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你现在还不是正岔开腿等着畜生操吗(2 / 2)
贝,你用力些,这么久不见,业务都有些生疏了呢!”
陈经此刻终于回过神来,眼前这个男人正是让他恨欲交织的富贵主儿——赵程曦。
陈经实在无法忘记,之前被这厮扫地出门时的窘迫。他好恨,一辈子都不要再见了才好!可时至今日,此时此刻,他却也不得不承认内心的渴望。
“门!门还没关!”陈经的嘴巴被赵程曦堵得严严实实,口水拉着长丝一下子垂到细白的脖子上,含含糊糊的说到。
“怕什么!”赵程曦这么说着,却还是腾出一只手将门重重的关上,然后将陈经一把推到门上。
陈经双手早已迫不及待,伴随着皮带和拉链的声音响起,冰凉如玉的手已经紧紧握住赵程曦的器物,紧紧一握,又缓缓松开,沿着他的形状时而重时而轻的抚摸。
他太过主动,赵程曦便更加兴奋,舌头幽幽的在陈经耳边打转,连呼带喘的念叨着:“陈经,陈经……你用力一点,再快一些!”
陈经有些受不住的转头,却又被他强行拽回,舌头上像是带着火苗一般,所到之处,细白的肌肤犹如被烫过一般。
黑暗中,除却呻吟,只剩下羞人的水声。
“你轻点,你吸的我好痛!”陈经的话中带上了哭腔。
赵程曦闻言心中大动,那声音越娇柔,越是让人生了邪念,于是,牙齿狠狠一动,差点把陈经的乳头咬出血来。
“嘶——”陈经大受刺激,双手不受控制狠狠一握。
赵程曦闷哼一声,笑着说:“报复我呢,嗯?可我就喜欢你手重一些!”语罢又伸出舌头在陈经的乳尖上来回打转,随后重重地吮吸了一下。
“不是,我没有,啊——”
“你这衣服也太碍事!”
赵程曦大手一挥,衣服便被撕碎,可缠在陈经手臂上的袖子却将他的胳膊勒出几道红印。
陈经身上的敏感地带早就被赵程曦连摸带亲的搞了个便,现如今软软的靠在门上,双眼垂泪,呼吸凝重,赵程曦正不亦乐乎地用舌头玩弄着他的乳头,恰似拨弄琵琶,轻拢慢捻。
黑暗中,陈经垂眸看去,隐约可见的,那嫣红的豆豆被赵程曦的嘴巴含在嘴里,细细品尝着,牙齿轻轻拽着皮肉,销魂蚀骨的滋味。
亲吻自上而下,一路点火,绵延至平原又驻足于山峰。
“不!不要!”
“不要什么?”语罢,赵程曦猛地一吸。
“嘶——”陈经受不住的弯了腰,身体猛然后倾,与此同时,下身也随之传来了拉扯感,那人正含着他的硬物,来回摆弄。
窗外有风吹过,云散去,月光倾泻而下。
光亮中,陈经看到赵程曦嘴角挂着的白浊,浓稠的犹如化不开的长夜。
“多久没做了?这么浓?自己不搞手艺活儿吗?嗯?”
“你他妈别说了,要做就快点!”怨怒的语气中夹杂着急不可耐的情绪。
妈的,箭都在弦上了,这厮的废话还是这么多!
赵程曦闻言轻笑一声,含糊不清的说:“急什么?从前也不见你这么急性子!”
语罢,舌尖轻舔了一下小陈经最敏感的顶部。
陈经立刻爽的不可遏制,浪叫出了声。
赵程曦掰过他的腿,搭在自己的肩头,陈经搂着他的脖子,衣袖上的碎布拂过赵程曦的脸,痒的他冷颤一下,然后又开始埋头吞吐猛吸……
陈经实在不是对手,很快便缴械投降。
赵程曦擦了擦嘴,将手掌伸在陈经的面前说:“尝尝。”
陈经嫌恶的扭过头。
“舔我的就那么开心,自己的倒摆出这么一副表情来?”
陈经不说话,他已然舒爽过了,便想起了从前的旧账,心下是越来越恨,于是便准备提裤子撵人。
可这边指尖刚触碰到裤子,就被赵程曦一个用力扛在肩头。
陈经的世界一瞬间便开始天旋地转。
“赵程曦你个畜生!你要干什么!”
“呦呵!你是准备提裤子不认人啊!”
陈经被摔在床上,床头灯随之亮起,映入眼帘的便是许久不见的赵二公子。
两年不见,赵程曦清减了不少,可脸上的棱角却更加锋利,抬眼望过去,那具白花花的肉体,风采不减当年,特别是身下挺立的勃勃英姿,仿佛是更胜从前。
“小畜生!”
赵程曦不怒反笑,说:“畜生怎么了?你现在还不是正岔开腿,等着畜生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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