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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刘娘子再续前缘(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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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风落红尘,净香不焚经不闻。袈裟常被胭脂泄,三宝几曾吐丹唇,敢则是春最撩人。

因缘断续轮,苦禅难参夜难眠。颂经千句口齿冷,跏趺每失菩提魂,敢则是情最缠人。

说这文娘派人去接那两个华空寺出逃的和尚,车马也快,不过一顿饭多工夫,至到府上时戌牌刚交。玲香已命人烧煮热汤,自提了一盏暗灯站在角门接应,借天色黑暗隐形匿踪,一径悄悄的引至厨下,不消多言,先与他两个用些吃喝,灯下但见一对师徒:头裹毡,遮掩秃瓢;面抹灰,模糊样貌。衣衫褴褛,佝肩缩颊,眵糊眼角,牙焦口臭。见来酒肉是亲人,忙抓鸡鱼向口送,马呼山响不抬首,最添味,腌臜手,泥多厚。

这二人一通风卷残云,手抓口咬,杯盘淋汁,再不似往日寺中那般闲致光景,玲香心中暗暗好笑,随手送上家中仆从旧衣,掩帕笑道:“软壁后备了热水香胰子,大师傅用过后定要与这泥猴儿好生涮洗一番,大奶奶最是爱俏的人,你两个打理清爽了才好说话。”

慧空听了,那嘴儿忙里偷闲,嚼着饭应道:“我知得了,姑娘这样的菩萨心肠,日后随其缘对,必有大善报。”

智明小猴儿也附和道:“正是哩,姑娘是下凡来救苦难的观音娘娘,必定福缘深厚。”

玲香笑道:“两位师傅快省些力气,莫烧错了灶门,将这好听话儿说与大奶奶才是正经,我人小家福气薄可当不得这些,今日事不足挂齿,只求你日后好了别把婢子丢在脑后罢了。”

慧空见她灯下双目盈盈,顾盼流转,似有些情意,心中喜出望外,恰酒足饭饱,便起身扑去搂抱,玲香嫌他身上肮脏怎肯教他沾边,一矮身躲出屋外,隔窗低声叮嘱他二人快些洗澡,仔细莫要惊动旁人,便自去文娘处回报。

又过了会子方踅转回来,见二人梳洗已毕,也不点灯,借月色遮掩引二人穿堂过户,一路无人,径入后院正房之内。

挑帘拢,步香闺,进得门来,只觉暖风熏面,满眼炀骨红香,玫瑰床中斜倚着个美人,面前小几上置几碟酒菜,正自斟自饮,却见她怎生模样:云髻低挽,面泛桃花,朱唇绿翠,香肌凝滑。远春山也精神,近眼角也藏威。绢衫儿半掩,一痕雪脯隐约是,罗裙儿挑高,两段玉笋出松潭。不是别个,正是那刘大奶奶张文娘。

那慧空和尚奔逃了月余总算寻到这处稳妥所在,一则惊魂始定,二则久况女色,此时见着罗床中仙女儿似的奶奶,恍若置身云宫,怎不心驰神荡,当下色心大动,三魂走了二魂,七魄只有一魄,眼勾勾盯着痴看,那文娘却也正打量他,见慧空穿着一身半新不旧衣裳,头也未刮,冒出灰扎扎发茬,一副潦倒怪样,所幸容貌未曾消减,大和尚依旧肉身魁梧,宽肩厚背,胯下那话儿动了火气,硬撅撅挺立,将青布袍子支出好长一块去。

文娘以帕掩口,暗笑不语,边流转秋波,再去看那智明小猴儿,见他身量比去年窜了一头不止,眉眼不复孩童稚气,竟已长成个半大小子模样。

玲香见他几个只是互瞧互看,心中也觉好笑,便着重咳嗽了几声,慧空如梦方醒,扑通一声跪趴在文娘床边,插烛也似磕头,口中千恩万谢,娘娘奶奶,不绝于耳,文娘伸手劈面一掌,佯怒道:“入你娘的贼狗骨秃,惯会混说八道,不知给我惹出多大场官司,我为了你的事吃了那贼少死的忘八多少打骂。”

慧空指天画地赌咒道:“我与大奶奶俱是一体,伤你一分,我疼十分,这事怎敢向外囔噻,奶奶不知,都是慧显那狗?的东西,一向妒我与奶奶走的近厚,他每有心挨刮奶奶瞧也不瞧他,这便积下祸根,一教寻着空子就空口白牙的诬我,又不知使了多少钱买得方丈与他偏信,几不将我师徒害死在寺中。菩萨保佑小僧侥幸逃出小命,临死前来看一眼大奶奶,便是立时死了,做了冤鬼,来生投胎牛马也无怨怼。”

这边智明早跟着磕头拜倒,呜呜咽咽的讨饶。

文娘嗤道:“你倒会推的干净,打量我深宅妇人不通消息么,实话与你说了,今晚接你家来,就是报了官预备拿你的。”

慧空自进门见她衣衫不整,一身春色,早知她有意重温前缘,因是也不慌张,涎着脸膝行爬至床边,一把抱住文娘双腿在脸上挨擦,一面软款道:“小僧块块肉儿都属大奶奶的,大奶奶快快拿了去使罢。”

文娘嗔道:“谁要使你的臭肉,真个不要脸的。”一脚金莲却探进慧明衣襟,纤趾贴肉揣摩。

慧空见她松口,心中大喜过望,连忙三两下除了衣衫,急吼吼爬上床去与她亲热,二人搂做一处亲嘴咂舌,啧啧响亮,文娘将手往他身上流连摩挲,但觉筋肉厚实,强健有力,又伸向胯间把握他那话儿,不但一围难拢,且热跳非常,丰伟有增无减,粗硕堪胜从前,心中暗自合意。

慧空教撩的火起难当,也去解她衣裳,不料文娘只脱了裹胸,荡着一对儿鸽乳儿,反将他压在身下,扭住朝天直竖的一根火烫肉棒儿,叫玲香拿桌上的木筷子来,两根并着把鸡巴夹住,将膝裤带两边收紧,口中笑道:“早和你说,今番预备拿你,先上了拶子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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