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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架boki(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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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文第二天早上是在一张陌生的床上醒来,两腿间的韧带就像被完全劈开过那样,但凡腿再张开点都痛得发抖。张文咬着牙坐起来,被子从身上滑落,他才看见浑身的惨状,大腿内侧密密麻麻的牙印,胸肌也被青紫指痕包裹得严严实实。他这才隐隐约约回想起一些零散的画面,自己似乎是喝多之后找人419了?长相记不太清,就记得器大活好脾气烂。

他打了个哈欠,从地上找到自已的衣服裤子,没找到内裤,转头一看,一条湿润的白内裤挂在阳台上随风飘荡。张文忽然意识到不对劲,这房间的布局除了桌椅位置几乎与自己卧室一模一样,他往楼下一看,这不就是他们小区吗。

张文花了整整两分钟处理这个信息,现在自己在6楼,而住在自家楼上又认识的邻居是谁,答案不言而喻。张文满面通红,尤其是隔着门听见做饭的声音,顿时就想从阳台跳下去。

然而狼人的听觉神经格外敏感,隔着整个客厅都能听见房间里传来的声响。他闭了闭眼,努力忘掉脑海中青年被操哭的模样,扬高声音说:“午饭做好了,出来吧。”

张文想了想,不是很喜欢裸穿牛仔裤的感觉,咬了咬牙,拿着朗擒搭在一边的浴袍穿在身上。

朗擒端了碗汤从厨房走出来,就看见张文穿着自己的衣服,神色疲惫,裸露的肌肤上全是性爱的痕迹,只看走路的动作都知道屁股已经被玩烂了。

朗擒沉默地撇了撇嘴,把汤放在桌子中央,抬起头看见张文四处找着什么,应该是钟表。

“我给行会请了假,今天不用去训练,”朗擒皱着眉,为了缓解尴尬补了一句,“不喜欢钟的声音。”

张文有些手足无措地坐在他对面。朗擒递给他一双筷子,张文道了谢,沉默的吃着。不得不说,他在做饭这方面的确比自己用心很多,菜的口感很不错,就是盐放得比较少,可能这也是大狗的苦恼。

“下次不要喝那么多了,”朗擒突然出声,“酒量那么差。”

张文的脸唰地就红了,他咽了口米饭,说:“对不起,队长……我平时其实不喝酒的。”

朗擒定定地看了他一眼,自以为读懂了他的潜意思,给了他个承诺:“我不会换掉你的,不要担心。”

张文觉得有些突然,怔忪地小声说了句谢谢。心里疯狂尖叫,他该不会以为自己故意喝多了送上门给他操就是为了抢搭档的位置吧!

张文浑浑噩噩从朗擒家里出来,躺在床上发了好久呆,最后才想起来拿手机点了三人份的盐酥鸡,寄希望于寄生体的修复功能,不然之后多半还是下不来床。

第二天张文到训练室的时间比所有人要早,他结束热身之后就去靶场练了一组。练枪一直以来都像是一种特殊疗法,持续性的瞄准有助于快速集中注意力,而上膛的机械性行为让张文想明白了很多事情。一直练到手枪都开始发烫,于是他停下来,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又练了会组装。

没过多久他透过隔音耳罩听见有声音从走道传来,花了54秒组装完手枪,转过头就看见朗擒抱着手臂靠在墙边,不知道看了多久。

张文已经做好准备被评论效率太慢了,结果男人皱了皱眉毛,就像把话咽了回去,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张文把枪收回保险柜里,战战兢兢跟在他后面,心里悄悄想朗擒这胸怎么练的怎么这么大。站在训练场里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喊自己名字,张文“啊?”了一声,抬起头来,朗擒很不满意地看着自己,但还是重复了一遍:“张文你和我一组。”

张文先是瞟了眼易尧的表情,虽然有些黑,但更多的是幸灾乐祸的成分在里面,张文才意识到,完了,今天轮到自己被暴打了。

朗擒不会是那种暗中使绊子的人,他只是强的比较过分,尽管明明知道他绝不会下杀手,张文在交手过程中都格外小心,因为但凡挨上任何一击都意味着要受罪了。

张文在侧身躲过直拳后忽然听见身旁的风声,他意识中警铃大作,但身躯远远无法完成这样的反应条件,只能勉强用手臂挡下扫腿。随之而来的就是疾风骤雨般的连击,最后张文被一个过肩摔按在地上。原本这就算完了,朗擒已经松开抓在他肩上的手,但就在对视的一瞬间,张文看见他的眼睛,那种至上而下的眼神,张文撇了撇嘴,一招打在他腿弯,在人因剧痛而弯下身时扑上,骑在他腰上按着男人的肩。

张文还没开始得意,结果就被掀倒在边上,显然对于朗擒,张文的体重还是太轻了。这次男人没直接放过他,掐着他脖子就要等他认输。张文起初不信邪,重重在他胸口上打了几拳,结果这家伙简直跟不知道痛那样死活不放手,于是张文就疯了一样挺腰,想学朗擒那样把他掀下去。

结果没想到朗擒脸色一变,恶狠狠喊他别动了,张文不管,自觉隐隐摸到诀窍又试了两下。朗擒直接俯下身来,贴着他耳朵叫他别动了。热气喷洒在脸上,张文才慢慢摸出不对劲,有个硬硬的东西抵着自己小腹,张文起初还当作是腰带上的硬物,这才明白男人昨天还在自己屁股里进出的那物什又被蹭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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