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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昙花虫香(做一半下面吃尿道伸出封条肏生殖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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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知道以雄虫的性欲小小陶儿很快就会重新立起来,但没有一只雌虫会放弃侍候雄主的机会,孤峻立即温柔地抱起孤陶儿,把他放在床上,自己趴起来,把刚从自己体内出来的热呼棍儿含进同样紧窒的口腔里。

孤峻用力地吸吮,因为注射了扩增剂,孤陶儿的肉棒高温得不寻常,牙肉都微微颤栗起来,不难想像刚才孤峻的穴壁被烫成怎样了。孤峻一口气含入大半,两颊完全凹陷,又重新吐出小半,利用这种节奏不断吞吐雄物,附在上面的肠液和唾液多得能冒起一个个小泡泡。

孤陶儿无措又舒爽地在床上踢动着小短腿,他又觉得快要熔化了,这种感觉在孤峻绷直脖颈,完全含到根部时达到顶峰,孤陶儿头皮发麻地泄出呻吟,“啊哈……”

被顶的难受的喉咙敏锐地感觉到龟头开始涨大撑开内膜,乾呕的感觉更加强烈,孤峻微微一微,舒心地继续用深喉唤起中途软下的阳具。

在雌奴裸着身子,菊穴流满肠液的耐性口交下,小小陶儿终于找回了精神,可以继续被打断的床事,卯足干劲地重新插进去。

孤陶儿试着打了孤峻的屁股一巴掌,“夹紧!”

黏满精液和肠液的软热媚肉立即紧紧绞缠上来,不留一丝空缝,把孤峻的甬道打造成自己的鸡巴形状,疯狂抽插,最后终于释放在深深处……

这次,孤陶儿和孤峻都是真的饿了。

他们去了做面吃。

送来的救济粮食并不多,因此孤峻很节俭地只煮了即食面,没有动那些虫肉罐头--哪怕小雄崽盯得眼睛快突出来,眼水都流到嘴角里了--孤陶儿惯常地缠住孤峻的小腿,心里拼命催眠自己要乖乖的。

孤峻看得心痛,原本想把面条分进碗里,孤陶儿却突然盯住那个锅说,“就这样吃!”

于是,一大一小回到被窝里,孤峻捧着小锅,两虫就这样用筷子从热汤里夹面吃。孤陶儿古灵精怪地吹着白烟,一虫一口很快就吃见底了,连调料汤也没放过。

原本打算把大部分面都分给雄主的孤峻计划没落成,也不知道小家伙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但雌虫还是吃得很满足,是自嫁入蝮家之后,吃得最有烟火气的一顿。

吃过宵夜后,自然是继续滚床单,孤陶儿想尝试别的姿势,孤峻就让雄主躺着消食,跨坐上去自己动。

重新吞下怒涨的雄物,孤峻还不忙为小雄主揉胀鼓鼓的肚子,又痒又舒服,逗得孤陶儿咯咯地笑。

原本骑乘姿势,在上面的挺直了腰来动就好,但孤陶儿实在太小了,怕他受不住重量,孤峻就把双手撑在雄主头两侧,结果完全把虫崽复盖在阴影下了。

孤陶儿美美地看着两团红肿的乳肉在自己头上摇摇晃晃,动得狠了时奶头还会撞在一起,他往掌心吞口水,揉开涂来雌奴刚被吸过奶的大胸。

“啊……陶儿,少主……”孤峻英俊的脸庞羞耻地皱起来,红得像蕃茄,眉头时而皱起,嘴唇时而哆嗦地吐出热气。因为背对白炽灯,阴影之下眼神显得比正常危险而勾引,与没发情时完全是两副脸孔。

而他的腹肌在吃自座餐时动幅更大,八块壮硕流利的肌肉凹下去又突起来,不断上下地晃动,汗水渗入肌理,留下一道道诱虫的水痕,孤陶儿伸手狠狠去揉搓。

“呃、啊哈……”

孤陶儿捏够了雌虫的奶子和腹肌,又回味起刚才打他屁股的手感,“转过去!”

孤峻不敢让尊贵的雄主的阳具受到丝毫冷落,四肢曲着往后转期间把肉棒夹得紧紧的,根部完全被高温的媚肉含着,没有露出一点儿。性器在体内转动的尖锐刺激却让虫发狂,又酸又涨,终于转了过去,顽皮的小雄子两只巴掌一并拍下去。

“啪!”

肥肿的臀尖猛然一颤,性器直捅前列腺,孤峻上身发软地倒在床单上吁吁喘息,“哈、哈……谢雄主……赏赐啊哈……”

于是后半夜第二次,就在左右开弓刮屁股的钝响中两虫一起泄了。

虫族惊人的作战体力和性慾就在这里显现:经过接近八小时的连续做爱,两只虫仍然没有被榨乾。应该说,其实孤陶儿已经想睡了,但他知道不行,现在是进行标记的最好时刻。

生物芯片在雌虫的生殖腔内,分泌虫香和发情激素的球腺同样。雌性球腺是蜗形的,雄性球腺则是长舌形,平常藏在精囊里面,唯有标记时才会从尿道伸出来,别名又叫“封条”。

唯有雌雄的球腺贴在一起才算真正标记,对不怎么聪明的孤陶儿来说,花了不少时间才弄得明白啦。

现在,小雄虫就觉得那条藏得很深很深的东西,第一次要伸出来见阳光了。

孤陶儿再一次把肉棒插进那个合不上的热乎软洞里,尽管扩增剂的药效已经过了,但封条会弥补小小陶儿不够大的缺陷的。

真正结合时,他们使用在虫族中最正统的姿势:后入式。孤峻跪伏在床上,为了迁就孤陶儿而压低了一点润滑的瓣肉,小雄崽手脚并用地趴在雌奴的屁股上,金色的虫尾高高竖起,看起来怪异和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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