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沉厌世庶子x凄惨抹布影卫(牝犬下人公用塞蛋肛锁)(2 / 2)
,没有窗户,青石铺成的地板和光滑墙壁透着森森寒意,两条高吊的铁链如蛇蝎缠着中间的牝犬,赫然正是玄一。
汉子朝孙罗庆禀告,“这头牝犬已囚在暗室五十七天,一共供人泄欲四百八十次,其中用下面的洞的有二百零六次,上面的洞二百七十四次。”
“知道门主要来,今天才刚从楼上牵下来的。”大汉又拿着帐簿,分别把用过什麽淫具,多少次都细细说出来。
孙尧从不来牝犬楼,又远又脏,无聊地看了眼四周,架上、墙上全是形状怪异可怖的器具和鞭子,看来府上的下人和年轻力壮,性欲旺盛的弟子们这两个月来确实玩得很欢。
为了让门主和三公子看得更清,大汉点燃紫铜烛台,推开控制光线的那道小机关木片,烛光转动映进玄一的眸里,左眼是极闇,右眼却是赤金。
孙尧脚步微顿,“这是,凭一把乌行剑斩杀把‘无明毒’传遍江湖,难倒无数英雄好汉的‘血人屠’的,那个玄一?”
“对。”
“当年受您之命,只身前往小月山击退侵扰北关走廊的白犁族,被他们称为‘赤金恶夫’的玄一?”
白犁族聚居北关走廊以北的小月山,以畜牧为生,当年因大旱缺粮侵扰北关,因着人数稀少且不强悍,竟由玄一一人凭乌黑长剑击退。
白犁族有天葬习俗,尊崇金鹰,当看见玄一的金眼心生敬畏,退回小月山前还传开了“赤金恶夫”的事迹。一介影卫,竟如江湖豪侠般称号加身,何其强悍。
这一战,也成就了其主孙罗庆的名声。
孙罗庆皱眉,不悦孙尧重提玄一的件件伟功,但仍道,“对。”
孙尧不作声了,打量沦为牝犬,泄出其极沉闷压抑的呻吟声的影卫。
玄一嘴里塞着镂空铁球,链子绕到脑后,唇边有被过度抽插的细伤口,发炎了,双颊被手掌和鸡巴抽肿,白浊沿龟裂的嘴角“啪嗒”地滴到地上,腥臭更浓了。
牝犬脖子以下没有一寸完好,布满指痕掐痕等瘀青,精硕蕴劲的肌肉像炎夏时暴晒的田地般裂开,全是鞭子抽出来的,划破深麦色的胸腔,落到胸尖,可见一道鞭尾舔过的曲痕,但更多的是手指和淫具留下的凌虐痕迹,肿黑狰狞,血渍已乾。
至于腹部,虽压在地上却仍能看出有些隆肿,这不应该。曾只身击退蛮夷小族的玄黄号玄一,短短的囚禁不可能夺去他的刚强体魄。
孙尧打量多看一眼,心有成算,嫌麻烦地收回视线,什麽都不想说,只想回他的庐舍盖被子睡觉。
一把出生入死,忠心耿耿的刀,被主人狠心断成废铁,他同情,也可怜玄一的下场。但他又何得何能做什麽?
孙尧连自己都懒得救,遑论救人。
但他不去看,那双冷寂带煞的异色瞳却锁住他,一边似寒冰,一边似血火。
他像一头恶鬼套进了温驯的犬躯,每寸肌理都蕴含着杀人夺命的力量,却仍死寂地趴在这里,辨别着主人的目光。
孙尧性子极差,阴沉易怒,这里的幽寒压抑简直在挑衅他的神经,玄一还在不断盯着他,搞得孙尧厌烦得紧,皱眉恹恹地问,“他犯了什麽错?”
孙罗庆气息一沉,草草带过,“不提也罢。”
其实孙尧也不想知。
奈何孙罗庆没有放他回去的意思,他悄悄揉了揉站久了的膝盖。
“李牛,牝犬是怀着狗崽子吗?”孙罗庆换了个语气,虽然依旧沉着,但是男人都听得出分别。
大汉陪笑,“门主,这母狗太淫荡,公狗的狗精都被他榨乾了,小人捉了公鸡来干狗穴,谁知真的怀了一窝鸡蛋哩。”
“我见他的肚子很大了,让他生出来吧。”
见孙罗庆走向备好的椅子,铺着软衾,旁边置了小桌摆放果盘,意识到自己还要看个男人“生蛋”,怕是好久不能回去的孙尧烦躁不已,嘴巴毒辣起来,“鸡如何干狗?你把蛋塞进菊穴再把手插进去取出来,这就是你准备给门主的表演?”
说完孙尧剜了玄一一眼。
在玄一看来的意思是:你怎麽还不去死?
玄一有点失望,门主带三公子来,分明是有意把他给了三公子,但三公子如此厌恶他,恐怕不是给他赐名“庭乌行”的人……
但眼下,不容他多想,下腹作动,蛋要挤出甬道了。
【彩蛋:肛锁,利用射尿冲力解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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