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浪发骚扭着臀求肏鸡巴肏烂小骚逼(2 / 3)
让她两条细腿夹住自己硬邦邦的肉棒,真的像性交一样,抽插着,连续数十下,最后射了出来。
迟溪白溜溜的大腿被刮的起了红疹,她气的捶他。
他是舒服了,但迟溪还是很难受,她底下痒痒的,忍不住扭来扭去,孟聿堂笑的有些玩味。
眼角微微上扬,好看的眉锋上挑。“难受了?想要孟哥哥的肉棒?”
“你滚开……”孟聿堂像狗皮膏药似的,黏上来,“我可是很负责的,怎么能我爽了,让我家溪溪难受呢?”
他扒开她的双腿,对着她的小穴吻上去,像接吻一样,两片唇瓣含住她的阴唇。“啊啊……嗯啊、啊、”
她忍不住尖叫,太爽了,他的力道不清不重,像羽毛一样轻轻抚着。
没有一个女人能拒绝的了喜欢的男人给她口时不尖叫,那种感觉简直是销魂蚀骨。
女人的尖叫声鼓舞了孟聿堂。
他含住她的阴部更加卖力,牙齿轻轻咬那颗小小的圆点,舌头像小鱼一样,游进去,在里面搅来搅去。
“啊、嗯嗯啊啊啊!!”尖叫声像海浪一样,一波一波的来。孟聿堂吞下去她的水,舌头刺进去更深,他的吮住她的阴唇,吸得更紧。
迟溪腰微微挺起,起来又落下去,反反复复,她仿佛看见一道白光,冲进脑袋里,她下意识绞紧下腹,一大波淫水流了出来,床单被打湿,水喷到孟聿堂的脸上。
“靠,我家小溪果然像溪水一样多水。”
他抽过纸巾擦干脸,戏谑道。迟溪觉得浑身软绵绵的,她懒得理他,被伺候到高潮也不是什么可耻的事,不过,孟聿堂这人,真的没个正行,在床上也是骚话连篇,她有点招架不住啊。
孟聿堂不再逗她,卷着被子把人抱进浴室里,迟溪任由他摆布,他喊她伸手她便伸手,他说张腿她便张腿,反正是任人宰割。
孟聿堂给她冲洗掉下面黏糊糊的液体,戏谑道,“早这么听话,爷就可以多干个几回了。”
迟溪手软软的挂在他脖子上,乜了他一眼,只不过那一眼,在孟聿堂看来怎么那么妩媚呢。
“孟聿堂”他给她抹上沐浴露,不紧不慢回她。
“嗯,我在。”
“你想知道我以前的事情吗?”
昨日,迟溪在最绝望的时刻见到孟聿堂,她仿佛看见一缕光芒照进了她满是裂痕的人生。
那一刻,她终于明白,孟聿堂之于她是什么。孟聿堂是她的救赎。他之于她是希望。
迟溪的回忆像腐烂的死鱼,裹着一股腥臭味。迟溪还记得小时候她拉着妈妈的手,哭着喊着不让她走的场景,那可能是她童年时期最后一次哭泣了吧。
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她至今都不能忘,后来,迟溪告诉自己要变得更强。
冰成为冰之前先是水,是温和的,有温度的,在恶劣的环境下不得已变成了冰,迟溪也是这样。后来父亲坐牢,把她托付给姑姑养。
如果说母亲的离开,父亲坐牢对于年幼的她来说是一个很大的打击,那么住进姑姑家那便是噩梦的开始。
她还记得自己吃的永远都是冷饭,十岁的还不能够到灶台,得用凳子垫着。
由于姑姑没给她留饭,只能拿冷饭来炒,不小心打坏了碗。姑姑骂骂咧咧冲进来,脸上的肥肉堆在一起,拿着一条藤条一下一下抽着迟溪。
嘴里怒骂,唾沫星子满天飞,“你个拖油瓶,一天到晚不知道好好干活就知道吃吃吃,我打死你。”
那晚迟溪伤口发炎,发了高烧,她梦见了她母亲,
她母亲说,“我不要你了,你走开,”女孩追着车子跑啊跑,被脚下的石头绊倒,手心上都是血。
那时候的迟溪就算再难受,也只是咬咬牙,不哭,因为哭没人会心疼她的,只会觉得她是个累赘。
十七岁的迟溪越发出落的大方,长得很水灵,小镇里的人大多数都是皮肤黝黑,而迟溪却像个城市里的女孩子,皮肤白白嫩嫩的,五官好看,身材窈窕。
也就是那时候,姑父才真正发现了迟溪的美,他的目光开始变得不一样了,那种渴望,是成年人的欲望,是丑陋的,是恶心的。
姑姑不一样,天天骂迟溪,“你这个骚货,贱人。”
暑假,迟溪不想回去,只想在学校附近找奶茶店打工,姑姑又开始破口大骂,“白眼狼,还不回来给我干活?家里一大堆东西没做完!”
小镇的夏天蚊虫多,蝉鸣阵阵,夏日的热气吹得人热腾腾的,迟溪做完农活,准备去洗澡。姑父突然堵住她的去路,色咪咪的眼神在她身上逡巡,手抚上迟溪的腰。
笑的那口黄牙露出来,迟溪忍不住想吐。迟溪被推进一个小房子里,男人急不可待的脱下衣服,裤子,那狰狞可怖的东西就直接暴露于空气中,看起来又肮脏又恶心。
迟溪缩到角落,他一步步逼近,黑油油的手一下一捏住她的下巴。
迟溪身上冒着冷汗,她摸到身后的啤酒瓶,手脚都是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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