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被设计帝君难以自控亲自出了手(1 / 2)
洛晏清当晚最终还是出了宫。
虽然皇帝又莽又粘人,但只要喂饱了,再夸上几句,其实还是挺听话的。
到了第二日,一切都非常顺利。
他到翰林院和上书房办理了入职,领了官服和入宫的腰牌,拜见了各位师长和前辈,完全没有遇到任何刁难。
虽然知道这是因为殿试时皇帝对他的另眼相待,但跟皇帝鬼混了好几日的洛晏清还是莫名心虚,领完腰牌就立刻出了宫,完全没去觐见皇帝。
但他并没有立刻去卢府,而是先去了林家在京城的铺子一趟,有些失望地发现仍旧没有收到外祖的信。之后又察看了许久帐目,这才起身前往卢府。
他对那卢毅完全没有任何好印象,为了不与定海侯完全闹翻才勉为其难跑这一趟,本打算送了礼就走,然而当那杯清茶入口的一刹那,便知道今日不可善了了。
那茶中所下的药物极猛,洛晏清不过浅浅地抿了一口,脑中就立刻感到了一阵昏眩。
啪的一声巨响,洛晏清直接将茶杯摔在了桌上,掌中用力握住了一片碎瓷。
剧痛让他顿时清醒了几分,他抬头看向震惊的卢毅,冷声问道,“卢大人,你这是何意?为何要对学生下药?”
卢毅完全懵了,皱眉道,“世子莫要血口喷人!”
他不过是想招个孙女婿罢了,哪里需要下什么药!
然而他的话音刚落,之前跟着外孙来府中做客的小王爷却突然带着人闯了进来。
“抓人!”霍邬根本就没理会卢毅,他瞪大了双眼死死盯着洛晏清,一挥手,五六个身强力壮的侍卫便扑了过去。
洛晏清狠狠咬破舌尖,猛地操起身后的木椅对着几名侍卫便砸了过去,转身向外便跑。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跑出会客室,脑袋便又是一阵眩晕,整个人就那么摔了下去。
那几人瞬间就压了上来,他的外衣被剥了下去,双手双腿全都被牢牢捆起,口中也被塞入一团棉布,紧跟着眼前一黑,人已经被装入了一个黑布袋之中。
霍邬这才放下心来,笑眯眯地对着呆若木鸡的卢毅道,“卢大人,记住了,探花郎不过在您这坐了一刻钟便匆匆离开,您可什么都不知道。”
蒙亲王是先皇亲弟,在朝中势力不小,一句话就能让自己官位不保。卢毅哪里敢惹这位小王爷,脸色苍白地点了点头,半句也没打算询问。
无论这小王爷打算对这探花郎做什么,他都不想知道。
霍邬满意地笑了笑,目光落在地上那渐渐不再挣动的布袋上,只觉得一阵邪火直冲下腹。
他就喜欢这贱种那副清傲冰冷的模样,更喜欢那张脸。可惜这贱种小心得很,十五岁那年居然偷偷跑了,让他足足想了五年,若是不好好玩上一回,怎么对得起自己这些年的心心念念。
“来人,”霍邬舔了舔嘴唇,扫了自己的侍卫一眼,吩咐道,“你们把人送过去,放梨花公子那先洗干净了。”
为了避嫌,他自然还要在这卢府里多待些时候。
而他的手下会扮成这贱种的模样离开卢府,再大摇大摆地去清风楼招妓,等明日将那俊俏风流的探花郎灌满了阳精光溜溜地往外一扔,这京城便再也没有洛晏清这个人了。
霍邬只想得全身畅快,手中折扇一展,寻了那洛飞扬一起吃酒去了。
×××
霍司昭完全没想到,他家世子才过了不到一天,居然就不见了!
报信的暗卫从来没见过皇帝这般慌乱愤怒的模样,整个人跪伏在地上飞快地禀报,“陛下息怒,暗一大人已经亲自去找了——”
霍司昭猛地站了起来,几步就到了暗卫身前,干脆将人直接提了起来,吼道,“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朕说清楚!”
“洛大人进了卢府并未久待,出来时暗一大人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仔细确认后发现竟然是有人穿了洛大人的衣物假扮的。”暗卫一口气不停地道,“暗一大人立刻就开始追查,发现之前卢府有一辆马车从后院离开,便亲自追过去了。”
“卢府?”霍司昭暴怒,“他怎么敢!”
“随朕出宫。”霍司昭直接扯开了身上的龙袍,眼中浮起一片阴冷的暴戾,咬牙道,“朕亲自去!”
郑亮吓得完全不敢劝,暗卫们更是低着头一声不吭,飞快地跟着换上一身黑衣的陛下出宫去了。
×××
霍司昭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愤怒过了。
从北境回来后,他就按照舅父所说地让自己慢慢抽离战场,远离血腥,无数次想杀人都忍住了。
然而失去世子的恐惧几乎瞬间就让他的大脑一片血红,狂暴的杀意怎么都忍不住。
好在他刚出宫,迎面就撞上了满头大汗的暗一。
“陛下放心,”暗一这次也差点没急死,整个人直接跪在了皇帝面前,急声道,“世子已经找到了,他没事!属下脚程快,他们随后就到。”
霍司昭猛地吐出一口气,仰头喘息了好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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