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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便直接将剥好的葡萄送到皇帝嘴边,“陛下尝尝,甜吗?”
皇帝张开嘴,却醉翁之意不在酒地将拿着葡萄的半截指节也纳入口中,葡萄酸甜多汁,皇帝也顺势舔净了慕月清指尖沾上的的汁液,笑道:“不及爱卿香甜。”
慕月清却故作不懂一般,一边继续剥着葡萄往皇帝嘴里送着,一边道:“许是不够成熟,陛下尝尝这颗?”
“朕想尝尝别的……”
未待话说完,慕月清便被身边的人压倒在软垫上,不容抗拒的亲吻随之而来。
慕月清尝到了对方口中葡萄的味道,心想,这葡萄确实不太甜。
“唔……”
皇帝一边疯狂掠夺着慕月清口中的空气,一边手上也没有闲着,开始揉弄着他纤细的腰肢,他素来知道慕月清哪里最敏感,弄得身下之人不禁轻吟出声。
良久,皇帝才一脸魇足地放开他,低着声道:“果然不及爱卿香甜。”
太监宫女早已识趣地退下,诺大的宣室里便已只剩下二人。
“陛下还有奏折。”慕月清往书案处看了看。
皇帝笑了:“你先勾引我要做这昏君,还管他奏折做什么。”
甚至都不自称朕了。
慕月清心里苦笑,这帽子扣得好大。
明面上,慕月清却是无辜地眨了眨眼,“臣没有。”
既继续勾引着,又要做戏,皇帝偏就喜欢他这样,一面拦着不让他起身,一面说道:“好,那就是朕偏要做这个昏君,侍中大人许不许?”
火候已至此,慕月清避无可避,便伸手勾住了皇帝的后颈,柔声道:“陛下不是昏君。在臣心中,陛下是大虞最圣明的君主。”
慕月清这话,倒是真心的。
薄玄骞继位之前,大虞朝可不是如今这般风调雨顺。他继位十来年,攘外安内,将这个原本危机四伏的国家收拾得井井有条,才有了今日的海清河晏。仅凭他这十年的功绩,无论往后如何,史书都会为他记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只可惜,当今是否明主,与他如今一介佞幸,又有何干?
慕月清一边又想到,要说这人有什么污点,大概也就是自己了,这么一想,也竟有些与有荣焉。
真心的话总是动人的,皇帝的目光也变得柔和起来,再次吻住了慕月清,一边也伸手朝他的衣下探去。
慕月清也不闲着,也顺便去解皇帝的衣带。
皇帝的手指在他右边的乳头摩挲着,之前受过伤的地方格外的敏感,而他此刻衣袍已被掀开,大片雪白的肌肤便显露在那人眼下,胸口微微起伏,带着那两点挺立的粉红,似乎像在邀人品尝一般。
皇帝自然不会客气,向慕月清的左乳咬去。
“啊,别……陛下……”明知那人不会顾念自己,但是慕月清下意识吃痛地求饶道,先前的疼痛让他已有了恐惧。
皇帝却令人意外地停了下来,他伸手捋了捋慕月清有些凌乱的发,问道:“叫我什么?”
慕月清松了口气,无奈道:“玄骞。”
薄玄骞满意了,却是又再次吻上了那处,一边吮吸着,一边用牙轻轻咬着那点嫩肉。
“你……”慕月清想生气又不敢。
好在薄玄骞总算还是有些分寸,只是轻轻的磨了几下,并未同上次那般,这样的疼痛伴着快感,反而让慕月清的身体更加兴奋起来。
之前和楚期温存过,身体本就没有完全冷静下来,被薄玄骞这般一激,便是更加的敏感。
薄玄骞的手已往慕月清的底裤里伸去,却摸到一片湿漉,那漂亮的玉茎早已坚硬地立起。
薄玄骞笑道:“原来爱卿这么想要。”
慕月清心中暗想:这也不全因为你。
而面上,他却是脸上泛起了薄红,有些羞恼地推开薄玄骞的手。
“不要我?”薄玄骞笑了,“你想要谁来?”
慕月清心想:我想要我的小楚期来我会告诉你吗。
但他当然不能说,只把手上的力量松了些,继续装着欲拒还迎的样子望着薄玄骞。
薄玄骞似乎一点也不急,而且一改往日的性子,直接收回了手,不去碰他下面,而是温柔地在他身上抚摸着。
纵是已看清那人真面目,慕月清也不得不承认,他这具身体已被薄玄骞把握得牢牢实实。
在刻意的爱抚下,前端早已挺立,后穴也瘙痒难耐,这具浪荡的身体正渴望着那人,偏偏他却故作不懂一般,只撩拨起更深的欲,却不给他发泄的空间。
身上的触感依然是轻柔到极致,伴随着没有深入的细碎的吻,一寸寸地将慕月清拉入深渊,然后,一个温柔到反常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光卿,我这般对你,你满意吗?”
慕月清别无他法,含着春水的桃花眼幽幽注视着薄玄骞,有些泛红的赤裸身体也若有若无地往那人身上蹭着。
薄玄骞却巧妙地避开了他的投怀送抱,继续道:“光卿,你告诉我,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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