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降临(玷污含彩蛋)(2 / 3)
都在流逝。清泪却在这时从空洞无神的眼角滑下,男宠艰难地抠出被蛇弄得支离破碎的声音,“殿、殿下……不要这样…奴儿会很好、很好的伺候您的……求您对奴儿、温柔一点……”
海卢森怔住看着血气芬芳的男宠,垂头不止地低低笑了几声。
“行啊,那你使我安眠。”像那只可憎的魔子一样……
让他不用在闭上眼後都感受到白昼的灼烈,刺眼得无法入梦。
给他在父皇、老师、挚友、弟弟……举国上下皆信奉敬拜日轮神祗,孤立无援的处境中有一个喘息的空隙。
“那我就不必每天传召你们,在床上累得要死好不容易才能睡下。”
“我豢养你们,是让你们侍寝。”冷绝的嗓音一片片吐出,“你无法让我安寝,难道罪不当罚吗?”
男宠撑大灰颓的眼,虚弱而惶惑地念出日轮神祗的训诲:“……在光明中入睡…安祥才能长伴左右……”
只有对背离了日轮神只的人来说,光明才是地狱……
海卢森听懂了他的弦外之音,俊美的脸庞一片狰狞,犹如血泣。
倏忽,一股熟悉的烧灼传出。海卢森吃痛地双手捂住脑袋。他听见庞杂的声音。
“--不要白费气力了!对现在的你来说,阳光就是会使你的眼睛腐烂的毒,还没发现吗,你的眼球已经被太阳的锋芒刺破了。”
恶毒的讥笑充满脑袋。
“你的眼坏了,所以像个瞎子一样茫然无知!灼痛和染黑的金发,都是被恶魔寄生的迹象。”
徒然,恶魔降临。
脑袋像被烧红的烙铁烙过般,海卢森红着眼地把虚弱不堪的男宠摔下床,跟刚才的蝰蛇无异,男宠不敢置信地瞪大眼,肢体像要碎掉般一动不动地躺在利喙沾血的鹰面前。
海卢森这下摔人摔出很大的动静,在外值班的炽骑听见後顾不得无礼地冲了进来,就见一向沉稳果决的皇太子跪在床上,痛苦地抱住脑袋,马上就抬步冲过去察看,结果没迈出两步,床上狼狈万分的王子便抬起头,渗着血光的目光穿过凌乱发丝直直射过来,血丝尽现,吓人至极。
“把他拖出去!你也是,没我的命令不准接近!”
一身漆黑的高大炽骑沉默地看着他,行礼应下。他把海卢森的鹰也带走了,寝室剩下海卢森一人,他才狰狞咆哮,“暗母神离死期不远了!凭祂遗留下来的使徒,以为你也配支配王子的身体吗?!”
寒气和恶意浓烈的声音从庞杂到清晰,那团黑气慢慢具拟,恶魔的姿态在他脑里浮现,带爪的怪物讥讽地反击,“你难道还没有发现自己已经成为尊贵的暗母神的囚奴了吗?”
闇影般的大爪延伸至墙後,伸出来圈住皇太子雪白的身体,指尖微动,本已凌乱不堪的袍子被割断,掉在王子的玉足旁,犹如亵渎一般,魔爪捉住了血脉尊贵的裸体。
许多暗枝从魔爪里分散出来,将海卢森的双手拉高捆起,摺起双脚将大腿和小腿,脚跟与脚踝绑在一起,分开,扯起,露出充血的粉红小穴,不理会怀中动弹不得的猎物动嘴咬他,骂他,都充耳不闻,兴致高涨地准备接下来的进食。
海卢森眦目欲裂,同时想明白了那只突如其来的金眸魔子为何盯上了他,他想从自己身上得到的是……
恶魔。
思绪在危险间徒然变得灵光。
恶魔却已把爪钻进馥香的入口,享用佳肴。
海卢森咬牙忍耐着呻吟,意识从未有一刻试过如此薄弱不堪。
恶魔的触碰很像一滩混浊的淤泥盖在身上,他像是掉进泥泞的垂死猎物,泥泞溺浸折摺分开的腿,涌上小腹,漂亮的人鱼线慢慢被浸没。泥泞浸到朱果挺立的胸脯,那些污浊的泥像有自我意识,懂得玩弄猎物,围住隆起的雪白双丘打转,潮涨潮退,冰冷而黏腻的泥带着微小的重量反覆按压,揉捏乳胸,牵引一波波酥麻感。
泥泞底下仿佛藏着无数只手,淫靡地抚摸他的脚踝、小腿、腿跟、下体、腰腹、脸庞……全身都在被侵犯,他仿佛是供数百只肮脏淫乱的怪物享用的祭品。
“唔哼……”
海卢森从喉咙逸出一丝破碎的哼声,恶魔剥夺了他的愤怒和反抗意志,咸涩的泪停在眼眶,他像只进入狼窟的波斯猫,根根金色的毛都透着哀怜。
“啊……”
恶魔进入他的那刻并无痛苦,冰冷粗长的东西摩擦皱摺,钻压了进去,只有麻麻的酥软感。但金发的高傲王子落下了泪,他被恶魔填满了身体,鼓胀得仿佛要是恶魔离开了他,他就不再完整。
恶魔慢慢抽插起来,这刻威严铁血的王子只像被强暴的贞女。
无力反抗。尊严破碎。
被玷污。不洁的。
再也没有颜面和勇气走到阳光之下。
粗长的东西不断穿凿未经扩张的甬道,他的敏感点在很浅的位置,轻易就能肏到,恶魔不违余力地撞击那里,让人窒息的刺激。
“……不要……”海卢森求饶,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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