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十九 赌局(新小受百夫长羯被俘剃毛後穴插蜡烛过夜)(2 / 2)
一下,呻吟冲到出口又难堪地咬紧嘴里的布料。
“唔……!”
鼎在每块腹肌上都画了赞颂风族的图腾,他是匐奴王公之子,自然最清楚这些,由他来以假乱真最适合不过。
到了羯的命根子,鼎自然不会放过,他站在羯的腰两边,像打量牲畜一样看着被麻绳摩擦分开的私处,让羯羞愤得几乎昏过去!
突然,鼎握住羯的分身,把羯吓得抖出一身冷汗,眼看着青铜色发像被狗啃过似的青年用红泥涂满他雄壮的阴茎,任泥一点点滴落股缝。
羯嘴眼被封,求救地不断甩头,副官还是有疑,转头问站在旁边的阉官,“奇大人,您怎么说?”
被废掉一边精囊,痛不欲生的阉官已被毒虫趁虚而入,夺了心神,嗓音古怪道,“是真的。”
羯心里惊怒万分,这副官同他向来关系恶劣,小瞧他年轻,又嫉妒他军功累累,现在竟然转身就要走了,放狼入室,差点气得吐血!
蒙混过去后,孙尧三人做戏做全套地托起羯的屁股,羯的脖颈压得差点要断。孙尧找出支箭,折断箭羽,斜插地上,箭头对准羯的尾椎,冷冷威胁,“你要是不想刺裂膀胱,就维持好现在的姿势。”
孙尧找出根粗大的红烛,在羯惊恐的目光下插入他的股穴,凌迟般的撕裂剧痛传遍全身,尤其对欺辱惯了军奴军妓的男人来说,耻辱的滋味让他几乎把舌根咬断,血腥味蔓延口腥,混合着凄厉的气声,“唔唔、唔唔唔……!”
孙尧点燃蜡烛,火苗在羯的屁股上明灭摇晃,等待油亮的烛泪滴落股缝,与红泥混杂在一起,沿着皱摺渗进甬道,灼烫,凝固,不知到时羯会露出何种狰狞剧痛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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