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sp口交失禁主奴)(2 / 4)
实则已经吓破胆,心生一计,在倒茶时故意摔了茶盅,且把褐色茶水泼到桌上未曾掩起的信笺上。字迹立刻不能辨认,且杨大帅果然发怒,只顾着责罚她,未曾注意其他。
徐蕴雪在房顶上匍匐了半晌,确定屋内刚刚饱受杨大帅雷霆雨露的女人收拾好了仪容穿戴,方才踩着瓦片轻轻跃到院中。
湘澜先有丫鬟伺候着擦洗,而后由她们为自己缚上贞洁绳——特制材料的粗糙绳结从两腿之间穿过,即便走路也会有异样的感觉,必须端庄小步才行。
湘澜对外称八姨太,其实是杨大帅的淫奴,就是身子被调教的淫媚无比的小奴,一身俱为主人所有,除非主人临幸,连自渎寻欢也是大不敬。可是淫奴的身体又是如此敏感多情,主人都会严加防范,这贞洁绳便是手段之一:绳结繁复,必须由专人解开和绑上,自己则无法操作,即便如厕也要专人伺候,并且登记作证。其次,女子若是孟浪动情,下体流出许多淫液浸润绳结,那特殊材质就会变色,留下痕迹。若是被主人发现,那么按照府上的规矩审问,如为自渎,则用细长的竹板子抽打私处花心,直到红肿如桃不能合拢双腿为止,如为偷情,那么当场赐下毛竹大板打死已经算是给体面了。
换了干净衣裳,独自坐在妆台前敷茉莉粉,忽而听得窗外响动,走近一看,竟是多月未见的徐副官。
他居然敢潜入守卫森严的帅府!湘澜大骇,仿佛一个甜美而不能见光的梦走到自己面前,让她手脚冰凉,又悸动莫名。
年轻的副官拂去满身落花如雪,款款走到她窗前。手里还拿着一枝烂漫的白梅,恍如院中梅树成精,走到红尘中来。
湘澜回过神来,顿时羞愤惊惧,拿起茶盅向外扔去,轻叱道:“谁叫你来的?快滚出去!”
徐蕴雪被砸到肩膀的伤处,倒抽凉气,哀哀的朝她央告:“我太想念女士……是我造次了,能不能别赶我走?”
湘澜看着他小鹿般的眼神,倒像自己轻薄了人家后翻脸不认一般,又红了脸。
蕴雪眼看有戏,又说起淘气话:“我这次负了伤,总司令特批到香港去治疗,差点人就没啦!从医院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回来看你……”
湘澜冷着脸,却慢慢走到窗边:“哦?为什么要看我啊?”
徐蕴雪吐吐舌头:“以前觉得你是有夫之妇,为了你名节不该打扰,写写信就知足啦。后来战场上生死都置之度外,又觉得世俗的束缚都不要紧,我在战壕里流血的时候,满脑袋就想好后悔……都没有见到心爱的女人最后一面就要向国父报到去了。”
湘澜啐了一口:“去!不吉利的话乱说什么!”
徐抿嘴笑着,上上下下把湘澜打量一番,说:“现在看到了女士,又觉得不满足……”他凑到湘澜的耳边,轻轻呵着气说:“想着要和你拥抱,带你去骑马,吃你烧的菜,要和你亲热,和你耳鬓厮磨,咱们一辈子都夜夜耳鬓厮磨的,才好……”
湘澜耳根子最脆弱,这番话如同过电一般,心里身上都酥麻软透,她脚下晃了晃才站稳,勒着私处的特制绳结因而摩擦过柔嫩的阴穴,几乎同时那里便沁出淫水来,润湿了内裤。
湘澜恼羞成怒,抬手就给了徐蕴雪一个嘴巴子,脆响过后,如雪肌肤上登时浮现淡红的指痕。
徐吃痛,却不生气,反而更大胆地凑上前,贴着湘澜的额头吻了下去。他吻技青涩中带着缠绵,一路小心翼翼向下游走,柔软的薄唇在在湘澜的粉面上温柔款款的蹭昵,撩出一片温热酥麻。
湘澜腰里更软,裆下布料更湿泞。她心道要死——这幅身子被杨大帅调教亵玩的敏感淫媚无比,连毛头小子的调戏都承受不住。却见徐蕴雪闭着眼睛,沉醉其中,浓长的睫毛颤颤巍巍,竟一派紧张虔诚。她心头轰的一声,仿佛有个什么千斤的高锁链灰飞烟灭了,她知道,从此再回不了头。
此后十数年间,家国倾覆,山河破碎,湘澜跟随国府一起颠沛流离,在湘北纷飞的战火里,在重庆艰苦的岁月里,几度生死一线,可是回想今日从未后悔,她是一生分作两回人。她本该做一个无知无觉的淫奴,遵从繁苛的规矩,战战兢兢地伺候一个男人,徐蕴雪是她堕落之源,也是渡她的小舟。
湘澜搂住徐副官的脖子,后退了三两步,急急地道:“快进来!”徐攀着窗台轻巧跃进了屋内,笑嘻嘻地看着她,仿佛得了什么大胜利。湘澜又恨恨地抽了一下他的面颊,骂道:“你要死别拉着老娘!在外头就发起骚来,是想被沉到黄浦江?”徐欺身而上,将湘澜一把抱到梳妆台上,并用手臂紧紧的环住了她。蕴雪是军人,虽然看似瘦削,但体格强健,湘澜如被钢铁束缚,丝毫不能动弹。她一双美目瞪着徐,熟料对方的星眸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姐姐说谁发骚?嗯?”他一只手探入湘澜的旗袍底下,在她酥软湿泞的阴穴处狠狠揉了一把,湘澜顿时浪叫出声,徐举起手指在湘澜的脸上蹭了一把,让她感受着指尖的黏腻湿润,笑道:“究竟是谁在发浪发骚?嗯?”
湘澜恨恨地瞪着这使坏的野梅花精,忽而身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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