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沦肉宴(塞穴含彩蛋)(1 / 3)
金属冷泽的调教室中,昆廷仔细地为锡林扣好束缚带。这是个比劳鲁岛上的独立木屋专业齐全很多的调教室,因为即将要捆绑三十小时,昆廷特意选择了柔软宽阔的皮带,并仔细检查每个扣合处,确保不会因为太紧而阻碍血液流动和伤到关节。
昆廷退后一步,情绪难辨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肌理如锋的魁梧战士被全身束缚着,头颅和双手被绷紧地拉至最高,手腕处的黑色宽皮带悬吊在天花板,腰肢则沉沉地凹陷下去,紧硕排列的腹肌渗着汗珠,微微颤抖着,构成壮美而韧劲的弧线。
锡林的一条腿绷紧地落地,因为天花板的倒勾和固定架被昆廷刻意调过,因此高大的战士的脚踝被迫高高提起,只有脚趾和半截前掌勉强触地,艰难至极地支撑着身体的重量。
他的另一条腿则被皮带拉起,同样扣在天花板的固然架上,拉扯的幅度超越一字马,脚尖向后脑枕的方面拉扯,与被吊起的双手凌空组成一个不闭合的圆,把鲜红蠕动的后穴媚肉彻底翻出来,缝隙边的皱褶都被拉平,消失不见了。
锡林发出细碎的痛苦呻吟,暴突起来的腿筋传出撕裂般的热和痛,光是刚刚定形就已经如此疼痛,三十小时后双腿会有什麽后果可想而知。但锡林知道昆廷对自己做的任何事,都不会超出自己记录在档案上的极限数据。
昆廷手法柔和地用稠黑不透光的厚布条复在锡林的眼睛上,绕到脑后打结,然后也质地光滑冰凉的假阳具推进他的口腔,抵达喉咙深处。锡林的舌头擦过阳具前端,感觉到一个小洞的存在,想来是留给灌食和灌水的管子通过的。
接下来的三十个小时,他将彻底失去身体的主导权,犹如物化,灌食和排泄都不由自主控制,毫无尊严可言。锡林想到这些,身体却反正被刚才放松,或者是调教多年的筋肉很快地适应了高强度拉扯,更大可能是因为掌控他身体的人。锡林温驯地配合昆廷套着阻碍呼吸的漆黑紧细头套,完了艰难地用下巴隔着皮套蹭了蹭昆廷的手心。
昆廷拍拍他,走到调教室四角点燃接下召募书后附寄过来的催情药草包,异常的香气慢慢随着烟雾弥漫开来。他打开门,让早在门外等候的战士进来。
年轻的战士跪下来对他敬礼,并把准备齐全的手术车推出调教室。昆廷检查了一下,确定召募书上的特殊开发工具没有问题,“接下来交给你了。”
“谨遵您的吩咐,大人。”
临走前,昆廷放不下心地绕到前面,抚摸除了保持微弱呼吸以外什麽也做不到的战士,“蜜虫卵石的烘烤和量温技巧复杂,只能交给有这方面知识的战士来做。我先离开了。这三十个小时期间,我会进来看你的。”
锡林的耳朵没有被堵住,他听见昆廷关门离去的声音,胸膛被一股庞大的失落笼罩。但他知道,这份失落正是昆廷想要他在调教期间忍耐的。
锡林尚未来得及调整心态,催情药物的成分已经萦绕着他,顺着汗液和扩张的毛孔渗进他的皮肤,在他体内恣意燃烧着,折磨着他的器官。锡林的腹部一缩,感受到下身明显的刺激。
“唔……”
全年都被束缚着的性器早已把卡得极紧的阴茎环和深入膀胱的堵尿管视为下身一部分,性器不顾银钢环的重量和禁锢,劲度十足地抬起头来,从粗壮的根部开始充血泛红,一路延至马眼。阴茎环锁紧带来的疼痛像重锤撞击他的脑袋,又像刺激的电流叫喜欢受虐的躯壳更加兴奋。
“嘶呼……呜……呼呼……”
浅褐色的皮囊被撑开,犹如一个生长得极为饱满漂亮的蘑菰柱,马眼位置因为性奋和被堵尿管撑开而微微鼓胀,像刚生长出来的蘑菰孢子,圆润小巧的,甚至还在吐着蘑菰液,极为惹人心动,想要摘下来好好搓揉玩弄一翻。
离开调教室的昆廷透过监示之眼看着性奋高涨的战士,点了点画面上性器的位置,抬了抬唇,对里面的人下了满足淫荡战士的命令:“捏捏他的前端。”
负责执行的战士从耳机中听出一种接近溺宠的东西。
但这位东垣的守护军将领,终究没有被选为骑士。
战士垂眼抛开不应该有的情绪,严谨地执行镇魂使大人的命令,手法刁钻地揉捏鼓胀渗汁的马眼,捏按,转压,拉扯,用指甲沿着堵尿管的边缝钻进去,挑刮尿道内壁。他彷佛狎玩锡林的马眼玩得不亦乐乎,却始终碰也不碰性器的其他部分。
这种侮蔑的渎玩的冷漠从战士身上延伸至另一道纤细的身影上,叫锡林无比清晰地认知到是谁在玩弄他的身躯,犹如一道电流划破黑夜,锡林被紧紧束缚的雄躯猛然亢奋地颤栗起来!
“呼、呼……!嗯……!”
锡林的脸被厚皮套挤压着,迅速闷出热汗,粗糙激动的鼻息穿过皮套上的两个小孔,声音变得更加紊乱,而塞着假阳具的嘴不断渗出唾液,迅速沾湿了皮套。
他的乳胸,壮腰,屁股都在疯狂晃动,卑微而淫荡地对监视之眼后的少年求操。因为悬吊的姿势,每动一下沉重的下坠力都会反施加在不胜负荷的脚趾上,撕扯被拉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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