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1(2 / 3)
!今天是我们会长休假最后一天了,我把信拿回去,给他分好。”小刘笑眯眯答。“诶诶,今天还有几个指定要给你们会长的包裹,包装得可精美了。”张大爷喝了一口茶,慈爱地看着吭哧吭哧扒信件的小刘。
“那肯定是我们会长的小粉丝给送的!我们会长可招人喜欢了!”小刘熟练地将自己的包裹埋在信件堆里,再把给谢栗的礼盒放在上面,激情洋溢地说。张大爷装作没看见,眼皮跳了跳,“知道了知道了,你们会长人超好!装好了快走,本来我这是个闲职的,这两个月愣是回到退休前。”他开着玩笑,催促着和他孙女差不多大的小姑娘。
“说起来小刘啊,你刚刚从花园那边来看见橘子了吗?我今早过来要喂它,找了半天没瞧见。”“没有啊大爷,是不是发情了找小母猫去了,一会儿该回来了?”小刘急着要走,没太注意大爷的话。直到她走远,张大爷才小声嘟囔:“不应该啊,橘子还小着呢......”
此时南星最上流的霈霖苑,谢栗蔫蔫躺在自家二楼阳台的躺椅上,恨恨看着楼下泳池里神清气爽可劲儿游的薛勉。他休假的一个星期,除了把自己锁在房间里的那两天,没有一天被薛·仲马·勉放过,从里到外吃了个透,上下的嘴都红肿破了皮。
今早谢栗能破例离开大床还是因为纪晓星一早就打招呼要过来找他。纪晓星是谢栗小舅纪旻竹的小儿子,也是双性人,从小和谢栗玩得最好。他比谢栗小3岁,今年还不到30,长得略女气,小时候没少被认成女孩。
纪晓星吃着厨房特地做的椰奶酥,瞅着饱受滋润,娇花一样的谢栗,“这两天薛哥没少折腾你吧?”他翘着两根白净的手指,把那扑簌扑簌掉渣的糕点往嘴里塞,白眼都要翻上天了。“咳咳咳......你瞎说什么呢......”谢栗被闹得一个脸红,欲盖弥彰地假装咳嗽。“我就是满世界跑太累,不太舒服......”“少来少来,大家都是双,被浇灌后什么样我不清楚?你俩都合法夫夫了,害羞啥呢?”
纪晓星不像谢栗一样内敛,他是在西区上的大学,人热情奔放得很,在他们表兄弟里面最是大大咧咧。别看他年轻,也是饱经沙场的情场老手,万草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倒是谢栗被他臊得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偏偏纪晓星不肯放过他“诶你就这么对你特地从西区打飞的过来传送情报的线人啊?我可是好久没男人了,我这朵娇花都要干枯了,不像有的人啊......”
他坏心眼地加大声音,朝着泳池里的薛勉喊去,谢栗羞得上手捂他的嘴。“说正事说正事!”纪晓星这才罢休,优雅地抿了一口桌子上正宗的锡兰红茶:“我哥说了,西区那边形势大好,总会那边影响力也越来越大。东区这边马上也要开法协大会了。性别矛盾和平权争议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只要这次事情发酵得好,法协大会能提出相关草案,成功只是迟早的事。”
“什么呀,这还用得着你打飞的专程来告诉我?我自己是搞这个的我会不清楚?”谢栗好气又好笑,纪晓星的大哥纪沛钊在西区同是从事双性维权相关工作,纪晓星昨天一大早给他打电话,说什么有事要和他说,要来找他。打断了薛勉的“早餐”,,他还以为是纪沛钊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转达,好歹哄住了几近失控的薛大狗,事后多挨了一炮,直到午饭边才能抖着腿爬起来。
听到这个模棱两可的“正事”,谢栗才明白,这崽子跑回东区肯定是瞒着纪大哥拿他做幌子悄悄进行的。纪晓星罕见地沉默了,这个纪家最强的嘴炮输出机器居然沉默了?谢栗恍惚以为看错了他脸上飞过的绯红。“我上个月在西区和一个男人睡了......”刚才还伶牙俐齿的纪晓星吞吞吐吐到。
“你睡过的男人还少?怎么?又是一个离不开你身体的痴汉?跑回来躲了?”谢栗没好气到,只是碍于虚弱的身子,说起来有气无力。不是他想得龌龊,纪小少爷那从小就是蓝颜祸水,堪称是双性人中的海王中王,从开窍以来就以一个月换一个的频率换男人,拔穴无情第一人。多少小攻流连忘返,分手了还缠着他不放,纪沛钊没少给他收拾烂摊子。谢栗还以为他终于惹到惹不得的人,跑回来避难了。
“不......不是......我觉得我好像喜欢上他了!”纪小少爷鼓起勇气,冲着谢栗发誓一般喊。谢栗惊得一下子从躺椅上弹起来,扯到了操劳过度的腰,轻哼了一声。“你说你干嘛了?”他扒过纪晓星喝过的锡兰红茶,喝了一大口压惊。“我好像有喜欢的人了。”纪晓星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重复到。“不是,他谁啊,居然让纪少动心了?哪好啊?”谢栗给吓得不轻,还确认了一下太阳现在还是不是在东边。
远在上班的小刘要是知道她温文尔雅彬彬有礼的上司会露出这种表情,一定会重新审视她的花痴滤镜。但此时的她辛勤地推着装满信件包裹的小推车,刚刚走进属于双性协会的那半层楼里,像个称职的快递小哥一样派发包裹。
“秦姐你又买了啥?你这个包裹比这整车信还重!”她对刚刚坐到位置上的同事开着玩笑,从信堆里扒拉出来一个箱子。“害,小刘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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