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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岩以外 的故事 上(7 /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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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重囚室传来雷天元的声音,小姐,没想到吧,不知是小姐的枪法不好,

还是雷某的福大、命大。总之,我们又见面了。现在我雷某不记旧仇,只要姑娘

给我面子,将那件拿走的东西还给我,凡事好商量。否则,我这些弟兄可是很久

没沾过荤腥了。

接着重囚室传来一阵女人的尖声惨叫和怒骂声,和特务们淫亵的笑声。同志

们的心一下子抽紧了。

在雷天元的指挥下,特务将吊了一天一夜的成瑶从柱子上解了下来,随即又

捆在那个所谓的神仙乐上,姑娘的手腕、脚腕都被皮带扣住。两条腿被分的大开。

使得姑娘的阴户朝上明晃晃的暴露在汽灯下。特务们一个个看得血脉忿张。雷天

元用手肆无忌惮的揉捏着姑娘的乳房、平缓柔软的小腹,后又无耻的抓弄着姑娘

的阴毛。一面对姑娘道:我一直仰慕小姐已久,今天才有幸一瞻芳姿,如果成小

姐肯成全,将我们需要的东西交出来,我原与小姐,远赴外洋。同效鸳鸯。如何?

成瑶知道即将遭受侮辱,她悲愤的对特务们说:“落在你们这些禽兽手中,我就

没打算活着出去,,死都不怕,还怕你们的卑鄙吗?,雷天元一听此话,气的一

拳砸在姑娘的阴阜上,大喝一声,动手!特务们立即一个个解开裤子扑上去。啊

——啊——随着姑娘一声声惨叫,特务们上去,下来,将姑娘摆成各种淫荡、不

堪入目的姿势,奸的死去活来,特务们甚至不顾姑娘的阴部已经血肉模糊,性器

一拔出来,就满是血污,只是一轮一轮的发泄着兽欲,在姑娘啊——啊——的惨

叫中发出一阵阵狂笑,直到天快亮时姑娘已不知第十几次昏过去,才满足的离去,

重囚室暂时沉静下来。

八月的重庆,天气闷热的出奇。早上九点左右,太阳向一具巨大的火炉已把

渣滓洞的院子烤的冒眼儿。

看,特务又来了,只见几个特务直奔重囚室,沉重的铁门咣当一声打开了,

特务们架着那位姑娘饱经蹂躏、依旧赤裸着的身体。在各囚室男女犯人的眼前经

过,直奔院子的正北围墙底下走去。那里有一具专门吊人的T 字型铁架。特务们

将姑娘拖到铁架底下,先是将姑娘的双臂高高抬起,吊在架子上。又把姑娘的一

只左腿也高高的吊起,几乎与双手一边高。另一只右腿却脚尖着地的紧紧的捆在

架子的立柱上,这个姿势恰好象戏剧中武把式经常表演的朝天蹬。使姑娘那几经

摧残的阴户向外大开,经过一夜的奸淫,阴户又红又肿。脓血和精液糊满了姑娘

的阴毛,使那里结成了绺子。在太阳的照射下,姑娘白晃晃的肉体和大腿上一道

道鞭痕、烙伤,让人看的触目惊心。雷天元,就是哪个曾亲自给江姐上过刑的刽

子手,用挑衅的目光看了一眼囚室内愤怒不已的犯人。特地提高嗓音大声的说:

“成小姐,今天落在我的手里,想不招供?那咱就玩玩儿,来呀!先给她尝尝蚂

蚁上数的滋味”。几个特务立刻答应一声,拿来一碗粘糊糊的蜂蜜,用刷子从姑

娘的挨着地的那只脚尖,一直刷到姑娘的阴户、肛门、再向上刷向姑娘被烙伤的

双乳。随后,雷天元及几个特务回房睡大觉去了。

“成小姐?她姓成?”江姐仔细的回想自己的同志里也没有一个姓成的。过

了好一会儿,江姐突然自言自语的说:“难道是她?”“是谁?同志们焦急的问?

原来江姐在去华莹山前负责学运工作,一次,去重大找华为时,在湖边看到华为

与一个年轻的姑娘相依谈心,过后,江姐似乎听华为说起她也是我们的同志。姓

成。长期的地下斗争经验告诉江姐,这个同志此时被捕肯定负有特殊的情况。因

此,面对同志们的询问,江姐说,我也是不太清楚。

此时,成瑶正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只见她全身在不停的抽颤、抖动,这痛

苦不是来自被吊的痛苦。对于捆吊她的手已经麻木。这痛苦来自脚下,那是一种

山区特有的蚂蚁。这种蚂蚁最喜欢甜味。嗅到蜂蜜味后成群结队的顺着姑娘的脚

趾向上爬,先是形成一条线,随着蚂蚁的增多,那线渐渐变粗、变黑。向上爬到

姑娘的阴户、肛门,爬满了姑娘的前胸、乳房。有些甚至爬进了姑娘那饱受创伤

的阴道内部,乳房上的蚂蚁则爬到姑娘破裂的烙伤的水疱伤口处,在那里又叮、

又咬。姑娘先是感到奇痒,痒的痛不欲生。身体不停的扭动。在这当午的日头下,

只片刻工夫,就汗如雨下。奇痒之后就是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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