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3 / 4)
时候乳头甚至充血成了深红色,他只用舌尖轻轻扫一下,我就刺痒的全身痉挛。
“……好紧。”
我知道他在说我的穴,我那么痛,全身都在绷紧,那里也是。
“你的骚穴还认得我吗?”
“何必给我用药?唐唯。”
“你应该早点告诉我你有一个逼,它这么会夹,这么爽,你扒开它我就会如你所愿的操进来。”
他虽这么说,表情却完全不像心甘情愿。
屈昊止拧着眉,又往里捅了下,更深,更痛,连他下身的阴毛都像要刺进我的皮肤里。
我突然一阵哆嗦。
“操到你的子宫口了?”屈昊止沉沉地喘了一声。
我气喘吁吁,无声呻吟,太深了,好疼,就算是唐为嗣和蒋临也没进过这么深的地方。
“我的。”
屈昊止压在我身上,抱住我。
阴茎滑出去,我以为他大发慈悲的准备放过我,然而下一秒,它却重新捅进来,捅到比上次还要更深的地方,凿开了那个叫做子宫口的地方。
“你是我的,唐唯。”
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子弹一样射进我身体。
我中枪一样,闭上眼瑟瑟发抖。
屈昊止低头咬住我颤抖的嘴唇,我疼得被迫清醒过来,他扳着我的脸,让我看到那盒避孕药被他扔到墙角,“别他妈再让我看见你吃这种东西!”
屈昊止的阴茎还没有从我身体里拔出去,只过了几分钟,它很快又变硬了。
“不愿意是吗?我偏要内射。”
“唐唯,我告诉你,别想了,我哥永远不会操你,你只能生下我的孩子。”
屈昊止托着我的腰把我抱起来,我坐在他身上,又一轮的施虐即将开始。
屈昊止比我言而有信,为了佐证自己的威胁,他似乎恨不得我马上就能怀上他的孩子。
我就这样被屈昊止内射了一次又一次。
屈昊止的手机把我震醒了。
我的意识清醒过来,身体却累的不想动,连眼睛都懒得睁开。
昨天晚上做到后来我根本就晕过去了。
我身上没穿衣服,却没有黏腻的感觉,我闻到沐浴露薄荷的香味,想来是屈昊止忍受不了一个浑身精液和汗液的人睡在他身边,他大概帮我洗过澡了。
身边人动了两下,屈昊止扯了扯棉被,柔软的被子罩住了我的头。
“什么事?”
他接起电话,声音不大,大概也很疲劳。
“……什么都让我亲自处理,那我请你们干什么?”
“废物!”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他猛地骂了一句,我迟钝的身体都没来得及吓一跳,他又变得小声,“……最多半小时我就回公司,你先让人好好接待吧。”
屈昊止听起来似乎有什么急事,太好了,我多怕他因为什么晨勃再折腾我。
屈昊止扯掉我的被子,骂了一句什么我没有听清。
我听到脚步声,浴室的开门声,水声,窸窸窣窣换衣服的声音。
房门开了,又关上。
我以为屈昊止走了,可他突然又折返回来。
哔哔两声电子音,不知道他操纵了屋里什么机器。
屈昊止走到我床边,我怕他又要跟我做爱,可我的身体太沉了,动一下都吃力,我还没躲,他把被子拉起来,盖在了我赤裸的肩头。
牙膏的薄荷味,须后水的味道,还有熟悉的清冽男香,一起生活了一个月,他身上的每种味道我都能清晰分辨。
我昨晚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阴蒂后来肿胀到缩不回去,我一直在潮喷,身体里的水都被他榨干了,现在嗓子里干涸到快要撕裂,嘴唇也因为缺水龟裂起皮。
屈昊止就这样在我干燥的唇上留下了一个吻,还用湿湿的舌头舔了一下。
“唯唯。”
屈昊止轻声地叫了我一句,他应该还有什么要对我说,却再也没有下文。
屈昊止的声音从来没有这么轻过,就像蜻蜓透明的小翅膀点在水面,明明那么轻,一下就消失不见,水面上因他而起的涟漪却一圈一圈荡开,久久无法回归平静。
心里猛然涌上一股酸胀的感觉,我不知道那是什么。
大概是他的声音和屈昊行的实在太像,而我又太久没被他温柔叫过的心酸吧。
可能那不是真正的答案,所以这种令人心酸的苦恼一直搅得我睡不着。
门又打开了,我闭上眼,我想知道屈昊止剩下的半句话是什么,我装睡的话就有可能听到。
一只手温柔的抚摸着我的脸颊。
这个人的身上没有香水味,而是我每天接触,最熟悉不过的衣物柔顺剂的香味。
他不是屈昊止,是屈昊行。
我迫切地睁开眼,真的是屈昊行!
他坐在床边,低头看着我。
屈昊行微微蹙着眉毛,眼中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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