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2 / 2)
道了。”
程跃哦了一声,“他要给我开支票吗?”
陈述摸着他的手腕,他们皮肤色差有点大,程跃的手上还有茧子,纹路很浅,摸上去也不扎人,他刮了一下那里的茧子,“不会,我爸不做赔本买卖。”
程跃看了眼试卷的填空题,除了第一个空,其他都挺难的,他不想做了。
手探进陈述的裤子里面,揉捏着半硬的阴茎,囊带温度挺高的,“小母狗。”
陈述亲了一口他的下巴,扯开他的裤带,伸进去摸他发出的阴唇,弹了弹他的阴蒂,慢慢地搓着开口的唇瓣。
“会流水的小公狗。”
“裤子都湿了。”陈述拉下他的裤子和内裤,两指分开湿淋淋的阴唇,半勃的阴茎卡在程跃的腿间,片刻就打湿了陈述的裤子。
程跃脱下陈述的裤子,手里的阴茎已经发硬,圆圆的龟头戳在阴唇入口,被骚浪的逼口含住,阴蒂被发抖的阴茎头撞着,颤动起来。
无法抑制的瘙痒从身体深处涌起,程跃用力坐到陈述的身上去,阴唇没入了完整的龟头,痒意仍然在翻涌,折磨着他。
陈述一手扶着他的手,一手扶着他的腰,龟头被吮吸得很舒服,“这个姿势会进得很深,说不定会一下子干到你的宫口。”
程跃从他的衣角伸进去掐他粉色的乳尖,“你生日那天,你穿之前买的东西,爬我身上自己动。”
陈述点头,手顺着他的腰窝往下摸,“行,我会好好练习的。”
对方一应答,程跃完全由着自己的身子沉下去,果然,坚硬的鸡巴一下穿透他的甬道,肏到他脆弱的子宫口,浑身就像被劈开一样,又酸又痛,隐隐的快感从头皮那里炸开,想要坐起来,又猛然摔下去,让龟头撞得更深,生生撬开他的宫口,他唔了一声,两手抓着陈述的腰,那腰被整个握住,大力地掐着,留下了明显的指印。
“陈述。”程跃脸色通红,艰难地呼出一口气,被陈述整个抱起来,龟头勉强离开逼仄的宫口,酸痛感渐渐退开,但空虚的感觉无法填补。
“小心点儿。”陈述托着他的屁股站起来,走到床边,桌子里面太影响他们的发挥。
“你特么能抱起我,”程跃被撞得厉害,这个姿势,他们从来没试过,“给我下套是不是很爽?”
陈述坐到床边上,紧紧地托着程跃的臀,下体被湿热的阴道包裹,阴茎慢慢地磨着程跃的宫口,那里实在太脆弱,他不打算蛮力进攻,只是维持着稳定的频率撞着狭小的入口,让程跃慢慢地被快感淹没。
“我错了。”
陈述第一次被程跃拉进洗手间时,他还发着烧,脸上染着红晕,浑身温度都很高,在莫名其妙的情况下被插了屁股。
程跃,一个很帅的男孩插着他的屁股,捏着他的下巴说,“陈述,你屁股怎么那么紧?”
陈述,十七年来第一次被人插屁股,在汹涌的快感面前丢盔弃甲。
论起变态程度,被干了屁股之后,回家疯狂自慰的陈述好像也没比程跃差多少。
程跃的阴道口又湿又热,带给陈述的阴茎源源不断的快感,另一种不同于被肏屁股的快感,同样让他沉沦,几乎丧失自我。
频繁地磨着程跃的宫口,陈述慢慢地平息躁动的欲望,将染了淫液的东西拔出来,换成自己的手指在里面抽送。
尚未发泄的阴茎在程跃双腿的磨蹭下喷出精水,红肿的阴唇,白浊的液体,程跃腿间一片泥泞。
陈述吻了吻程跃的唇。
程跃看向他,脸上红晕还没有褪去,“小母狗。”
陈述贴着他的脸,“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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