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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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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戏

沈余吟没说话,她还需要一点时间来缓一下。虽然知道这肯定是梁承琰的计策,但听到的时候,心里还是忍不住发疼。

沈元临走到床边,轻轻叹了一口气。

吟儿,你不了解梁承琰这个人,因为我了解他,才会让你不必太过伤心,沈元临的语气比起昨天缓和了很多,带了点从前劝导她的意味,他是一个可以为了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你及早看清楚也是好事。

沈余吟没生气,她转眼看向沈元临:你了解他吗?

不是质问,真的是询问。她想知道究竟是什么,让谢璋和梁承琰都对过去的某一件事或者某几件事绝口不提。沈元临认识梁承琰的时间肯定早于梁承琰和她相遇的时间,他们在从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沈元临是一个性子很温柔的人,很少对谁表现出直接的厌恶,更不会论人长短。他这样评价梁承琰,一定也是有原因的。

没想到沈余吟会反问他,沈元临怔了怔,随即低头一笑:自然比你了解的要多。

怎么了解的?你不和他接近,怎么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沈余吟笑了一声,揉了一下眼睛,你越是这样说,我越是觉得好奇。你和梁承琰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

只有很深很深的了解一个人再失望以后,才会用这种语气说话。沈元临从不会诋毁谁,他这样以为,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再说梁承琰,要是寻常人把她劫走关在这里,他一定带着人酒把这个地方翻个底朝天。但是这一次,他没有太激烈的表现。

只有一种可能,他相信沈元临的人品,不会做出太出格的事情,也相信沈元临一定会保护好她。

与其说是劲敌,倒不如说他们是最了解彼此的人沈余吟被自己的这种想法给吓到了,她咳了一声,看向沉默着的沈元临。

还是说,你们真的搞在一起过?沈余吟综合这两个人的表现,实在很难不怀疑。

沈元临喝着水,差一点被呛到,他放下茶杯,眉皱了皱,手指有微微的颤抖:不是。

那除非我亲眼所见梁承琰娶了别人,才能相信他真的像你说的那样不是个好人。沈余吟用手撑起下巴,灵动的眼睛盯着他,哥哥,带我去看看啊?

落进她的套了。

沈元临看着眼睛,不禁低眸一笑:好。

现在再关着沈余吟,的确一点意义也没有。

沈余吟梳妆毕后跟着他出了小院儿,她走出来看到外面的景色正是京郊。沈元临送她上马车,自己却不上去,换了一匹马乘着跟在后面。

沈余吟想着到了梁府前要做出什么姿态来,越想越烦。马车进了东街,她掀起帘子,只见从街头到巷尾的屋子都挂上了红绸。她再着眼一看,梁府外头的门上贴着喜字和红纸。

好大的排场她气得牙痒痒,将帘子放下来。

殿下?

车夫在前面喊了一声,以为她想下来。

不急,等到晚上再说。

沈余吟才不想看大白天里这些红绸扎她的眼睛,只怕会是忍不住就冲进去找梁承琰算账。沈元临说成亲的事情满城皆知,看来是只有她一个人不知道了。

她忍着气,又抬起帘子看了一眼。只见一个女子从梁府前门走出来,她穿一身淡红色裙衫,长发挽了一个小髻。与她并排着的,正是梁承琰。

沈余吟眼前一暗,记起她的模样,是于袂。

她站在梁承琰身侧,似乎在同他说着什么,说着说着便笑起来。

沈余吟慢慢吸了一口气,放下帘子,心里把梁承琰骂了千万遍。做戏就做戏,干嘛和于袂靠的这么近她心里又酸又气。

殿下,晚上恐怕会下雨,若有事情还是白日做好些。车夫谨慎地向里说了一句。

下雨?沈余吟凝眉,忽然有了主意。下雨才好,便能演一出雨中决裂的戏了。既然要做戏给别人看,她便帮他一把。

另外,她也想淋淋雨,心疼不死他。

沈余吟在心底仔细计划了这件事,在沈元临安排的客栈休息了一下午,到晚间便出来。她因为这件事,晚饭都没怎么吃,把要说的话在心底排练了许多遍。有些话一半是真一半是假,生气是真,决裂是假。

再怎么生气,她也不想离开梁承琰。她一边想着,一边在心底骂着自己没骨气。入夜的东街十分寂静,天上已经隐隐有雨丝落下来。梁府外点着红灯笼,照得大门处一片暖意。

她故意换了件薄的外衫,也不带伞,走到梁府门前便看到青鱼正要进门。青鱼看到她吓了一大跳,回头再看一眼墙上的红纸,冷汗当即就滴了下来。

完了,被公主看见自家大人要娶别人,完了。

沈余吟走上前,眸子扫过吓呆了的青鱼,明知故问一般开口:这是谁要办喜事了?

青鱼抽了一口气,手有点哆嗦:回殿下,是

本宫不为难你,你把梁承琰叫出来,本宫有话要问他清楚。她声音冷,眼神也冷,看得青鱼心惊。青鱼本还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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