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大人和影首共进早餐(后穴做果酱排泄犬奴)彩蛋:半夜同床走心(2 / 2)
死死的后穴慢慢在陆扬清的奸视下放松,‘咕噜’地漏出黏稠的液体。
罢了,只要是陆扬清想要的……
荆墨在心底叹息,双脚分开站直,肌肉绷紧地微微收缩,像拉肚子一样用力拉出把后庭塞得沉甸甸的异物,果酱是流质,要排出来并不算难。
“噗,咕噜咕噜--”
一阵拉肚子放屁般的声音,像真的在排泄。
脏物沾满腿根,沿着大腿流下来,跟只在主人面前口趴着失禁的狗没有分别……
“噗、噗……”
荆墨握紧拳头,脖颈绷得劲直,闭上眼睛,自己如此下贱肮脏的姿态,主人怎麽会看得欢喜……
突然,陆扬清的指尖点在荆墨深锁的剑眉上,低声叹息,“睁眼。”
荆墨只以为陆扬清是不满他未有呻吟讨好,视他的表现为忤逆之举,慌惶睁眼准备请罪,不料竟见一道法术凝成的水镜,倒映出自己的后穴……
复盆莓酱果真如陆扬清所说,在灯光下流转光泽,像妖冶嫣红的西府海棠悄然绽放,而他的腿粗壮如木,犹豫被海棠匝密地缠绕的参天巨木,花木相接,让他一时间移不开眼。
怎会……怎麽会是如此景色……
荆墨怔怔望着水镜,只见绯红从那道缝隙蔓延至圆翘的肉瓣和脚根,像被复上一层红霞,深色的肌泽泛起与素日截然不同的性感。
水镜中的陆扬清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仪,训诫般道:“好好看着,看清楚,是不是你想的那般污秽不堪。”
荆墨浑身发烫,动了动唇,半晌亦无声传出。
*
在荆墨的努力下,不多时复盆莓酱便填满瓶子,陆扬清仔细地擦拭瓶口,在瓶颈处缠上一条送礼用的幼细丝带,修长的手指灵活地打了个蝴蝶结。
荆墨未得命令,加上下身狼藉不敢乱动,以免弄脏四周,只好维持趴伏翘臀的挨操姿势,侧头默看陆扬清坐在沙发上装饰瓶子,视线落在陆扬清明媚灵动的俊颜上,只觉心底某些跨不过的症结在这刻烟消云散。
陆扬清很快回到餐桌前,再次拿起银匙搅弄默默等待自己的小穴,漫不经心地刮下残留在壁肉上的果肉,“嗯……还有不少在里面呢。”
“唔……”沉浑的低吟传出。
“正好,你向我要的软塞用得上了……荆影首辛苦了,里面的就留给你今晚好好品嚐吧。”陆扬清淡哂着把软塞推进饱经蹂躏,一片靡烂的穴口,“至于那果酱,待会你替我送给陆珣,跟他说这是我的谢礼。”
羊毛媷在羊身上,真是节俭得很。这个吐槽的念头一闪而过,就被莫大的惊恐冲刷得渣都不剩,尽管脸上仍旧冷峻沉寡,却无法遮掩墨眸的凌乱和颤抖。
瓶子被装饰得如此精美,要是对方当了真开封品嚐怎麽办?退一步说,就算对方及时察觉不妥之处,发现真相后会不会恼羞成怒,怨怼主人?……
尽管理智上明白前世凭一己之力从平民爬到位居庙堂的地位,历史记载贤明睿智的策士陆珣断不会做出愚蠢鲁莽的举动,但理智无法阻止一个接一个的沙凋念头疯狂闪过。
荆墨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字字铿锵,如金石相击,“属下自知失言,惹主人不悦,自该重罚,然而陆珣大人乃高风亮节之士,理当敬重,求主人收回成命。”
陆扬清斜托着头,无心责怪影卫暗讽自己与陆珣不同,品行节操堪忧般的言辞,指尖拂过扬起一抹淡笑的唇,喟叹着说:“总有天你会知道,这句高风亮节错得有多离谱……”
荆墨蹙眉。
“说是成命,怎能收回,荆影首可别抗命喔……”
荆墨脸色微沉,俯身应是。他深知尽管陆扬清的外表再柔善可欺,如春风化雨不愠不火,骨子里依旧刻着极强的主见和支配欲。正如他对自己所做的,身体,性命,思想,陆扬清全都牢牢握在手心。
“别担心,我和他算是老朋友了……”陆扬清不走心地安抚了句。
玩了大半个小时,终于餍足的国师这才悠悠地吃早餐,至于荆墨,自然需要负责清洁工作,他用陆扬清教的侍奴跪姿,赤裸跪在桌下,弯腰舔掉滴在桌脚和地板的果酱。
桌子是双层玻璃设计,陆扬清垂眼就能将荆墨的动静全收进眼底,愉悦地说:“这麽一想,今天是荆影首第一次和我一起吃早餐呢……得好好记住,以后用来留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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