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稿 玩具(攻受都被欺负着玩剥裤责臀钻胯下做马)(2 / 2)
相貌却着实凶悍谲冷,五官极深,看着比可恨的匐奴还像外族一些。
往玄一脸上啐了口啖,孙勋嗤笑,“三弟,看看你养的母狗,赶着上来被老子玩了。”
玄一垂下眼帘,任啖滴在脸上,面无表情,气息沉凝,无情拉开前襟,露出一片陈旧伤疤斑驳的浅麦色。
突然,一只手按住玄一肩膀,制止了他,孙尧开口,声音僵冷至极,“够了吧,除非爹召见,否则直到武林大会完结之前我都不会再出草庐半步,这样总不碍你们的眼了……”
孙尧终于忍不住开腔冷嘲,“各地英雄好汉要来白吃白喝,大哥二哥不多担待些,反正在这里熘狗玩,家里的帐簿会被蝗虫吃光吧。”
“放我们回去,你们继续给爹长脸,我滚回去做缩头乌龟,各不相干。”
还是这样尖酸刻薄!
“我若是偏偏不愿放人呢?”孙佑笑两声,放下茶杯,把酸梅丢到地上,起身扎稳马步,沾满泥沙的梅子就在胯下,拍拍大腿喝道,“钻!”
玄一转头对孙尧低声道,“公子不必担心贱犬。”飞快说完,便爬到孙佑胯下,吃地上的酸果,孙佑顺势坐在玄一背上,扯下裤头,露出两片肉瓣,还有又皱又肿的深褐色菊穴。
孙尧变了脸色。
一如当年他对孙尧做的,孙佑“噫”了声,夸张地说,“狗尻难看死了!”
一百二十多斤的重量突然压下来,玄一暗自提气撑起,一动不动,孙勋靠近去看,讥讽地嘿笑,“哈哈,怎么比猴子屁股还丑!三弟,就这样你也吃得下啊?”
孙尧浑身发抖,血液极冷,他不是没有见过玄一锁在牝犬楼的暗室里的样子,什么都能往里塞,那才叫不像人。但那时玄一还没分到他身边,还没担心过他肚子饱,半夜着凉,还没从暗处出来替他受罪……
“是我……刚才说错话了,冲撞大哥二哥,我自掌嘴巴,”孙尧刮了自己一巴掌,清脆响亮,“你们就放过玄……他吧。”
玄一眉头大皱,不忍公子为了他而自伤,刚要开口就被孙佑拿布团堵死嘴巴,然后一个起腿旋身,武袍霍霍作响,身体转向前面,双腿夹紧玄一腹侧,从玄一裤头扯下的布带被他当成马缰,三两下缠紧玄一的脖子。
孙佑满意地看了眼脸色惨淡的三弟,大笑说,“大哥,劳烦为愚弟捡根最粗的树枝来!咱们连日来忙得像个陀螺似的转不停,今日就忙里偷闲,骑马放松一下如何?”
“好!等为兄给你找根最粗最硬的马鞭。”孙勋笑着走往竹篱那边。
孙尧被这两兄弟变着法子欺辱了这么多年,岂会摸不透他们什么意思,站在院中,紧闭双眼,抬手左右开弓,比刚才更大力响亮,又往自己的脸上“啪啪”打了两巴。
玄一要阻止,孙佑却如降烈马般紧紧箝住他的腰,他到底是门主嫡子,玄一不敢真的把他摔到地上。
但孙佑同样不敢真的逼急玄一,爹爹从未告诉过他们玄一犯了什么大错,也没有废掉他的经脉,此事处处透着古怪,孙佑忌惮着他的武功,也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
他转头对孙尧说,“三弟,你可知道知道玄一的乌行剑?”
孙尧停止自罚,阴沉点头。
孙佑轻轻一笑,“大哥和我很想看看,但爹爹说在他把玄一置入牝犬楼之前,乌行剑就已经离奇消失了,也不在玄一身边或者影卫的住处里。这里你最熟玄一,不如三弟去找找他的私物,或者四处打听一下?”
乌行剑不见了?
玄一皱眉,这把与“庭乌行”同名的长剑从他重生起就不在他身边,玄一理所当然认为,是孙罗庆回收了,没想到竟然不见了……
闻言,孙尧看了玄一一眼,玄一的嘴巴被堵住,自然给不了他提示。
这时孙勋找到凑合的树枝回来,倒不是他自己去捡的,父亲分发给他的玄七又不是吃白饭的,听见他们的对话早已代劳了。亲眼看见前首领落得这个生不如死,任人玩弄的凄惨下场,想必更加不敢起背叛的念头吧……
孙勋心底冷笑,脸上一派忠厚粗犷的笑容,把“马鞭”递给弟弟。孙佑接过,“三弟,二哥还是跟你打一样的赌,你要是在我玩累了之前找到乌行剑的下落,二哥就放了他。要不然……”一副虎子之相的孙佑笑笑,没往下说。
玄一在孙佑折腾下如雪臀黑马,四肢着地,远远看着主人。孙尧今天穿着件软大的黛色单衣,色深而偏旧,衬得单薄身躯更摇摇欲坠,白玉般的脸庞带着红肿指痕,发丝微乱,眼底雾霭沉沉。
玄一看得心痛,公子哪里是不愿外出,他是一直都不敢出门。
忽地一阵秋风掠过,孙尧揉了揉眼中的沙子,转身去找人打听乌行剑的事。
孙佑得意一笑,臂运孙门的内功绝活,捉住手臂粗的梧桐树枝重重砸在臀缝之间,肛裂般的锥心剧痛冲上脑门,黑马被迫提蹄奔跑……
【彩蛋:孙尧小时后充当教具,被不断打屁股差点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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