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迈向终焉(野战含彩蛋)(2 / 3)

加入书签

话。”

“他变得冷静,这正是我最担心的。因为他的平静并非出于释怀,而是在蓄力。”

“蓄力做什麽?”

拉蒙不安地看着装甲整齐的炽兵,缄默在他们之间。

?

寝室中,洞口般巨大的窗子被他命人用厚布遮住,海卢森站在厚布前面,得到一点让他舒服些的阴影。

“怎麽了,身体又痛了?”

一把声音后面突然响起。

“不,最近几天我很少再感觉到那股烧灼感了。”海卢森平静地说:“可笑我现在竟然有点想念它。”

“为什麽?”那把声音总是那麽不疾不徐,带着七分轻慢,和三分好奇。他好像一直什麽都知道,又一直静静地看着你。

“因为那种烧灼感像日轮神只的烙印。”

他被痛苦烧灼;他还在家乡。

如今他快要感受不到了……

这几天海卢森突然有个念头,他那不适合上位者的隐晦爱好,他对疼痛的依恋,或许源于日轮神只。

痛苦代表他还拥有着,而轻松意味失去,空洞,他的根断了。

海卢森最终转过头,看着一身漆黑的炽骑,“你记得这些年我们失去了多少个同伴吗?”

男人漫不经心地掰着手指,“强、苏曼尔、沙克……噢,还有玛达拉,怎麽了?”

“还有赫伯和塞米。”

被斜了眼的人“啧”了声,“你都记得那还问什麽。”

海卢森什麽都没说,“就问问。”

“都是些粗枝大叶的大家伙,有什麽好问好记的。”男人垂头看了眼,“老二在这些年干过多少女人和人非族的雌性,我倒可以跟你说上一整夜。”

他用不羁的态度笑谈生死,“要是我日后战死,我也用不着你记住我,一个人记这麽清楚多累?你找办法过得开心便好。”

他走向海卢森,不说话时他就像那身黑衣一样沉默低调,但当他一开口,那副无趣的躯体就像只裂开的蛋壳,自由的鹰从里面挣脱而出。

“想做什麽就放手去做,最后一搏了吧,还管他娘的滔天大罪还是为世不容。”他把手搭在海卢森的肩上,对上王子的凝视。

“你的样子老了很多。”海卢森看着他变白的鬓发,突然说:“在山下遇见你那时,你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

“屁咧,老子那时已经过二十了。在曜国天天这麽晒,吃不好睡不好的,样子老得不快才怪。”

“那为什麽要留在曜国,一留就是十五年?”海卢森的目光像锋锐的针,让人芒刺在背,“伊桑,你从来没有告诉我。”

伊桑.约瑟,那个为落难的皇太子领路的佣兵敷衍地看了他一眼。

于是海卢森知道这次也得不到答案,拉开伊桑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我还有事要做,这次你不用准备,不用跟着我出击。”

“如果我失败了那就离开吧,用不着与一个走向灭毁,又与你无关的国家共存亡。”

海卢森决绝地说完便大步离开,伊桑眼尾一瞟--漆黑从他的发尾攀上去。

做了结的时候到了。

?

海卢森在黄昏时分见了属于第三拨立场的人,一个在王储之争上摇摆不定的大臣。

海卢森在无人的角落堵住了他。

那大臣这天很累,不想应付大势已去的皇太子,“您这堵人的架势真像赶着找人来一炮的妓女。”他以为口出秽言会令心高气傲的皇太子气愤离去。

谁知海卢森伸手扯住大臣的衣襟--他纤白修长的手比看上去有力得多--让大臣失平衡贴在自己身上。

下刻,海卢森拉开自己长袍,露出雪白无瑕的胴体--他没有穿亵衣,只有绑得像艺术品漂亮的红绳。

是的,大臣在刚才便看见了,皇太子的喉咙处打了个红色的绳结。

海卢森凑近偷偷咽口水的老男人,“是的,你有当嫖客的自觉,我们可以节省很多时间。”

海卢森强硬地捉住大臣的手,抚摸自己灼热的男根,在他面前毫不遮掩地呻吟。

大臣从未见过这样的男宠,他的神情是具辗压性的凌厉与阴冷,眼尾却是优雅上扬的,他的手前一瞬还像丝带般柔软,下一瞬已变成毒蛇咬断你的退路。

大臣才四十来岁,长期活在烈日下却使得他的身体衰竭,苍老,枯瘦的手指摸上柔软滚烫的雄物,真奇怪,活力像沸水一样注进他走向暮年的体内。

“你……想要什麽?”

海卢森的唇畔浮现冷笑,讽刺至极的姿态由他做起来却像罂粟般令人麻乱,他不着寸缕的腿大力缠住大臣的腰,冰冷邪喃,“我要足以谋反的兵力。”

“你明知道不可能成功的……”

他把热气都喷在被红绳勒得发红的精致锁骨。啊,现在更红了。

“如果理智真的这麽有用,历史上就不会有这麽多场政变了。”海卢森精心地服侍着大臣的雄物,套弄,抚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