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肋(3 / 7)
她一路扭着身子想转过来,看清是谁扯着她,头发却是被那人攥得紧紧的,稍一转头,头皮都跟着绷紧,几乎就要被撕下来。
“你是谁?快放…唔!”话还未说完,那人已是放开她的头发,一手从身后捂住她的嘴,一手勾住她的脖子将她往后拖。
温情染一路踉跄,被脖子上那只手臂卡得几乎喘不上气,那人对她毫不怜惜,也不管她是死是活,只管将她往那漆黑的树林里拖。
就在温情染翻着白眼,几乎要厥过去的档口,她身子一旋,天旋地转,扑通一声已经被人丢了出去,新鲜的空气突然涌进她的鼻腔里,呛了她一喉咙,捂着脖子趴在地上剧烈的咳嗽。
她一身狼狈,挣扎间绣鞋都丢了一只,露出一只雪白的脚丫,头发被抓得散乱,脸被披散的头发挡了大半。
“主子,抓回来了。”话音才落,那人却是抓着温情染的后衣领将她往前又拖了两步。
温情染喘着气,她半抬起身,终是看清眼前景象。
站在她身侧的是一穿着太监服饰的矮老头,奇怪的是,他虽是穿着宫里太监的衣裳,脸上却是长着一撇山羊须,一双狭长的眼睛闪着阴毒,方才便是他将她拖到这来的。
而不远处的石凳上坐着一个人,脸隐在暗处,身材壮硕高大,胯间那根大鸡吧裸露在空气中,硬挺的一根,又粗又长,上头还黏黏糊糊的往下流着不少液体。
那人见她看过来,喉间发出一声低笑,声音闷闷的,满是嘲讽。他站起身从暗处走了出来,胯间那根大鸡吧随着他走路的频率在半空中剧烈摇晃。
他一站起身,温情染便发现面前这人极高,身材壮硕,与耶律齐几乎不相上下,相对她而言这人就像个巨人。
“怎么,方才没把你干爽?跑什么?”他单手捏住温情染的下巴,一手握着自己青筋盘绕的大鸡吧,将那湿淋淋的大龟头在她脸上磨蹭。
温情染盯着他耳下晃动的辫子,心下了然,这人大约是耶律齐身边的人。
“你别动我,我识得你主子,你…唔!”温情染话还没说完,那人转眼已将那大龟头塞进她嘴里,大手扣着她的下巴逼她将嘴张大,鸡吧一路往里挤,她的嘴几乎要被这巨大的鸡吧给撑裂。
“哦…舒服…”那人抓着她的头发,大手按着她往身下抵,胯骨用力往前撞,那大鸡吧打桩一般在她嘴里肏干,大龟头直撞进她吼管里,爽得那人仰头呻吟。
“唔…呕…”温情染却是难受得紧,那大鸡吧仿若是在干穴,那般粗长却直往她嘴里撞,大龟头直往她食道里钻,不时肏得她直犯呕,紧缩的喉管却又夹得那人更爽,下次撞得更深,几乎让她觉得那鸡吧要伸进她肚子里去。
“哦…嘶…怎么比方才好干了许多…哦…”那人眯着眼睛,腰胯抖如筛糠,有力的大手按着温情染的后脑勺,那大鸡吧虽是只进了半截,却是被着小嘴夹得极爽。
他越肏越快,越肏越深,温情染嘴巴被着那鸡吧撑着合拢不上,满嘴的涎液被这鸡吧捣得粘稠,黏黏糊糊的从她嘴角留下来,挂到半空。
脸上的乱发不少粘在那大鸡吧上,跟着被带进她嘴里,随着那鸡吧的肏干被扯得发疼。
温情染难受得紧,脸上泪液汗水糊了一整脸,心中后悔万分,方才就该让耶律齐送回去的。
正是悔恨间,那人已是抽出肉棒,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单手便将她转了个面,一把压在身前的假山上。
将她裤子一扯,露出底下圆翘的屁股,那人粗糙的大手在她圆润的臀瓣上揉了一圈,啪的一声给了她一个重重的巴掌。
“啊!”温情染只觉得自己的屁股热辣辣的疼,眼泪流得愈发的厉害。
那人看见她抖动的臀肉,却是极兴奋,大手往相同的地方又扇了两下,直将那处扇得通红。
“啊…我识得你主子…你这般…对我…必会去与耶律齐算账…”温情染几时被人这般对待过,一时被那人打得泪流满面,哭得不能自已,嘴里具是被干得黏糊的涏液,口齿不清亦是警告身后身后那人。
“你认得耶律齐?”那人在她身后挑了挑眉,大手转过她的脸,将她脸上被汗水湿透的头发拨开。
站在一旁的那个长了胡子的太监看见温情染的脸也是一惊:“这…不是方才那个…”
压在温情染身上那人没说话,一手捞起温情染的一条腿抬到半空,定定看了看底下那张没毛的骚穴,手指拨了拨那被耶律齐干得通红的穴肉,在抬手时指尖粘了一坨浓白的液体。
那人将手指放在鼻尖深吸了一口气,忽而勾唇笑道:“我说他大半夜不见人影…真是得来全不费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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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情染听着这话怎么这般不对劲,那人半点要放开她的趋势也无,反倒是握着那大鸡吧在她肉穴上开始磨蹭起来。
“他倒挺会挑…一来就找了个没毛水又多的骚逼…”那人的那龟头在她被干得软烂的肉穴上下磨蹭,温情染那处才被耶律齐肏了大半夜,正是敏感,被这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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