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暴王子(兽交含彩蛋)(2 / 3)
“沙利克老师,我说对了吗?让我猜猜,你有没有推波助澜,派人把不好的谣言传得更快?”
沙利克转头望向他,目光炯炯,字字锋利,“请您慎言,皇太子殿下。对一位守护了曜国近三十年的老炽骑,您这番妄论未必太过无礼。”
海卢森腰椎挺拔,铁血刚毅的威仪不输沙利克,他看着中庭中央正在练习挥剑的拉蒙,那颗金灿灿的脑袋刺痛他的眼,“妄论?难道不是这样,皇太子的败北才更能为即将封爵的小王子铺路吗?”
拉蒙在很多方面都比他有优势,在他殚精竭虑做出政绩拉拢大臣时,拉蒙凭着母姓那边的高贵血统和军政实力,还有受日轮神祗祝福,与生俱来的光明术天赋,轻易就能得到人民的爱戴和支持。
他苦心经营的一切都如履薄冰,而拉蒙不费吹灰之力。
“这不是兄长谈论弟弟时应有的态度,别被嫉妒烧灼你的心,海卢森。”沙利克沉沉地说,“最令我失望的,是你竟然质疑陛下。陛下爱你,他给予你与拉蒙同等的爱,悉心栽培,给你历练,甚至在你犯下这样的弥天大错后,都只是罚你禁足在宫殿,而你对这样慈爱的父皇竟然只有怨恨。”
海卢森打断他的训斥,“萨沙王可以继续爱他的长子,但不会再把期望放在身为第一顺位继承人的皇太子身上。请如实告诉我,老师,父皇对我的栽培和期待,从什麽时候开始没有了?”
“是我打骸骨大炮的主意时,还是我开始和他政见不同,收揽大臣时,还是在更早以前。”海卢森硬邦邦的声音中听不出半丝情绪,冷酷早已铸入骨髓,“早在那场意外发生的时候?”
沙利克眼瞳收缩,深沉地道:“……陛下从来不曾因为那个不幸的意外而疏远你。当年的事,炽骑的无能占据了一半责任,你可以怨恨我,因为那次劫难,让你身上多了对黑夜的狂信。”
“那是由暗母神创造出来,最不祥的事物。但就算是这样,你也绝不能背离日轮神祗和陛下决定的道路。”
海卢森冷笑反问,“我就站在这里,您却认为我会背离曜国。这又是从什麽时候开始的呢?”
沙利克像是一瞬间老了十几岁,他决绝地说:“从发现你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的时候。你的狠绝和大胆让我们看见危险。”
“哈……”海卢森尖刻地质问:“拉蒙还未上过战场,对政事也没有兴趣,你们怎麽能保证,他现在的单纯和善良,能在上位后也一直保持下去?”
烧灼。
又是那股蔓延全身的烧灼感。
海卢森压抑地喘口气,“仁慈和善良就能在乱战之中保卫家园,又是什麽让你们如此乐观自信?!”
“因为拉蒙是受日轮神只祝福的孩子。”沙利克用被烈阳暴晒得枯藁的灰白眼瞳盯着海卢森,强烈的信仰在支撑他,“在他身上满溢出来的光明力,是我们拥有最强大的力量。”
海卢森的呼吸开始不顺,灵魂灼痛起来。除此之外还有股微弱的嗡声在耳边回荡。海卢森暗觉不妙地想要回房,他在沙利克面前落荒而逃般转身。
他气笑地说:“继续按照以前的活法,依附逐步腐朽的神只,和你们比,到底谁会先一步摔死,我也很想知道。”
留下这句反击,他压着灼热的粗喘,大步快速走远。
离开中庭后,海卢森想尽方法暗下联络他的党羽,搜查消息,重新筹谋,一直忙到日晷的水滴尽。
天犹亮。入睡的时间已到。
海卢森坐在椅子上,脸上露出一瞬间空白。他把椅子拉到寝宫中央,正对大床,等待男宠进来。门外有微弱的声音响起,海卢森扫了一眼,薄纱披身的尤物迟疑地踏进来,侍卫站在他身后,犹如把死囚押进刑场的狱吏。
侍卫眼底带着同情地轻带上门。
雪白得彷佛透明的男宠跪在海卢森腿边,手小心而撩拨地放在皇太子的大腿上,头靠下去,却被海卢森捏任下巴,被迫抬头。
“颤得这麽厉害,侍寝对你来说,难道是凌迟吗?”
男宠颤声地回答:“…不、不是……”
他望着海卢森锋锐的下颚,铁血与俊美揉合在他深邃的五官中,使他的眼看起来像矢车菊一样美丽,而嘴里吐出的话语淬着血火,给人剜肉的伤。
他是位杀伐果决的将帅,擅于周旋的行政官,和残暴不仁的皇太子。
“我成全你。”海卢森踢了下男宠的脚,抬颚示意他到床上去,“用布把眼晴遮住,绑住双手。”
海卢森走到旁边把箱子里的东西拿出来。男宠失去了视觉,不安地趴在床上,突然感觉到有冰冷的东西擦过清洗好的股间。
它在钻进去。
是活物。
男宠顿时一脸煞白,低声嗫嚅哀求,“不要……殿下……”
蛇信子钻进残留着浴水气的粉嫩肉瓣之中,冰冷坚硬的蛇头随之抵住穴口。海卢森箝住蝰蛇的前端,把蛇头塞进细穴,然后把缠着手臂的蛇尾扯下来,塞进男宠的嘴中。
他坐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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