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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久性痕(喂食)(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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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魂官都是这样的天才。

“…是的……很美丽。大人、大人……”锡林躺卧床上,短碎银发凌乱,基因缺陷使他几乎丧失自立思考的神智,舍弃所有尊严,饥渴而眷恋地乞求他,“大人,昆廷、大人……弄痛我,赐我疼痛……”

“别放弃我……”

昆廷游刃有馀的手指停下来,无人能从他平静的神色中窥探出任何心思,锡林因为昆廷的停顿而努力聚拢神智,对上一双愉悦底下藏着冷淡的眼眸。

眼角的刺痛扯回理智,锡林侧头抬起胳臂遮住眼睛,浓烈的愧疚和嘲讽涌上心头,他失控了,不然他怎麽可能恬不知耻地说出这样的话呢?

他深知道,只要再过一段时间,少年的手指就不会再流连各处敏感点,等过了转化之仪……过去希望寂灭,黯然颓败时的脸庞与此刻重叠,锡林一时间甚至无法从记忆中的样子分辨出自己到底失败过多少遍。

他并不怨恨,他满足于成为未来镇魂使的练手道具,这副身躯仅仅是一副随手可得的泄欲器具,理应得到做完就丢的对待。只要他想,从这个过程中抠挖出一点为镇魂使的成长作出贡献的虚假感觉并非难事。

在无人知晓的暗处,偷偷地反复蚕食残留在体内的镇魂之力,卑鄙地慰藉自己。

战伐和慾望的罪孽在他的血脉里。

这是天生的罪人理应忍受的。

锡林挪开手臂,似乎有种酸涩叫他看不清昆廷的脸,但也仅是似乎,他知道不过是房里的黑暗所致。他温柔地对逐渐远离的少年扯起唇角,至少在最后这七日,他们还同床共枕过……

昆廷对缄默地任由摆布的战士拍拍他的臀,示意他翻过身,锡林驯服照做,分开双腿抬起屁股。尽管已经看过很多遍,但每次看昆廷都会感叹锡林的屁股真的很像坚实的石丘,那张蠕动的小嘴则是破石而出,缝隙而生的凌霄花。

那麽孱弱,又那麽顽强的生命。

昆廷看了眼全是丝丝透明淫液的手,按在那块深褐色的岩石表面,“你的肠液像沸水一样咕嘟咕嘟地流出来,锡林。我想用什麽塞子都无法将他堵死,对吗?”

“是的…大人,恳请您惩罚我的淫贱……”

昆廷看了一会,慢慢把脸贴近湿漉漉的石缝,无声伸舌舔了一下,被难闻的腥液弄得直皱眉头,却不含恼怒,样子就像好奇地研究玩具的孩子。

“哈啊--!”

反倒是脸埋在枕头里的锡林吓了一大跳,自七岁起便熟知情事的他一下子明白这种温软的触感代表什麽,敛眉哑声请求:“哈啊……大人,不要让罪奴肮脏的部位玷污您的舌头……有些战士被专门调教过,乳汁和后穴的蜜液几乎与真的牛奶和蜂蜜无异,您要是想的话……唔、嗯…!”

一下子插进入的手指堵住锡林的未尽之语,昆廷低低地感叹,“黑暗精灵,果然是魅魔的近亲。”

他一下子,一下子的挖弄壁肉,轻易地伸出软烂得出水的甬道深处,找到那个微微凸起的位置搓捏起来,低伏的宽阔背部立即不能自控地颤栗地来,战士发出可怜兮兮的呻吟。

“哈…哈、哈……呃啊、敏感点呜……”

昆廷的目光所及之处,发现了助兴的小玩具,他探身拿起床头柜上放着的一碟饼乾和牛奶。饼乾与锡林早上的不同,质地软而大块,有点贴近饱肚的松饼,牛奶还是温热的,估计时锡林发现他快要醒来,提前准备好的。

喝再多牛奶他也长不高。

童年的实验在脑海里划过,昆廷难得地在心里冒起一串小泡泡。

他把黄油饼乾抵在战士深红色的穴缝,不再询问锡林是否意愿,慢慢地推进去。

“我要改变你的液体的气味,不论是上身的,还是下身的洞口。我知道结果会不尽人意。”不然,锡林早就自行签署改造手术了。

“但无关系。我不害怕麻烦,只要处理麻烦后能得到相应的价值。”

“哼嗯……!”锡林肩膀绷紧,头埋在胳膊之中,咬唇忍耐饼乾表面的粗糙磨擦。用模具印出来的饼乾有凹凸的花纹和尖角,这些加上贴着壁肉磨擦而过的粉粒状表面给锡林带来与昆廷光滑纤长的手指迥然不同的刺激。

昆廷察觉到这张属于魅魔的小嘴在吃完饼乾后还不想松开他的手指,便乾脆留在里面,两指捏着饼乾一角,指尖来回抽插,划过深红的媚肉边缘,改用战士特意为自己准备的甜品,喂饱止不住唾液的小嘴。

“呜、呜……!大人…大人……”

饼乾的尖角不断辗压敏感处的那颗肉粒,直至黄油和面粉渐渐被高温的肠液熔化,软烂地留在穴里,昆廷把剩馀未熔的半截饼乾推进深处,喂他吃第二块饼乾,周而复始地攻顶那点已经骚软掉的位置。

“这里,我想要刻下幻花之海的圣花:菲茨罗陀。每次我贯穿你的时候,圣花的根部会吸尽我们的液体,衪见证着,庇护着我们。”他侧了侧头,秀长的黑发擦过脸颊和眼窝,金眸流转着一丝异样的妖娆风情。

锡林的脸藏在胳臂的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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