己一场欢愉。
“还有两个小时,老公你玩玩它......我受不了了......痒啊......我好痒......”谢栗难耐地捉住薛勉的大手,指引着他往自己的骚穴上摸。小嘴儿还在汩汩渗蜜,把那膨出的阴阜都裹上了一层糖霜,那厚厚的花瓣,小巧的朱唇和艳红的花蒂沾满了花蜜,就像摆在橱窗里贩卖的冰糖葫芦一般诱人。连带着青涩的嫩茎都流出丝丝缕缕清液,顺着柱体流向紧绷的囊袋。
薛勉知道如果不让他高潮一次,他们夫夫恐怕今天是难以出这个门,只无奈地低叹,俯下身子,把头埋进谢栗门户大开的腿间,双唇一张,含住了那个饥渴的蜜洞,啜着腥甜的花蜜,叼住向外探身的花蒂,飞速地动作。
“啊啊啊!阿勉不要含!脏......哈啊......进去了......嗯啊......”花穴许久没有见过薛勉的舌头,甫一再见,便热情地收缩,与那灵活的舌头嬉戏,还大方的赠予它美味的花蜜。那蛇一般无骨灵巧的舌,把花径内的每个角落都无微不至地照顾到了,那浅浅的骚点更是没有落下,每每都被薛勉照顾得感激涕零,不断落下黏腻色情的“泪水”。
“啊啊啊......到了......到了......要到了......老公的舌头好棒......把骚宝贝舔得好爽......哈啊啊......”谢栗被身下的灵舌舔弄得欲仙欲死,潮红的眼角不断渗出激动的泪水,将腰胯扭得像是街边卖淫的暗娼,不断将那被唇舌冷落的骚豆豆撞向薛勉的上唇,脚趾更是舒服得蜷起来,勾住了本就皱巴巴的床单。双手也没闲着,一只肆虐地掐揉双乳,一只撸动傻楞的嫩茎。
他爽得不知所以,连口水从嘴角溢出都不知道,只铆足了劲想让自己高潮,到达天堂,表现得与他平日的衣冠楚楚大相径庭,看起来不像是个叱咤风云的政客,倒像个从青丘跑出来吸食精气的狐狸精。
薛勉看着这个小没良心的淫态毕现,呼吸愈发急促,终于忍不住钳住自己硬到发疼的茎柱,自虐一般大力揉搓。心里暗暗盘算着待演讲结束后要如何把这种看得见吃不着的怨气加倍奉还给这个扭腰挺胯,爽得翻白眼的小狐狸精。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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