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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代他们道歉,他们并没有恶意。”
岳燃苦涩地摇头,他再一次发现,自己与许谨是如此地……云泥之别。
“Between the sheets,”他突然道,“你是想这个么?要不要来一次?”
这回终于成功地吓到了许谨,然而许谨的脸上,紧随惊愕之后的却不是喜不自胜,而是忧虑与不解,他皱起了眉头,沉默了片刻,开口道:“我们到上面的房间去吧。不用担心常襄,我会让人送他回家。”
岳燃含笑点头,明明没有喝多少酒,却只觉酒劲上头,兴奋难抑。
无论谁都好,他想做1爱。
从生命之源处涌起一波一波的原始欲望,岳燃计算,他有多久没有如此贴近过一个成熟男子的身体了?
从接回常襄时起吧?
那就把主动送上门来的许谨,当作一个活生生的、纾解本能的道具,又有何不可?
五星级酒店的房间,其实还是要有床,而最重要的,也只是床。
许谨把岳燃带入房间,岳燃等门一关,便迫不及待地抱住许谨,雄性的进攻本能数值几乎升到max,不等许谨有所反应,他已经把那人扑倒在床上,狠狠地啃咬起来。
许谨从没想过,岳燃会是这样的状态,他一时竟有些怔然,由着岳燃把他的外套和衬衫扯开,直到湿漉漉的舌头滑过他的喉结与锁骨,他才自弃地苦笑:“你打算把我吃了?”
“让我做。”岳燃简短地回应。
“……负责的不?”许谨笑问。
岳燃也露出由衷的笑容:“不都是成年人么?你不愿意,打我一拳就是。”
第十四章、
不是酒精的错。
中文里有个四字组合对岳燃如今的情况做了精妙的概括:借酒装疯。
他有意放手,任身体的本能压倒理性,支配神智,就像一个对新年礼物期待已久的孩子,迫不及待地撕扯掉外边华丽的包装,发了蛮劲地要一探内中究竟,等真的把许谨剥离上身衣物,他又如遭闷棍,整个人呆滞了下来,愣愣地瞅着许谨结实的、肌理分明的胸膛。
许谨支起身,微微一眯眼,伸手一拉一带,把岳燃拉倒,两人的鼻子差点撞在了一起。
岳燃不及反应,就听许谨咬着他耳朵含含糊糊地道:“别想太多,都是成年人了……”
许谨呼出的气息与说出的话语,都仿佛经过发酵,带着甜酒的香味,岳燃不自觉迎向那甜蜜的源头,浅尝轻舔,湿润的嘴唇咧出一个诱惑的隙缝,他没能克制住自己欲望,一意孤行地侵进,与对方伏于唇瓣后的柔舌缠绕在一起。
吻……
别想太多,岳燃战栗中对自己说,不过是他需要吻,需要活生生的情人,需要情人的温度,而这些,他暌违太久!
都是成年人了。
不过……一夜贪欢,谁说这不是生活的继续?
当许谨的手暧昧地揽过他的腰,岳燃借用位置的优势,再次把许谨彻底覆于身下。
就当是酒精的错。
谁说在自己眼前的这个,不是一瓶醇香甘绝、甜美醉人的美酒?
佐美酒以佳肴,岳燃化身饕餮,贪食无度,狼吞虎咽,他享用着许谨,也为许谨所享用,原始的、生理的、剥除一切伪装地交缠与结合,他从许谨眼中看见猎食者的专注,他想他本人一定也是如此。
上入云霄,下潜深海,肾上腺素的分泌到达峰值,毫不怜香惜玉的性1事追逐,最狂野的行为伴随着最低限度的喘息,痛感搅拌着前所未有的快乐。
咬,被咬,征服,反征服。
只有动作,无暇言语。
尽头处,岳燃颤抖着吻着许谨,以仅有的气力低呼:“许谨,许谨……”
闭着双眼的许谨抚摸岳燃光裸的背部,情人间温柔的力度。
一夜少眠,尽兴之后,浑浑噩噩,忽而惊醒,岳燃摸到枕边的手机,一瞅才知,已是次日清晨。
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
看着满床狼藉,弃置一旁的生理垃圾,回忆自己再次化身为欲望的兽,受困于淋漓尽致的欢1爱而无力自拔,岳燃突然有种宿醉后的难受,头疼欲裂,恶心想吐,他翻身下床来,径直冲向卫生间,就着马桶,一阵干呕。
许谨的半戏谑半担心的声音从门边传来:“怎么了?一晚上而已,见效那么快,就有啦?要不要上医院看看?”
岳燃张口要回答,但喉间又倏然被涌上来的酸液所占据,他只能在许谨的注视下,极端不雅地抱住马桶边缘,仪态尽失。
“吐不出的话,试试卷着舌头往喉咙里面抵。”许谨的声音稍微靠近了些,冷淡了些。
这也是理所当然——岳燃尝试了许谨的办法,真的倾倒出一大口酸腐的流质物体时,他听到了许谨往外的脚步声。
他闭了闭眼,疲倦已极,呕吐不止清空了他的胃,也掏尽了他全身的气力。
岳燃瘫坐了一会儿,强打精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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