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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斗犬(训犬犬笛性器按铃含彩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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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遗恒星,星元历。

西垣。

库弗烈,又名佣兵之国,是西垣最大的城镇,佣兵与赌徒的罪恶天堂。她的管辖权早已被关系错综复杂的帮派与赌场瓜分,让隶属王朝的军方头痛不已。

一个十七、八岁的青年被困在贩卖奴隶和角斗士的非法场所,圆形斗场,比起那些困在犬笼里,逼仄,狭小,暗无天日,连空气都要靠轮管提供的货品,他拥有的待遇要好一些,至少他没有精神失常--还没有完全精神失控。

他浑身被束缚带绑住,以一个犬蹲的姿势坐着,但双手被在头上方的钉子勾起,下体塞着生锈的铁阳具,前端是微弯的,就插在他的前列腺上。

准确来说,那铁阳具是焊死在地板上的。这根东西就是青年的座椅。

青年低垂着头,一头不健康的灰发蓬乱地卷曲,有女人长,大概落到胛骨处,显然是太久没人给他修剪过。他的眼睛被主人的内裤蒙住,嘴巴带着铁网款式的狗嘴套,羞辱意味浓重,但没有被塞死,还可以说话。

而他的背后,像被钉了什么,但看不清楚。

“卢…卢斯卡……”

这样的奴隶青年,却养着一只宠物。牠的四肢被切去,只能在地上爬行,把口水和体液都煳在地板上,唯一的功能就是在青年表现得好时,用只有一截的胳膊努力拍手助兴。

他的宠物有两个屁股,没有脸,上面的屁股只有一张嘴,比下面的少一张。三张嘴,每天要吃的可不少。

卢斯卡“嘘”了一声,头也不抬地说:“我是人,你是狗,怎么能跟我说话?”

他的声音乾涩、沙哑、灰沉,像藏了很久的精神病患,让人听得毛骨悚然,但说到最后,他笑了下,像锋利的小镰刀,让人联想到另一个词语:

疯批。

“小宠物,你知道我有暴力倾向,有躁狂症,还是杀人狂吗?别再爬过来,不然连死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卢斯卡被蒙着眼,头也不侧一下,但他完全掌握了宠物的动向。

真讨厌他。卢斯卡阴沉地想。

但要不是他,像这种玩废了的垃圾早就被烧死了,哪里还能在这里呜呜叫。

恻隐心。

……恻隐是什么?

卢斯卡疑惑地晃头,思考有一瞬断了片。

想不起来了。

卢斯卡吃吃地嘶哑笑说:“你想要什么死法?既然你的手脚都被切果冻一样被人切了,不如把你的躯干都做成果冻吧……”

他平时被堵喉咙堵惯了,有机会说话时,就很想说话,所以他才想要只宠物。

吱啊--

突然,一阵刺耳的推门声响起。这是因为禁闭室里的所有设备都很残旧,像整个腐败到骨子里的库弗列一样。

卢斯卡沉抑地笑了声,抬头“望”向让他整整两年生不如死的,狗主。

圆形斗场的老板原是佣兵团“血妇”的二把手,现在他死了,便把斗场留给儿子,寇林,一个心狠手辣的疯子。为了继承权,他卖杀手干掉了叔父和表兄弟;为了搏玛伯丽赌场主的欢心,又把貌美如美的天真妹妹送到大毒枭的床上。

“在聊什么呢?”寇林亲昵地把卢斯卡抱起来,像抱自己的儿子。沾着精液的铁阳具“噗”一声便拔出来了。

换上铁叉,寇林慢慢地开发卢斯卡的后穴,一捅,一转,像吃意粉般打圈,抽出来,再推进去,尖锐的叉头一点点撕开壁膜,感受到吸吮的阻力,简直像小动物的讨好,让人心里软成一滩水。

“唔……啊,在聊…那个死法比较带感。”

寇林笑笑,意犹未尽地松开叉子,任卢斯卡自己含住,在他的犬屌上绑上导电圈,又在紧实的腹肌上加了条皮带,固定住一个训犬按铃,最后咬住挂在颈上的犬笛。

“哔--”

“哈啊!!”卢斯卡猝不及防,惊叫一声。

犬笛上附着遥控器,吹响一下,导电圈便会发电,卢斯卡必须被电到勃起,连续弹起来打中腹上的按铃,才算通过训练。

训练。想到这两个字,各种阴暗森然的情绪在脑海翻滚,卢斯卡这条斗犬就像赶着挨罚的性奴一样,一脸阴沉,毫无发骚浪叫取悦主人的意思。

“哔、哔、哔--”

笛呜不断,电流烧焦阴茎表皮,也确实令性器愈来愈涨,终于弹起来,险些就要打到按铃,“哈、啊啊……!”

“那在想什么?”

卢斯卡露出尖锐青白的犬牙,“想咬你的喉咙……”

“吠得真好听。”寇林抚换他的狗嘴套,“就是因为这样,我才舍不得敲碎你的牙啊……”

犬笛再鸣,卢斯卡的性器猛地弹起来,像突然受刺激的蘑菰孢子,浓液蓄在内面,电流一过就痛得忍不住了。

“叮--!”

清脆的铃声响起,卢斯卡烧红湿润的肉棒又垂下去了,但不容他休息,笛声又起,强制高潮的疼痛传遍全身。寇林一边吹犬笛,欣赏大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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