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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爱少女(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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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妈妈以及镇上所有的女人和男人都说,她很搔。

她有个在县里做副县长的舅舅,只凭这一条,就足以让她在我们那个小镇横 行乡里。

她三十二未嫁,一直放肆地勾引各色男人——只要她看得上眼的,包括我爸 爸。

所以说,她是导致我父母双双毙命的隐形杀手。

因为她在我父母生活里的介入,导致六岁的我和姥姥祖孙俩相依为命,贫穷, 自卑,任人可欺。

如果不是邻居乔桩伯伯一家一直资助我们祖孙俩,也许操劳过度的姥姥会离 世的更早,而我也绝无可能考得上大学。

当时我正准备坐车离开镇子,却发现刚刚帮我发丧完姥姥的乔桩伯伯一路号 啕着,疯狂往镇派出所跑去。

他苍老的身躯顶着花白的头发,脚步踉跄,但是跑的速度却疾得惊人。

许多人都不明就里地往派出所那边围拢过去,我也跟着跑过去。

乔桩伯伯的儿子乔康的尸体赫然停在那里。

乔康一直在外面打工,回家探亲时被肖小凤盯上,缠着他乱来,乔康不从, 她恼羞成怒,反过来诬陷他强一J她。

乔康被带到派出所审问,两夜一天未归,莫名其妙死在审讯室里,警方说乔 康是突发静脉血栓进入肺血管导致的猝死。

儿子死了,案子未结,乔桩伯伯的四间房子却突然起了惨烈的火,烧成了一 堆土灰。

好心人暗地里都劝慰他老两口,看开些,得罪不起姓肖的女人,儿子的案子 就别追究了,鸡蛋碰不起石头的,留着老命把孙子奇奇抚养成丨人吧。

遭受重创的乔伯伯一夜失语,变成不会说话的哑巴。乔大娘一夜白头,双目 失明。儿媳狠心离开了这个被彻底摧跨的家庭。

我把自己家里几间破房子的钥匙交给乔伯伯,让他们过去住,老人家目光呆 滞,眼泪都已流干。我抱着乔大娘哭着说,「以后,我就是您们的孙女。」

更多的话,我没有说,只在心里默默酝酿,姓肖的女人,你会笑到最后吗…

回学校后,我和同校一个同样不擅长谈情说爱的女同学一起,开始了公务员 考试的疯狂学习。

她叫胡荷荷,我们当年选择了同样的职场之路,她成了这么多年来我唯一的 死党,只是后来我们的感情轨迹却是天壤之别。

她是个热情爽朗又聪慧的女孩子,是校学生会干部,性格带些男孩子气,男 生都笑侃说,她不适合用来谈恋爱,更适合用来做哥们儿。

我们的友谊发生在1999年5月28号,半夜,她去宿舍楼平台上收忘记 收的内衣,听到了我独自站在平台上,对着满天星斗,轻轻地唱着一首又一首的 歌。

那些内容我从来没有亲身体验过的美丽情歌,把我自己唱的泪水滂沱。

那天晚上的星星很亮,春风很软,荷荷被我的歌声和独自而流的眼泪深深打 动了。

第006章。邪恶男老师她上前热烈地拥抱我,由衷地说,「乔宝宝,我是 第一个发现你有着绝美潜质的人,你应该去参加歌唱比赛啊,不要埋没了自己的 一把好嗓儿啊。」

我腼腆地笑,安静地说,我只想做平平淡淡的女孩子,谈一场美好而隽永的 恋爱,没有能量做到更多。

从1999年5月28号晚上开始,我和胡荷荷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当 时平淡无奇的我死心塌地喜欢上了心地善良、非常有人缘的荷荷。

要参加省选调生的考试,必须先过学校审核这一关,当时我只是团员、平时 没什么突出表现的一个普通女生,独来独往惯了,和学校方面没有任何有利接触。

胡荷荷已经是党员,又是学生会干部,她的审核是没有问题的,为了让我能 顺利参加考试,她为我牵线搭桥,抓紧时间跟学校方面加强沟通。

那天晚上,荷荷做东,请学校负责审核的那位领导吃饭,请他帮忙通过我不 太严谨的参考申请资格。

荷荷之前从来没喝过红酒,那天晚上她为了我,大出「血」点了一支几百块 钱的红酒,结果她红酒过敏,只沾了两口,就醉的不省人事,倒在沙发上甜甜地 睡着了。

安静的酒店包间里,只剩下我和那位校领导。

那天象个噩梦,我不想记述它的准确日期了。

校领导姓陈,四十多岁,长的蛮儒雅的,戴着考究的眼镜,笑起来很温和, 但是眼镜后面的眼睛里藏着一闪即逝的光泽,看我的时候让我有些不寒而栗的惧 怕。

我们当时都喝了酒,我的脸一定是绯红的,看到荷荷醉倒后,我慌乱地站起 来说,「陈老师,对不起,荷荷醉了,我们得先回去了,我的事,就拜托您了。」

那时候的我不敢抬头看着人的眼睛说话,说话的声音也是颤颤的,象棵容易 闭拢自己的含羞草。

陈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走到了我的跟前,站定,不说 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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