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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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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张文也没有预料到自己的首次外勤工作会是以这样的方式进行,还是与组员以外的人行动。但汪柏生听了只是笑笑,说你会知道的。

尽管自己与汪柏生调换角色的想法不太现实,因为“主人”这个身份似乎的确只有他可以胜任。张文想,或许汪柏生天生就值得这样的舞台,他善于交际,笑和鼓掌一定是他幼年时期学会的第一个技能,然后再是说话走路。

而张文唯一可以庆幸的就是自己足够平庸,也缺乏踩着谁向上爬的野心,宴会中的所有人都与他没有再在文明社会相遇的机会,就算看见也不会注意一个身穿均码西服的人。

但他没想到还能在这里遇到见过的人,一个壮硕的胖男人,尽管睡袍换成了定制西服,脸上覆着一副贴合的天鹅绒半脸面具,但张文仍然从他脸旁的痘印与声音辨认出他身份——上次自己在温泉酒店里勾引的那个胖子。

张文面上没有任何遮掩,他顿时低下头,汪柏生看出不对,贴在他耳边问他:“认识?”

张文点了点头,汪柏生就低头含住他的唇,装作吻得入迷。胖子经过时还滑稽地吹了声口哨,但没看见张文的脸。

但张文几乎要紧张得窒息了,他没想到汪柏生会直接选择这样的方式解决问题,他吻得很轻,只是轻轻叼着自己的舌头吮,温柔但心不在焉,一如他本人。

胖子离开后,窗台边顿时变得空无一人,张文无意冒犯他的体型,只是他身边实在是围了太多奉承之人。张文猜他一定是哪家暴发户的公子哥,又或是大家族的老幺。汪柏生也认出来了,皱了皱眉。“上次和庭宥那个任务目标?”

“对,他怎么也在这……”张文刚想问,却突然回过味来,“那个任务就是为了窃取这个宴会的信息。”

“嗯……他的安保和警惕性应该是这些人中最弱的了。”汪柏生拿指腹擦他嘴上被吮出的口水,触感几乎和玩弄唇珠没什么两样,这样疏离的举动反倒让张文脸红起来。

汪柏生尽收眼底,但他从来不是说爱不爱喜不喜欢的那类人,他沉默地收回手,转而谈起工作。

“组织为了这次行动付出了很多人力物力,前面的热身可以当做儿戏,但从现在起要是露馅,你我恐怕都没法活着出去了。”

张文嘴唇微微张合,声音有些滞涩:“那为什么派我来……明明有那么多更优秀的前辈。”

汪柏生还是那句话:“你会知道的。”

张文有些生气,又要说得生死攸关,又一点信息不肯透露,当他是什么,间谍吗?

汪柏生在窗台边站了两分钟,张文不知道他在看什么,是那远处的海,还是星星。他只好等在一边,垂着眼,腹中的垂坠感与后穴的胀痛在这样的姿态中显得格外清晰,而浑身玲琅满目的情趣装束,让他逐渐意识到或许男人眼里自己只是一个具观赏性的玩具,在受到折磨时会发出令人愉悦的哀求,仅此而已。

张文被夜风吹得有些疲惫,他有些想念起游戏里的世界,只有对于力量的仰慕和纯粹的从对手心脏迸射的血。

汪柏生扶着窗台立直身体,刚才从远距席卷而来的画面几乎要撑破他的头颅,他努力平复了呼吸,皱着眉转头让张文回神。

“目标异能者手上染了很多条人命,对行会威胁极大,藏匿房间目前只有性奴可以进去,需要你在受到怀疑前一击毙命。可以做到吗?”

张文前些时间在训练室试过多次释放能力,与先前一样,毫无滞涩感,生物电就像他手指延伸而出的一部分那样,只要每天吃下足够的肉就几乎是源源不断的。所以对这个问题他给出了肯定回答。

汪柏生从袖口夹层中拿出一张照片,让他记住,并再次嘱咐,目标警惕性很高,能力足以让人瞬间致死,如果实在不行可以再想办法。

张文问了问房间内的安保措施,汪柏生回答,只有门外站了守卫,但自己的身份一接近就会受到目标怀疑,而危险物品早在安检时已被收缴,自己并不具备远距离击杀对手的能力。

张文心想,您不能带一个远程或者瞬移的吗,但他还是老老实实答应了,因为今晚结束后,再能够接近目标的机会就很少了,而他内心深处也有个声音在跃跃欲试着,叫嚣着要证明什么。

张文独自一人停在了走廊尽头的实木门前,保镖目不斜视,没有丝毫要为他开门的迹象。张文相信如果他贸然上前,一定会被整个掀飞。

于是他学着汪柏生教他的话术,因为内容过于羞耻甚至红透了脸,他磕磕绊绊说:“我想乞求王的临幸……可……可以吗?”

保镖没有动作,只是扶了扶蓝牙耳机,朝着那头说了声是,才把门打开。

张文没有多问,径直走了进去。大理石地面消失在门的这头,取而代之的是浅色毛毯,张文赤脚踩上,心想这简直是为性奴量身打造的房间。

再往里走就隐约能看见昏暗的暖色调灯光,丝绸床单散发着珍珠白光晕,圆润的木质床柱都被漆成白色。

一个青年男人躺在床中央,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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