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不甘、暗斗(鞭臀鞭穴)(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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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说,不能有漏。”
男人这时不怕大方,完完整整告诉了他欠缺的证人和证据,但只字不提是如何查出的。熊暗自琢磨,优秀的情报贩子在国内外都值天价,放了他自然是表合作诚意,也许还能放长线钓条大鱼--
不,既然他调去了做人管事,那这些就与他无关。
这样想,又不怎么想放人了。
男人像看穿了熊的心底挣扎,哂笑,“我劝你放了我。”
最终他理了理风衣,安然无恙--不计脸上的小伤--走出“落艳”。酒吧里旁观全程的人不由得都生出一念:不论他是什么品种的二百五,胆子是真大。
凌晨,熊还未收到内侍堂的回复,也查不出男人的底势,把烟吸到头,正要上床,“落艳”睡房的门被人砸开了。
来人胡不折,调教出四兽的老师傅,比铁硬的拳头挥向徒弟。胡不折老了,他的拳,熊躲得过,却不敢躲。
挨了拳,本能地直跪地上,他是刑堂的掌舵人,自己的下属却在胡不折命令下把他五花大绑。
他犯了什么大罪?污血含在嘴里,不敢咽不敢吐。
胡不折大半张脸藏在黑暗里,阴狠无情,“古家宗室的男儿什么身份?你伤了龙头子特意叫回来的亲儿子,五马分尸几多次才够你谢罪?”
龙头子,是代代古家家主的尊称。都说下贱家奴连提起龙头子三个字,半夜都要做恶梦,隔日被病气缠绕。
龙头,那是死了几十万人打下的江山英魂。
胡不折的鞋尖把牙踢碎了,剧痛间熊想起刚才的男人讥讽着劝他放人,意味深长,暗含警告。
眉眼,确实有几分似龙头子……
熊被押上车,一路绑回古家。所谓的“古家”,横跨方圆十几公里,体系庞然而宽泛。最外围是供应古家的私人行业,像酒庄,厨房,刑堂;刑具、淫具制房:各级仆役的工衣制房;让古家规训以竹筒、挂画、卷轴、书籍等各种形色出现的印刷房……
中外围是安置外臣的位置,上至金三角制毒链的元老,下至四兽堂、暗杀堂、刑堂的下属,还有古家人的亲戚眷属,和旁支末节到没人知道他也姓古的卑微分家。
中内围是总管仆役,和一应诸奴这类需要随传随到,就近服侍古家人的奴才。
最后内围才是龙头子和他的古姓孩儿住的地方。
古家,容纳整整千人,可谓古城之城。
熊被押进刑堂,扒了衣服,淋了冷水,苍白的胸膛一阵鸡皮疙瘩,他下意识要露出旧疤斑驳的后背,胡不折的冷笑从头上传来,“你还是以前威风的四兽堂分舵主,刑堂掌门吗?”
熊浑身一震,想起那份递上内侍堂的交接信。那么说,他已然正式是楷毅少爷的一条狗了吧。
……他不甘。在三个早早合谋牺牲他的同僚面前,他心知无力扭转局面,保住骨气乾脆答了好,但他如何甘心?
为奴者,犯了事,鞭背之前,要先鞭臀、穴各三十。熊掌刑训奴多年条条铭记在心,可他从没有亲自挨过。
罢了……满周岁起就在古家,怎会不知古家是个多么森严恐怖,吃人不吐骨的魔窟?遑论他天天背规矩刑罚背了三十几年,自小被胡不折的重鞭打大,奴性早就浇铸骨髓了。罢了,罢了……
熊一遍遍叫自己释怀,紧掐的掌心却被指甲削去无辜皮肉,卷起一丝连绵黏腻的血线。
熊把头重重叩到地上,矫健精练的背嵴下垂,臀向上,两瓣结实光滑的圆肉呈现昔日下属的眼前。一丝怪异在他眼底划过,瞬间压下,拿麻布沾烧烫的烈酒擦拭臀肉,转眼便辣得发红了。
熊在私处被人碰到那刹一个激灵,凭着一鞭一鞭训出来的听命本能死死压下逃跑的渴望,任旧下属将酒抹匀屁股,又是敏感又是难堪,血液涌上叩地的脑门,才露臀几个呼吸的时间,就已经难熬得意识散乱……
“啪!”
鞭笞的破空风声响亮,熊反射性报数,谢罚,“一,谢师傅。”
谢完罚了,才有空去感觉后臀的痛。鞭是幼鞭,蛇皮质地,除了粗糙蛇纹还布满细得像毛的刺,落在抹了酒的左边臀肉后痛楚立即钻进骨头,但这对一身武学都是鞭子抽回来的熊来说不算什么,真正让他煎熬的,是浓烈的羞辱感……
第二鞭精准与第一鞭重迭,这鞭功也是刑堂对人员的基本要求了,痛感倍增不止,第二鞭的鞭尾更轻轻划过前方的性器,股缝,尖锐屈辱的剧痛瞬间袭向熊的脑髓,双肩轻轻一颤。
“呃……!二,谢师傅。”
之后两鞭,对称地落在右臀。
“十五,谢师傅……”
“二十二,谢师傅……”
鞭完三十,左右红痕有斜有直,都是对称,倒不显淫奴的粉嫰,因着胯骨硬挺突出,臀肌筋络有力地隆起,红痕像火燎的龙纹,缠住精实漂亮的屁股,平添色气。
熊暗暗抽气,双掌贴住火热的肉瓣,其中两指强行伸进穴里,凭热汗勉强润滑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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