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传青媳妇 下(6 / 8)
己张开。
自己全身赤露地跪撅裸呈,边上又有一群男子在肆无忌惮兴致勃勃地玩弄另一个女性,传青家和许贞兰不由得有了反应。有的辅导员忍不住在她们俩身上发泄,多数都把暂不能奸淫张守梅的怨气撒到了她俩身上。
传青家的阴道被扯开,塞进去五颜六色的一把棍子,肛门里也硬塞进去了四根,屁股蛋被抽打得青一条紫一块的,阴毛也被揪掉了好几撮。
许贞兰因为那个大屁股说讨厌,屁股早就被打得红肿,见辅导员们今天火气都挺大,她也没敢太唠叨。跪撅久了,她浑身酸痛,她的阴道里被塞入三个鸡蛋,等着不知谁上来插入她。变紧了一些的肛门被插入了,插进肛门後,他们还骑坐在她的屁股上,许贞兰只得死命支撑住他们的身体,同时摇摆屁股,使他们不用动作阴茎就有在肛门里抽送的感觉。
终于,许贞兰有了休息的机会,原来一个辅导员要打她的“奶光”。许贞兰直起身,满脸笑容地挺胸把乳房送出,让那辅导员的巴掌煽得一对儿乳房不住乱甩,直到肿起来。
她看着身边张守梅圆鼓鼓的奶油色的小屁股和那湿滑不住抽搐的阴户,思揣着:“好看当然是比我俩好看一些,可是为什么那么吸引他们呢﹖她捂住阴户不让里面的鸡蛋掉出来,轻声请求正在玩赏、拨拉着被打得肿胀的乳头的辅导员:“她怎 就那 好,能让我也试试吗﹖”
许贞兰的手指拔出张守梅的肛门,又插进自己的肛门试了一下,叹息着重新撅起屁股了。也许是长时间的高度兴奋,张守梅在知道是一个女人的手指捅入她的肛门和阴道时,竟休克了。
这天,黑铁蛋又把三个女人带到审讯室,他先让许贞兰站到屋子中央。
许贞兰从黑铁蛋的目光里看出自己又要倒霉,可怜巴巴地低声问:“是不是又要打我呀﹖”
“废话。还用问吗﹖脱裤子﹗”
“呜……”许贞兰一下子哭出了声:“又要打人家的屁股,呜,呜,前天不是刚打过人家一次吗,怎 今天又要打﹖上次打的伤还没好呢,又来打。呜呜,不信你看。”
许贞兰把裤子脱到大腿上,她的裤子是松紧带系着的,也没有内裤,再说,现在许贞兰当着辅导员们脱光亦然没有丝毫顾忌了。果然她的屁股上仍有一大块青淤。
“因为你的屁股太大,所以就要打你,难道不行吗﹖”黑铁蛋斥道。
许贞兰赤条条地地立在众人面前,臀部多半部分乌紫,即便她具有超常的身体恢复速度,但若再打她的屁股,恐怕也得一周後才能复原。她的身体此时由于等着打到臀部的第一击,而禁不住瑟瑟发抖。
“好吧,今天可以先不打你的屁股了。”许贞兰如释重负,想到後面不知会有甚 对付自己的新花样而忐忑。
许贞兰被赤裸着带到走廊,命令她蹲在特地准备的桌子上,双手抱住後脑,把腿大大地叉开来。
通过屋里的单向玻璃,大家清楚地看到,许贞兰叉开的腿间,那无毛的阴户还没完全消肿。
走廊里不时经过的人无不惊诧地看一会儿,不是上来抓揉几下乳房,就是拨弄几下阴户,一个还捏住许贞兰的两只乳头用力地上下扯动。
传青家全身精光地被固定在一个架子上。架子是可以调整的,先把传青家弄成背朝天,顶着她的下腹使屁股高高地撅起,打了一通屁股。伤痕累累的屁股被抽打得血肉模糊,刚刚结痂的伤口被打得重新绽开。
许贞兰因为近些天来不断地被轮奸、殴打,在黑铁蛋他们一伙面前赤裸身体已经一点也无所谓了。 这时,过来了两个身着制服的女辅导员。
由于许贞兰的腿是奉命大大地叉开,因而她的阴唇也向两边咧开,外阴的结构展露无遗,加上她的小阴唇较小,故连她的尿道口都清晰可见,往下是因被太多次的鸡奸而略成漏斗状的淡褐色的肛门。
女辅导员突然抬手一连抽了许贞兰十几记耳光:“你这个臭不要脸的骚货,到这儿犯骚来了。打死你。”
? ? 那个因胸部平坦,叫房克英的女辅导员,见许贞兰胀鼓的乳房因被抽耳光而不住甩动,便伸出长指甲死命地掐乳房和奶头,嘴里喝骂着:“骚货,把女人的脸都丢尽了﹗”
饱受俩女辅导员折磨的许贞兰,显出更加可怜巴巴的样子:“姐姐,别再打我、掐我了,是他们每天都把我扒得光光的,然後使劲的摸我的奶子,还这样……”
许贞兰揪着自己的奶头向前扯:“拉着我的奶头到处走,还用手掌煽我的胸部,说是叫做打奶光。你们想,我一个女人哪里争得过他们呀﹗他们还轮奸我,尽出花样,用大鸡巴插人家的屁眼。你们都知道,女人有固定给他们玩乐的洞眼,可是他们不用,净往人家屁眼里搞,有时还往屁眼里同时插进两根大鸡巴,弄得人家痛死了,又痛又痒。我的这里……”
许贞兰指着自己光洁无毛的阴户说:“也被他们轮奸过差不多上百次了,有时还这样,”许贞兰把食指和中指分别掏进阴道和肛门,“两根大鸡巴同时搞进来,弄得人家现在天天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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