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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尾声三 是老板(地狱贪痴嗔的性惩罚审判投胎)(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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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重量了。

“我呢?”雾气为菲茨罗伊化出一套白衣,他叫住老翁,“我不用下河吗?”

悬衣翁回头指住保镖直不起腰的沉甸胎儿,“他连你那份也一并受了。”

贪痴本是罪,作为惩罚,馀下的路保镖都要顶着水胎走,但菲茨罗伊还是不怎么想走路,保镖就把他背起来。

水胎比一块大石还重,保镖的肚皮充满血丝,腿间一直流着河水,就像孕妇破了羊水一样,但不论流出多少,保镖的肚子都没有变小或变轻。

空无一物的平路在过河后就变成了峭壁,保镖必须光着脚爬上去,加上背后的菲茨罗伊,保镖的背完全弯下,令原本便坠到差不多能碰到膝盖的肚子屡屡擦到粗砺的石子。

呼吸渐变粗沉,保镖的脚板更愈发灼烫起来,像石子下是熔岩,突然,保镖的眼角捕捉到一道残影,电光石火之间他再次优先护住菲茨罗伊,把他推到一旁,让那残影钻进了自己的肛门。

保镖发出一声痛苦的吼叫,同时石缝间露出许多相同的残影。

“似髻虫。”

菲茨罗伊认出了传说居住在十八层地狱的“狱卒”。

似髻虫生于“火髻处”,头长两枚倒鈎状的触须,会钻入罪人肛门搅弄内脏,最后从颅盖出来。

无数条似髻虫钻进保镖的马眼和屁眼,用两边倒鈎咬住内壁往上爬,深入膀胱和肠窝,引起一阵涩然强烈的收缩。但保镖因为过份巨大的水胎无法转身,躯干只能痛苦地扭动。

蚯蚓长的似髻虫爬满保镖身上,牠们不喜欢后穴里的水,因此大多钻入保镖的尿道,好像形成一根阳具,尿道是另类的肉套子。

或许是似髻虫长得太像蛇,勾起菲茨罗伊层迭的记忆。

保镖曾在璀灿的调教台上生蛇蛋,阴茎蛇的气息缠绕他的四肢,发誓用伤痕累累的身躯保护他远离侵扰他的恶梦,助与从小彻底伤透他的世界重新扣连。

可真实是,保镖按下引爆钮扣,看着他被咸水浸得惨白的躯体悬吊起来,被叔父视为羔羊地掠夺侵犯,其中有一刻他对爱人彻底失望。

所以,这一场对保镖的审判吗?

世上恐怕只有保镖能忍受同时被水胎和长虫灌满肉洞的酷刑而不发疯惨嚎,前后两个肉套子甚至把保镖的盘骨撑移位了,血从皮下洇出,他不能再直立走路,更无法合上双腿,只能爬行。

菲茨罗伊便坐为盘膝坐在保镖背上,把他胀大变形的圆肚压在灼热的石地上,一路磨擦。

石缝中冒出熔岩的颜色和热烟,把保镖的肚皮烫熟,再变焦黑,膀胱里的似髻虫有所感应地弹跳乱窜,保镖除了红着眼趴在岩石上抽搐求饶什么都做不到。

“嗬、嗬哈、嗬--”

前庭像长满了密密麻麻的尖刺,酷烈难耐,后庭的水又沉又冷,令他肢体发麻,两抹拉扯对抗的温度化作尖酸的洪流冲上脑袋,烧红了意识。

保镖的下体慢慢抬不起来,由四肢爬行变成两臂和大肚子贴着地面磨擦爬行,双腿依旧曲起张开,河水一直流出来。

菲茨罗伊继续坐在保镖背上,他和水胎的上下压给予保镖的背嵴和神经极大压迫,使他只能噗哧噗哧地笨拙呼吸,脸庞紫红,双眼翻白,嘴吐一点白沫。

“哈啊、哈……哈……”

菲茨罗伊垂着眼,为保镖一根根拨好凌乱的头发,露出清晰的发旋。他用一根手指点住那里,彷佛带着纳粹德军测试如何钻穿颅骨的影子,又彷佛只是孩子气的举动。

他突然听见保镖颤声唤“老板”,不知是出于什么情绪喏。

等到保镖从峭壁爬到最顶处,下一站的全貌落入他们眼底。又是一个可怕的地狱。

一片巨大的汪洋,全是滚烫的粪泥。黑烟弥漫,保镖欲昏不昏,颤巍巍地双手把菲茨罗伊捧高过头,自己爬了下去。

踩下去是一片恶臭的泥床,勉强还能走,渐渐的粪池变深,泥里划拨的双腿犹如在游水。肚皮焦黑松弛的胀腹把保镖往下拖,保镖把脸也埋进泥冀里。

唯有高高托住菲茨罗伊的手没有丝毫放低,犹如夜叉金刚舍身托起莲花座上的药佛。

保镖坎坷的前半生与快活的后半生,都在这片粪土海里。

爬到彼岸后,保镖身上的污秽也洗涤乾净了,四周变回雪白,又见发光的红蓝指示牌,这次是箭头对箭头。

保镖的怪异胎儿不见了,一切都像是场恶梦,梦醒消弭,他们等了一会,古楷毅和熊按着红箭头指引的方向走来。

菲茨罗伊重新被保镖抱住,“比我们晚了一点,看来你们比较命长。”

古楷毅似笑非笑,更像抱怨,“也没有长很多,他的身子骨不好。”

这里说的“他”,自然是从小熊变回人形的熊爷,他低着头,无声受了一巴掌。

古楷毅说,“我只是陪他上路。”

菲茨罗伊看着古楷毅摩挲熊肿了的脸颊,“还不是你折腾出来的。”

聊了几句,指示牌前面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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