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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完名,程邬改为用手去握祁朽的手腕,他,我就带走了。
心满意足的何俊开心地挥手:没问题。
完全忘了他之前跟说得要帮祁朽把关网友品格的话。
祁朽:
难道Scope看起来居心就良了?
DNG的选手和工作人员都坐在大巴上,本来在商量待会儿去吃什么,然后就见他们的老板牵了一个人上车。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祁朽身上,喜洋洋认出这是刚刚被程邬抽中的最后一个幸运粉丝。
长得这么好看,又被程邬主动拥抱的人,很难不记得。
喜洋洋:程哥,你怎么把你的小粉丝勾搭过来了?
这张脸若是生在女孩子身上的话该有何等的惊心动魄啊,程哥该不会是见色起意特意把人抓过来的吧。
祁朽挣扎好几下都没有挣脱开,程邬好像怕他跑了一样,用得力气很大。
祁朽穿了一件白色的短袖,头发蓬松凌乱地盖在额头上,前梢的头发有点长遮住眼睑,面无表情,站在程邬的身边,干净中带着冷淡。
程邬站在祁朽的身后,介绍一下,他是朽木也是Ki。
一车的人瞬间瞪大了眼睛,喜洋洋从座位上站起来:Ki?卧槽,不会吧,我大兄弟不应该跟我一样是个糙汉子吗,怎么跟程哥是一挂的。
打游戏的,还打得这么厉害的,长那么好看做什么!
祁朽的视线在车内扫了一圈,和DNG的另外两个人对上视线,阿龙朝着他点点头,对他友好道:你好,朽木,我是阿龙。
祁朽点头:你好,我叫祁朽。
向小方在祁朽的注视中,脸色变得煞白,坐姿也变得僵硬,他的双手握拳没去看祁朽,装作困了一样闭上眼睛。
喜洋洋很激动,从座位上起身就要给他大兄弟一个拥抱,中途被一根手指抵着给拍了回去:做什么,上来就动手动脚。
祁朽瞥了程邬一眼,他怎么好意思说这话的?
也是,Ki游戏里就不爱说话,现实肯定也是生人勿楠`枫近的,喜洋洋担心自己太过热情会吓到他,矜持了一番道:我,喜洋洋,是你游戏中最好的大兄弟。
祁朽点头:我知道,你好。
程邬推着祁朽往双人座的里面坐,顺势坐在了他的旁边,确定他不会离开这才放手。
白皙的手腕被程邬握了一路,祁朽又剧烈挣扎过,他的肌肤敏感,此时上面冒出一圈的红痕。
像被人用手铐虐待过一样。
祁朽望着景色倒退的窗外,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跟着程邬走了,他是想见他一面,方便道谢顺便把礼物给他就离开。
祁朽送给程邬的挂坠是用自己立绘做的一个小人儿,立绘跟他相似,现在被程邬放在手心逗弄,祁朽觉得自己好像也被他握在手心逗弄一样。
想到游戏中,程邬差不多就是这么玩弄他的,祁朽觉得有些烦,在程邬一会儿逗弄挂坠,一会儿又偏头看他时,祁朽忍不住转头:你一直看我做什么?
看你好看啊,小崽子,你跟游戏里长得很像。
在游戏里这么叫他就算了,当面叫出这个称呼真的很羞耻,祁朽往后靠着椅背,你别叫这个,叫我名字或者朽木都行。
程邬懒洋洋道:那不行,那不是跟别人叫得一样了,除非你告诉我你的小名。
小名?祁朽想起小时候他去看望他妈妈,在他妈妈清醒能认出他的状态下,会温柔地亲吻他的额头叫乖乖
祁朽淡淡扯唇:你做梦吧。
那不就得了,怎么叫那是我的自由,再说我们都什么关系了。
什么关系?
似曾相识的对话,祁朽盯着程邬,他想如果他再从嘴里吐出「父子」二字,现在是线下,他正好把一直以来攒起来的火全部朝他发泄出来。
程邬原本想的也是那两个字,看着祁朽的死亡凝视,话到嘴边一转:雇佣关系,我是老板,你是员工这样?
祁朽收回气势,回了一个「哦」字。
说到游戏,祁朽想起来程邬说过他是在游戏里遇到他的,祁朽问身边的人:你那什么《主播男生重度依赖》游戏给我看看。
程邬把手机解锁给祁朽,指着上面的一个游戏app道:就是这个。
和他立绘一模一样的二次元少年,区别是立绘是全身,这里只有一个头,点开游戏。
加载页面跳过,游戏界面冒出来。
是他现在住的房子,游戏里面的布景和设施都跟他房子里的一样,位置摆放也相同,他把所有的房间都打开,确定全部一样之后揉了揉眉心。
唯一的区别是,他在家看到的是实景,游戏里面的是游戏加工过的二次元风格。
如果不是确定家里没有摄像头,家里的每件东西都是经过他手买的和摆放的,他真的会以为有人在背后监控他,在背后根据他家做了这么一个游戏出来。
程邬在一旁问:你手机上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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